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市,云龍?zhí)豆珗@。
陳凡下了車,便給鐵山打了個電話,只不過并沒有人接。
“不應(yīng)該啊,這鐵山平時電話都是24小時不離身的?!?p> “難道他出什么事了?”
陳凡心中暗自揣測了一聲,便朝著湖中心的別墅走去。
只不過,剛下了橋,陳凡就看見自己家的別墅大門竟然是敞開的。
“難道鐵山在家?”
陳凡快步走去,結(jié)果剛進(jìn)大門,便看見別墅前院中有著一絲血跡。
陳凡心中頓時不安起來。
莫非真的是鐵山出什么事了?
如此這般想著,陳凡快速朝屋內(nèi)走去。
結(jié)果剛到客廳,便看見了極為震撼的一幕。
只見客廳里站著兩名陌生人,其中一人坐在沙發(fā)上,身形慵懶,另外一人站在客廳里,在其旁邊,鐵山一身鮮血的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形狀極其慘烈,一看就是受了很重的傷。
看到這,陳凡臉色頓時就變了。
“你們是誰!”
聽到門口有人說話,沙發(fā)上坐著的那人,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挪動了一分,落在陳凡的身上,語氣輕慢道:“陳凡?”
“是我?!?p> “不錯,你終于回來了?!?p> 那人嘴角似乎笑了一聲,笑容中帶著三分藐視,三分輕狂。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要打傷我的人?”
陳凡陰沉著臉,再次質(zhì)問了一句。
面對陳凡的質(zhì)問,男子并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地說道:“我聽說,你最近和程立雪走的很近?”
問這句話時,男子看向陳凡的目光帶著一絲銳利。
“我在問你,為何要打傷我的人!”
陳凡臉色陰沉著,再次大聲問了一句。
聽到這,男子嘴角再次輕笑了一聲。
男子目光看著陳凡,語氣不緊不慢道:“你可知道,這些年敢這么大聲和我說話的,幾乎沒有一個好下場的?!?p> 說著,男子目光猛然變得銳利起來,以一種非常強硬的口吻說道:“如果你想活命的話,那么,我問,你答就行了,其余的廢話一句也不要說?!?p> “興許我心情好了,還能饒你一命。”
男子說話極其霸道,仿佛他已經(jīng)掌握了陳凡的生死一樣。
“我答你媽!”
聽著對方這種命令式的語氣,陳凡直接就罵了出來。
說完,陳凡腳下一蹬,便要朝著那男子動手。
看到這,男子頓時嗤笑一聲。
“阿兵?!?p> 男子喊了一聲。
下一刻,旁邊被稱作阿兵的男子掌心一動,一道風(fēng)刃便朝著陳凡攻了過去。
感受著風(fēng)刃的鋒利,陳凡無奈只能停住身形,后退一步。
也就是在后退一步的瞬間,男子的手下身形一動,便朝著陳凡攻擊了過來。
“轟!”
非常兇猛的一記拳頭,直接砸的陳凡連退數(shù)步才穩(wěn)住身形。
“內(nèi)勁圓滿!”
感受著對方的實力,陳凡內(nèi)心頓時驚駭起來。
同時,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如今自己只有內(nèi)勁巔峰,眼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現(xiàn)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沙發(fā)上坐著的那名男子,從始至終都一副傲慢的模樣。
仿佛在他的眼里,陳凡只是一只螻蟻而已,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
察覺到對方實力比自己強之后,陳凡也知道,此時的自己再進(jìn)攻都毫無意義。
因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打的過對方。
如果自己有青銅雕像的話,或許還可以一試。
但是很可惜,他的青銅雕像留在了古墓中。
“你想問什么?”
認(rèn)清了眼下的局面之后,陳凡不得不先妥協(xié)。
“我聽說,你最近和程家的程立雪走的很近?”
“你聽誰說的?”
“聽誰說的不要緊,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p> 聽著對方這種語氣,陳凡心中雖然不爽,但是也只能說了一個‘是’字。
“很好,所以,你和她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聽到這,陳凡頓時就皺了下眉。
“就是普通朋友,怎么了?”
“就只是普通朋友?”
男子似乎輕笑了一聲,道:“這和我聽到的消息可不一樣。”
“那只能說你聽到的消息不準(zhǔn)確。”
“是嗎?”
男子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
“你到底是誰?”
陳凡再次問了一句。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一句話。”
說著,男子如鷹隼一般的目光在陳凡身上停留兩秒,道:“從今以后,離程立雪遠(yuǎn)一點?!?p> “她不是你能招惹的?!?p> “憑什么?”陳凡眼神不卑不亢地看著他。
“你竟然問我憑什么。”
男子似乎笑了一下。
他目光居高臨下地看著陳凡,聲音冷漠道:“就憑我是程立雪的未婚夫?!?p> “這個理由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