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一下不樂意了。
“憑什么啊,我家六月才不會認你這個老匹夫當干爹呢,再說現(xiàn)在世風日下的,什么干的濕的,好說不好聽,反而引人胡想亂想的,我不同意!”
云六月本也不同意,她原本就是秦家的女兒,為什么要掛一個干字,顯得多委屈。
“我還是聽和老的,這件事的確是有些不妥,我雖說和云家沒什么關(guān)系,可到底現(xiàn)在還算是云家的人,這樣傳出去恐怕容易引起兩家人的誤會?!?p> 秦老不免失落,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理解了云六月的為難之處,微微頷首。
“倒是我這個老頭子糊涂了,哈哈那這件事就這么翻篇了啊,之后都不再提及了?!?p> 只是聽到六月如此清醒確認,她不是云家的人,便打消了備厚禮去云家酬謝的念頭。
這份人情算是欠下了。
老七這個時候卻是出聲問道。
“六月,你們凌家是不是也想競爭云城天地的項目?”
一直都知道是和秦家在競爭,卻不清楚具體的競爭對象是他們哪一個,現(xiàn)在老七說話了,看這幅樣子真正的對家公司其實是老七的。
“的確是?!?p> “這樣,既然你救了一心的命,那我主動退出此次的競爭,你放心,凌晟肯定能順利拿到這個項目的。”
六月忙擺手。
“不必如此,大家公平競爭就是了,再說你這樣忽然退出,凌晟反而會不高興,我也是!”
老七有些佩服地笑笑。
“你性格真好!”
“你也是!”
老七有種對她一見如故的感覺,忍不住掏出手機,點開了微信。
“我想添加一下你的微信,可以嗎?”
“好啊,這個不成問題?!?p> 哪知道下一秒,其他五個的手機也遞上來了。
“那我們的也一起加了吧,不介意的吧。”
云六月一時間有些尷尬,呵呵笑著。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了。”
和老咳咳兩聲,提醒道。
“六月你可小心著點啊,秦家的這些狼崽子可厲害著呢,你小心讓人賣了還給人數(shù)錢呢,我們吃的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
六月急忙起身。
“那好吧,那秦老各位,我們就先走了!”
秦老等人急忙起身相送,一直跟到了酒店門口去。
而昏黃的路燈之下,豪車邊上一輛輪椅十分扎眼。
輪椅上坐著的人正是凌晟本尊。
眾人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他了,凌晟也操控電動輪椅,朝著酒店門口而來。
“你今天上哪兒去了,一整天都找不到人,還有剛才電話怎么都不接?”
被凌晟這么一質(zhì)問,她才猛地想起給和老打電話的時候,總提示有新電話呼叫。
“實在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著急聯(lián)系和老救人,一心出了很嚴重的車禍,沒有和老這樣的大拿出手,恐怕不行,我才……”
“好了我知道了,那現(xiàn)在還不趕快走!你是打算餓死我?”
六月頭都大了,這么多人呢。
大佬這是鬧哪樣。
幾人一眼就瞧出來,凌晟這是小媳婦鬧脾氣呢。
會意一笑,目送著六月推著他離去。
和老也緊跟著驅(qū)車離去,既然人家有老公來接,自然不用他護送了。
剛才是正在搶救一心,大家都心焦意亂的,現(xiàn)在出來被冷風一吹,都有些清醒。
秦鐘率先發(fā)出疑問。
“爸,你說,怎么好端端的會出車禍?”
“是啊,我也在想這個事情。老二你去交警隊問問具體情況,我們現(xiàn)在回醫(yī)院去看看?!?p> 老二秦毅驅(qū)車去了交警隊,其余的人隨同秦老回去醫(yī)院。
麻醉的藥效已經(jīng)過去,在昏昏沉沉當中清醒過來的秦千悅,一眼就看到坐在床前的夫人。
夫人一看人醒了,急忙起身關(guān)切詢問情況。
“孩子,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點,我去喊醫(yī)生過來看?”
“不用了媽!”
千悅看到自己被吊起來的左邊小腿,她現(xiàn)在最為關(guān)心的是秦一心這個禍害究竟死了沒有。
她要是不死的話,自己就暴露了。
“媽,一心呢,她怎么樣了?”
夫人一下就哭起來了,邊哭邊說。
“這孩子傷的實在是太嚴重了,性命雖說是保住了,可也成了個植物人,你說這……”
她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嗚嗚咽咽的哭著。
秦千悅的心里卻是咯噔一下,竟然沒死?
那樣撞過去,她竟然還可以活著,簡直可惡!
“那,她還有沒有蘇醒的希望?”
夫人還以為她也是悲傷的,急忙勸慰。
“和老倒是說了,是有這個希望的,不過微乎其微呢?!?p> 微乎其微?那也就是說還是有希望,不行,就算是百分萬之一也不能留著。
這個禍害必須要除掉。
在心中掂量過之后,她有了主意,等能下地走動了,再去收拾那個該死的丫頭。
“媽,你不要哭了,你這樣大嫂看到了更傷心,一定要堅強一點才是!”
夫人微微頷首。
“我可憐的孩子,你好好休息,媽在這守著,你不怕?。 ?p> 夫人對她愛如眼珠,從她步入秦家開始,就對她千嬌萬寵的,就算是一心也要處處讓著她。
既然六月非要動這個念想,那她就只能力求自保了,至于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她也很難保證。
老六回到醫(yī)院的時候,幾個大男人已經(jīng)看完了千悅和一心,都坐在外邊的長椅上休息。
“情況如何?”
“那個大貨車司機沒過錯,是千悅自己猛地撞擊上去的,因為這樣處于副駕駛座上的一心才會傷的那樣重。”
秦老微微皺眉。
“老二,你沒搞錯吧?千悅怎么可能會自己撞上去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只是當時的路面監(jiān)控和交警的判定都是如此,因此貨車司機不必負責。”
這個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千悅為何要這樣自殺式的撞擊上去,難道是故意要害死一心?
幾人都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誰也不敢說出來,因為他們怎么也不能相信,千悅會加害一心。
她不是一向最疼惜這個侄女的嗎?
秦老沉聲吩咐下去。
“好了,這件事之后誰也不要再提及了,我相信千悅不會這樣,一定是事出有因,她現(xiàn)在也在養(yǎng)傷,我們千萬不能將這樣的懷疑讓她聽到知道了嗎?”
眾人紛紛應聲說是,可是秦鐘卻止不住懷疑,他一下想到了六月,這件事必須好好調(diào)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