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郭天敘:本帥若取金陵,此時卻是唾手可得!
文公子忍不住便好奇問道:“哦?不知朱兄有何計,可以輕易拿下那郭天敘?
在下聽說,這段時間那劉福通竟然敗了朝廷派遣的主將赫斯虎赤,更斬朝廷大將鞏卜班,又擊敗朝廷三十萬精銳之師,一路屢戰(zhàn)屢勝,那丞相帖木兒卻已是焦頭爛額,又抽不開身。
還有那泰州的張士誠,竟然也偷襲占據(jù)了高郵,而且還在高郵稱王了,建什么國號大周。如果朱兄真有妙計可以除那郭天敘,想那位丞相脫脫帖木兒,定會將朱兄待為上賓?!?p> 一下朱斌也忍不住微微緊張期待了,緊張的自是明顯這位文公子,如果聽了自己的除郭天敘妙計后,只怕絕對會告訴那位丞相脫脫,至少能傳到那脫脫的耳中。
期待的則是,等那鐵鍋元順帝要賜毒酒將那脫脫毒死的時候,自己能不能將其救下,讓其從此為弟弟朱元璋效力?卻也更能說明弟弟朱元璋的天命所歸!
同時如果有了其脫脫的投靠,卻也能改變弟弟對蒙元的態(tài)度,不至于殺的太狠,只要投降納入大明的版圖就行,畢竟也是未來華夏五十六個民族之一。
然后只需要將四周的棒子、小日本、安南猴子、阿三猴子全部揍服,大明就可以威震世界,真正的讓世界萬國來朝!
不過自己今日出主意,希望不會被那位脫脫丞相將來記恨,自己的確是幫其除了那郭天敘,又沒有讓其玩什么真的空城計,那被自己弟弟朱元璋撿了集慶,卻也怪不得自己。
于是朱斌也瞬間忍不住微微激動,同時又強(qiáng)忍下心中激動,沉吟著道:“如果是那郭子興,或許還需要防備幾分,但此時是那郭天敘主濠州城,卻就簡單了。
那郭天敘,卻不過是一個好大喜功的草包而已,集慶乃是總督江南六省的重鎮(zhèn),更是六朝古都,在中原大地更有著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州的稱號。
可謂誰得集慶,誰便可得天下,至少在許多文人眼中,這集慶就是一個帝王之地,那郭天敘自也知道集慶乃是帝王之地,得集慶即可立半壁江山!
所以脫脫丞相如果以‘空城計’相誘的話,再派人為內(nèi)應(yīng)叛投那濠州郭天敘,告訴那郭天敘集慶城朝廷兵馬都派去圍剿那張士誠去了。
剛好那張士誠也是一個很好的借口,誰叫那張士誠稱王了呢?脫脫丞相又怎會坐視不管?所以脫脫丞相已抽調(diào)了集慶所有的精銳,都去圍剿那張士誠去了。
此時的集慶,就只剩下數(shù)千的老弱,如果濠州城數(shù)萬大軍突然來襲,必可一舉攻克集慶,總之給那郭天敘一個大大的誘餌!這可是總督江南六省財富的集慶啊。
只要得了集慶,他即可稱王占據(jù)半壁江山,這天下何人能忍住如此誘惑?
到時脫脫丞相再集大軍于半路埋伏,卻可叫那郭天敘插翅難逃!文公子一位此計如何?”
朱斌一邊認(rèn)真思吟,一邊娓娓道來妙計。
文公子、翠兒兩個女扮男裝的主仆也都聽得眼睛都不眨,明顯也是聽懂了,即用一個空城計誘那郭天敘前來,然后再半路集大軍埋伏,那郭天敘能經(jīng)得住誘惑嗎?
