只見郭敬站在街角拐彎處的一個電話亭里,神情嚴(yán)肅地在講著電話。
他講什么許巖不好奇,她覺得奇怪的是,明明他有電話,為什么要去打公用電話呢?
郭敬回來的時候,帶回來兩套衣服,她一套,他一套。
在旅店住了三天之后,他們喬裝打扮了一番,坐著公交車回到了老頭家。
一進(jìn)門,就看見范智源穿著大棉襖,坐在火爐旁吃著東西。
許巖不得不感嘆這老頭的醫(yī)術(shù),一個快死的人,也不過才過去三天,就能下床了。
“你沒事了?怎么不躺著了?”許巖激動地抓著范智源的衣服,眼睛睜的跟銅鈴一般大。
范智源“嘶”的一聲,往后躲了躲。
郭敬伸手把許巖拉開,沒好氣地答道“他是肩膀受傷,又不是腿,更不上其他要害之處,止好血就差不多了!”
范智源虛弱地笑了笑,“是,沒死就是福分!”
不一會兒,老頭端著碗粥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郭敬,眼睛一亮,把嘴里那口粥吞下去之后,便將那天的事娓娓道來。
原來那天他們離開之后,很快那幫人就找了過來,也得益于郭敬的小聰明,那幫人才沒在此處逗留,給了老頭充足的手術(shù)時間。
范智源雖然流了很多血,但并沒有傷及要害之處,所以恢復(fù)的也比較快。
吃過早飯,郭敬就開著老頭的一輛面包車,載著他們離開了。
他們沒有回酒店,而是直接去了云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于停了下來。
郭敬很疲憊,范智源也有些虛弱,只能找了間民宿住了下來。
昆明的天氣正好,晴空萬里,溫度適宜。
許巖在心里暗暗下了個決定,以后,一定要帶著喜歡的人,來云南一趟。
休息了一晚,他們坐了動車去了大理。
郭敬找了自己的朋友,在大理古城找了間民宿。
從窗口望出去,蒼山的夜景十分漂亮,白茫茫的,大概是雪。
洱海蒼山,來了大理,不能不能不去的兩個地方。
可惜,只能困在籠子里,看著那狹小的一片。
許巖不禁有些失落。
正在這時,有人敲了門。許巖想著是服務(wù)員,便慢吞吞地去開了門。
門打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郭敬。
“走!”郭敬命令。
許巖馬上想到又要逃亡,慌慌張張地去拿齊為數(shù)不多的衣服。
郭敬卻一臉詫異,“你拿這些玩意干嘛?”
“不是要跑了嗎?”許巖睜著不大的眼睛,憨憨地問道。
郭敬哭笑不得,“只是出去走走,順便吃點(diǎn)東西,不要整天神經(jīng)兮兮的!”
許巖松了口氣,把東西丟了回去。
他們先是打車去了洱海,洱海不是海,卻比海多了更多的神秘。
天空是藍(lán)的,洱海也是藍(lán)的,吹來的風(fēng),仿佛是甜的。
許巖太喜歡這里了,有那么一刻,她感覺自己都醉了。
“哇!”范智源張開雙臂大聲感嘆道,“果然很美!”
郭敬卻見怪不怪,笑著點(diǎn)起了一根煙。
“聽說,”許巖興奮地說道,“騎個電動車,在洱海邊上逛一圈,最好玩了!”
誰說的,她不知道,但是她在腦海里幻想過無數(shù)次,與他來云南,來大理,來洱海,然后他開著電動車,她坐在他身后,就那樣慢慢地逛一圈。
可惜,這愿望也只能是愿望了,她再也不想和這個人有任何瓜葛了,更不要說一起做浪漫的事。
現(xiàn)在對她而言,似乎跟眼前兩個男人做這件事,也很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