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謀劃13(容妃?權(quán)力)
宮廷宴會,眾大臣謙虛謹(jǐn)慎,彬彬有禮,互相敬意酒杯,歌舞升平,和樂融融。
‘宮、商、角、徵、羽’響起之時(shí),在編鐘前的有一命女子,輕盈步伐,敲打著編鐘,一縷絲發(fā)緩緩的從她臉上飄浮過,蘇兮程坐在墨靖陽身邊,她觀察著每一個(gè)人,只有皇上在看這女子,墨靖陽夾著菜給蘇兮程的碗中,她微笑著,突然間皇上喊住了停,眾人的臉色瞬間失色,空氣中彌漫著嚴(yán)肅,大臣們不敢出聲,而是看著皇上。
“后面那女子是誰?”
皇上說道,女子緊張的走了上來,蘇兮程看著這女子面容清純,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冰肌玉膚,滑膩似酥世間少有女子,難怪一眼望去讓人影響深刻。
太后見此女子眉目間似乎緊湊了一下,她似乎很不愿意看到此女子,只見皇上立刻從座椅上走了下來,扶起這女子,口中還稱為‘容妃’蘇兮程茫然,這容妃到底是誰?她看了看周圍的人,各個(gè)都失色著,就連身旁的墨靖陽也是,皇上見到容妃立刻想要將此女子帶回寢宮,被太后所攔下。
“皇上,這女子并非容妃,來人,還不把她給哀家?guī)氯??!?p> 太后嚴(yán)厲的說道,皇上立刻將她護(hù)在了自己的身后,堅(jiān)毅的眼神對質(zhì)著太后:“她就是朕的容妃,朕絕不容許有人傷害容妃半分,太后,您老人家也該歇息了?!?p> 冰凝的語氣和那股殺氣讓太后不知所措,蘇兮程看著眾人都不啃聲,正想要上前去解圍這尷尬而凝重的氣氛,卻被墨靖陽給拉住了,她才安分的坐著,皇上帶著女子離開了,太后動怒的轉(zhuǎn)身離開,這場晚宴終究是不歡而散。
蘇兮程跟在墨靖陽的身后,一籌莫展的她悶聲不語,墨靖陽轉(zhuǎn)身看著她,看著她不啃聲的樣子,無奈的笑了一下,又見蘇兮程身后,不遠(yuǎn)處的墨靖宇,墨靖陽將她抱起轉(zhuǎn)身離開。蘇兮程茫然的看著他,她在他的懷里掙扎著,墨靖陽只是顛簸了一下她,蘇兮程怕自己摔倒地上,緊緊的挽著他的脖子,看著他兩打鬧的樣子,墨靖宇緊握著拳頭。
“參見太子殿下?!?p> 正北堂見墨靖宇站著發(fā)呆的樣子,他恭候行禮,墨靖宇平靜的讓正北堂起身:“免禮,左相無須多禮?!闭碧闷鹕砜粗赣铌P(guān)心問候:“太子太客氣了,從今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太子應(yīng)該稱呼本相一聲爹?!?p> 爹?墨靖宇嘴角冷笑了一下,這一聲爹,他正北堂受得起嗎?何況,他和綺羅的婚事,誰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這么不光彩的事情,這正北堂還有臉說出口?
“左相,綺羅不是本太子要娶的,是父皇賜婚的,在說了,綺羅是如何到本太子的床上,難道左相不知道?”
墨靖宇提醒著正北堂別再得寸進(jìn)尺,墨靖陽不要的東西,他墨靖宇才不屑,他想要的東西,他自己能得到,哪怕是堂堂的左相,他也毫無在意,至于綺羅郡主,不就是擺在府上的花瓶罷了,他要的永遠(yuǎn)只是那個(gè)位置。
“本相當(dāng)然知道,誰欺負(fù)綺羅,本相一定會討回,但太子與綺羅的婚事已定,本相希望太子能好好的對待小女?!?p> 左相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墨靖宇嘆氣冷笑了一下,好生對待綺羅?他會的,他會讓他們?nèi)己蠡诘摹?p> 墨靖宇回到了自己的寢宮,竹染回來復(fù)命:“太子,已經(jīng)一切安排妥當(dāng)?!?p> “很好,一切安計(jì)劃形式,當(dāng)太陽升起的時(shí)候,她也該回到我的身邊了?!?p> 墨靖宇拿起鑷子,拉了一下燈芯,讓整個(gè)臥室明亮了起來,現(xiàn)在的他只能靜候等待著,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此時(shí)此刻,竹染的心也不知所措,若是事情真的發(fā)生了,她能否平安度過,一邊是主子,一邊是多年做了她護(hù)衛(wèi)的人,竹染只能默默祈禱著,一切都安然便是。
墨靖陽抱著蘇兮程回到了臥室里,將蘇兮程放在床上,她坐著問著墨靖陽:“剛才皇上口中的容妃,到底是誰?為什么太后那么不喜歡?”蘇兮程疑惑著。
墨靖陽聽到但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端著洗腳盆到蘇兮程的腳邊,將她的鞋子脫掉服侍著蘇兮程,看著墨靖陽沒有回答她,好奇心的她,握住了墨靖陽的手,她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從來沒有人跟她講過容妃的事情。
墨靖陽抬頭看著她,若有所沉思了一番,便詢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嗯?!碧K兮程點(diǎn)點(diǎn)頭。
“容妃的事情,要從十年前說起,那時(shí)候父皇還年輕,經(jīng)常寵幸容妃,宮中其他嬪妃自然很不服氣,但大家都敢怒不敢言,直到有一年的夏天,那時(shí)候本王還小,也記不得事,依稀記得容妃對本王很好,本王常年纏綿病榻,容妃經(jīng)常會來看我,而且還會帶好吃的,那時(shí)候本王真的很開心,而且還能經(jīng)??吹礁富剩闶峭腥蒎母?,父皇愛屋及烏,對本王也是百般寵愛?!?p> “可是,突然有一天,太后說容妃謀害靖沅郡主,也就是本王的姑姑,太后二話不說的就把容妃給刺死了,父皇也正因?yàn)槿绱送春拗?,而這件事在太后的威逼下,宮中無人敢提此事?!蹦戈柍林氐恼f道。
蘇兮程不知道他,原來還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
“那后來呢?”
“后來?本王也不知道,是不是容妃陷害姑姑,只知道這件事不了了之,今日看到那女子,長得如此像容妃,父皇豈能在失去一次?!?p> 自古帝王多薄情,可憐紅顏多薄命?;蛟S就是這樣吧,蘇兮程聽著心里有些失落,她擔(dān)憂著,她能否和他共度余生,這個(gè)皇宮到處都是勾心斗角,三宮六院哪一個(gè)不是高手如云,沒有權(quán),沒優(yōu)勢,只能任由宰割。
墨靖陽甩了她一臉的水,蘇兮程擦了擦臉說道:“墨靖陽,你干嘛?”
“看你又皺眉的樣子,本王不甩你一臉?biāo)?,恐怕你的魂早就都飛走了?!蹦戈栃χf道,伸手拿了一塊干凈的布,將她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擦干著腳上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