到時再安排一個內(nèi)應(yīng)去那濠州城,還怕那郭天敘不來?只要那郭天敘來了,除掉那郭天敘,卻就可騰出手去狠揍那稱王的張士誠了。
于是聽完,主仆兩人也都一下忍不住美眸亮了。
至于始終如木頭一般的劉大劉二兩兄弟,則早就知道了朱斌的厲害,可謂神機(jī)妙算絕對可壓那諸葛亮!這大人分明就是將那元廷丞相玩弄于股掌!
等那脫脫帖木兒真留出一個空城,傾集慶所有精銳去埋伏那草包郭天敘,‘大帥’如今卻也已有了三萬堪稱精銳的大軍,即可一舉撿了這集慶!
這未來得天下者,豈不真是大人的弟弟大帥?到時自己兩兄弟跟著大人,又怎可能比別人差了?
而同樣就在天下各地義軍打得熱火朝天時,這段時間朱元璋似乎也領(lǐng)悟了種田的精髓,當(dāng)然朱斌也詳細(xì)的解釋了一下廣積糧、高筑墻、緩稱王,不過卻是要等占據(jù)集慶后。
此時不聲不響的貓在集慶一側(cè),就是在等著集慶空城的時機(jī),同時再默默的發(fā)展兵馬,卻又不驚動四方那劉福通、小明王、張士誠、徐壽輝、脫脫帖木兒。
結(jié)果就在跟郭子興對峙的一段時間,就是朱斌也想不到的,不想朱元璋竟然招降了橫澗山的元兵主帥繆大亨,一下又增加了兩萬的兵馬。
當(dāng)然主要還是新軍的軍規(guī)震撼了繆大亨,就連‘朝廷’元兵都沒有的魄力王師風(fēng)范,朱元璋建立的新軍卻擁有一種天下王師的風(fēng)范!
這自古有言得民心者得天下,這滁州朱元璋卻是真正的得了民心,是與濠州滁州腹背受敵?還是拼一把未來,直接投靠滁州的朱元璋?
于是繆大亨在心驚膽戰(zhàn)腹背受敵跟郭子興對峙了一段時間后,朱元璋又主動派人找上門,橫澗山兩萬的元兵便無聲無息投靠了朱元璋。
所以此時取集慶的時機(jī),卻也算是已經(jīng)成熟,剛好讓那脫脫帖木兒可以騰出手來,再狠揍那劉福通與張士誠,當(dāng)然眼下還不到脫脫丞相身死的時候。
朱斌不動聲色也忍不住心中微微激動期待。
文公子則美眸一亮,直接一禮道:“朱兄果然大才!此時卻正是除那郭天敘之機(jī),如果那脫脫帖木兒聽說文公子此計的話……”
朱斌則也直接搖頭道:“在下雖然敬重那位脫脫丞相,但卻無心官場。文公子如果有門路向那位脫脫丞相獻(xiàn)計,還請千萬不要說出在下之名?!?p> 朱斌也微微回一禮。
終于文公子也不由美眸微笑道:“既然朱兄無心官場,其實在下也無心官場,那在下便不幫朱兄引薦了,其實在下倒還真有些門路。
可否敢問朱兄住在何處?來日在下也好在登門拜訪?!?p> 還要來找自己?朱斌同樣對其有好感,不過只怕下次,或者不知多少次的下下次真來找自己,說不定就會對自己用牙咬了。
不過眼下為了連環(huán)坑能繼續(xù)挖好,朱斌卻也不能就此藏起來,哪怕就是不得不往那位脫脫丞相身邊去,便也干脆如實道:“城南秦淮河畔,楊柳巷最里邊一家,就是在下暫居之地?!?p> 文公子也不多說,直接再次一禮:“朱兄請了,改日在下必登門拜訪?!?p> 朱斌同樣回一禮道:“后會有期!”
很快眼見主仆兩人身影消失。
朱斌也緊接輕聲吩咐道:‘我們也回去吧,我再寫一封信,安排人即刻送去滁州?!?p> 劉大劉二也不動聲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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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遠(yuǎn)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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