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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福女:種田集贊養(yǎng)萌寶

017 病嬌公子

  陶園聽著這聲音熟悉,忙抬起頭看了過去,登時驚了一跳。

  之前光顧著盤帳數(shù)錢,不知道什么時候面前已經(jīng)停了一輛青帷馬車。

  馬車從外面看很普通,不過陶園看到了馬車頂子上鑲嵌著的南珠,那可老值錢了。

  馬車里似乎還有人等著,此時站在陶園面前的就是曾經(jīng)在桃源村東頭河邊問她路的從文公子。

  他此番青衣折扇,端得是風(fēng)流倜儻。

  陶園心思一頓,這些人不是說路過桃源村這邊,什么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了秀水鎮(zhèn)。

  不管了,她還得感謝這幾個大爺,買走了她的馬桶,給了她第一桶本金。

  “原來是從文公子???”陶園覺得單挑人家名字喊有些太熱絡(luò)不尊敬了些。

  “從文公子,您貴姓?”

  從文公子稍稍一怔笑道:“免貴姓孫!”

  “孫公子幸會?。 碧請@笑著行了個萬福。

  孫從文倒是一愣,瞧著眼前的山野村婦,總覺得有些和尋常女子不一樣的大氣和別樣的韻味。

  “大嫂貴姓?”

  今兒沒有趕路,就是跟著主上在集市上閑逛,主上剛來這里自然要熟悉一下。

  不想遠遠就看到這邊攤子前掛了一個玩偶,覺得有趣就來了,哪曾想還遇著個熟人。

  孫從文反正有的是時間,故而多了幾分攀談的意思。

  陶園忙笑道:“我姓陶,陶園?!?p>  孫從文又吃了一驚,哪里有女子向外男直接報自己閨名的,不過瞧著這女人有些意思。

  陶園掃了一眼簾子緊緊扯起來的馬車,里面坐著的那位可是金主。

  她忙將僅剩的一根糖葫蘆小心翼翼放在了干凈的草紙上,送到了孫從文的面前。

  “孫公子,這是自家做的吃食,拿到集市上賣,您還有馬車里的那位公子分吃了吧,嘗嘗鮮?!?p>  “不曉得您明兒來不來,來的話我單獨給您留幾串,要不您告訴我個地址我直接送您府上去,給哥兒姐兒們都嘗嘗鮮!”

  孫從文垂眸看向了面前晶瑩剔透的果子,他們是從京城來的,還真的沒有見過這種野果做成的小吃。

  “好!多少錢,我買了你的!”孫從文拿起了腰間的錢袋子。

  “不用,”陶園忙按住了孫從文掏錢的手臂笑道:“一串兒小吃罷了,哪里能要公子爺?shù)腻X?”

  “這也是今兒賣的好,只剩這一根了,便是十根也不能收公子的錢!”

  孫從文心頭對陶園的好感又提升了幾分,做事大氣,會說話,如果不是有兩個孩子累贅著,他都要請到院子里做個管家的嬤嬤也不錯。

  如今他和主上隱姓埋名搬到這里住,人也不能帶多,自然是缺人手。

  孫從文道謝后拿著糖葫蘆,小心翼翼送進了馬車里。

  陶園伸長了脖子看向了馬車,伴隨著孫從文掀開了車簾,也就是這剎那間的驚鴻一瞥,陶園再一次被里面那個謫仙一樣的青年給驚艷了。

  不過上一次瞧見那位神秘公子,眼睛是微微發(fā)紅的酒瞳,此番卻恢復(fù)了正常人的眼睛。

  他緩緩拿起了孫從文遞過去的糖葫蘆,咬了一顆果子,含在了嘴里細嚼慢咽了起來。

  陶園有些不屑,一個大男人怎么感覺病嬌柔弱,娘們兒兮兮的?

  吃個東西罷了,瞧瞧人家蕭獵戶吃糖葫蘆,一張嘴半根簽子就進去了,捋下來一半兒的果子。

  這位爺?shù)购靡活w果子嚼半天,可她不能走,萬一金主喜歡,以后又是一條銷路。

  瞧著這人也是大戶人家出身,有錢!

  陶園幾乎用腳趾頭無聊的摳出兩室一定來,孫從文終于來到了陶園的面前笑道:“明兒陶大嫂子還來不來?”

  “來來來,咋不來了,得賣果子賺錢。”

  孫從文笑道:“明天我還來此地尋你,我家主……我家公子要一百串!”

  陶園頓時傻眼了忙道:“孫公子,這糖葫蘆不能這么吃,會吃壞肚子的,哪里能要這么多?”

  孫從文淡淡笑道:“你只管拿了來,家里兄弟多不愁吃不完,這是定金你收好!”

  他將一個十兩的銀錠子送到了陶園的面前,陶園哪里敢接。

  一百串也就是五百文,十兩銀子可是三萬文錢,她雖然覺得金主爸爸好哄著騙著他花錢,但是自己也是要點子臉的。

  孫從文卻是抬手拿起了陶園立在攤子前的糖葫蘆玩偶笑道:“一百串加上這個,十兩銀子,行了,不啰嗦了,明日我來??!”

  孫從文只覺得為了這十兩銀子和這個女人磨嘴皮子太累,其實主上剛才給的是五十兩。

  被孫從文勸阻了,畢竟在這偏遠小鎮(zhèn),花錢大手大腳太引人注目了。

  他帶玩偶鉆進了馬車里,沖對面一襲純白錦袍的青年恭敬笑道:“主上,您看?!?p>  江淵骨節(jié)分明修長的手隨意的捏著塞了絨草的糖葫蘆布偶,唇角難得滲出一抹笑意,只是這笑意一瞬而過。

  又恢復(fù)了往常的清冷如霜,孫從文在他的面前乖巧的像只貓兒,沒有了在陶園面前的瀟灑恣意。

  馬車里很沉悶,空氣里彌漫著濃烈的草藥味道。

  江淵似乎對手中的布偶很感興趣,摩挲了一會兒終于開口道:“孫恒那邊聯(lián)系了嗎?”

  “回主上的話,聯(lián)系了,他父親是桃源村的里正應(yīng)該能查出來一些東西?!?p>  江淵點了點頭,卻是臉色有點點的發(fā)白。

  “主上,您是不是又難受了,不若再用一些血參?”

  “不必了,”江淵抬起手止住了孫從文的話頭,“這毒已經(jīng)陪著我十幾年了,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除得了的?!?p>  “倒是那個女人的血……你加緊去找,多派些人手?!?p>  “是!”孫從文忙應(yīng)了一聲,出了馬車辦差去了。

  他鉆出馬車后這才松了口氣,雖然那人的年齡比他還小一些,可在人家面前就是被那強大的威壓迫得喘不過氣來。

  那般驚才絕艷的一個人,為何是個病秧子?

  陶園這邊心情簡直是好的不要不要的,今兒簡直是賺大發(fā)了。

  正兒八經(jīng)賣了四十九串糖葫蘆賺了二百多文,還遇到了金主爸爸又額外預(yù)訂了一百串。

  不過那個病弱的男人似乎喜歡布偶這種東西?

  陶園腦子登時靈機一動,忙牽著福生和寶姝的手朝著一邊的綢緞行行去。

  這平民老百姓的錢要賺,但是金主爸爸們的錢更好賺一些,何不投其所好?

  不就是布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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