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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種田文里的惡毒娘親

第二十章二哥被誆了

穿成種田文里的惡毒娘親 奮起的豆腐 2271 2021-12-24 16:41:24

  刀疤臉見自己的手下都在嘲笑他,瞪起眼睛惡狠狠地看了過去,“你們笑什么笑?再笑老子這個月賞錢沒了!”

  林清玥不疾不徐地吹了一下手指甲上面的灰塵,談笑間并不把刀疤臉的蓄勢待發(fā)看在眼中,“用金錢利誘自己的小弟臣服你,你可真行啊!”

  “臭娘們,別仗著老子喜歡你就拼命蹦跶,我可告訴你,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刀疤臉見自己被林清玥如此嘲諷,心里堵著一口氣不舒服的很,于是上前一步摸著自己的鼻子叫囂。

  “喲呵呵救你個大老粗還會文鄒鄒來一句呢!你再往臉上貼金也抵不過你是個土匪頭子的命格!”躲在自家娘子身后的林清山按捺不住了,仗著有人給自己做主就立馬嘚瑟起來。

  “好你個臭小子,剛剛慫的跟烏龜王八蛋一樣,現(xiàn)在躲在女人背后你還得瑟起來了!看爺爺我今天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我就不信張!”刀疤臉看不慣林清山狗仗人勢的樣子,上前就想把人從林清玥背后給拉出來。

  結(jié)果不湊巧的是,他的手剛剛伸出去,指頭還再指點著林清山鼻子的方向,就被眼疾手快的林清玥給一把抓住。

  “你你你!你竟然玩陰的!”刀疤臉疼的快要跪在地上,疼痛讓他不敢再有其他作為。

  “我這不叫玩陰的,所謂的打蛇打七寸而已!再者你一個壯漢和我一個弱質(zhì)女流筆試,本來就算不得光明正大!”林清玥掌握著分寸,和上次對付李氏用的氏同一招。

  實在不是林清玥黔驢技窮,而是她懶。既然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人,干嘛還要換一些花里胡哨的呢?

  “姑奶奶你行行好啊,趕緊放了小的吧,你再用勁我這手指頭恐怕就斷了??!哎喲喲,疼疼疼!”刀疤臉哭喪著那張本就丑陋的嘴臉,他疼的后背弓成蝦米,整個人蜷縮著顫抖。

  “叫你來欺負我!要不是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家伙算計我,我也不會被你們框那么多錢!之前簽訂的契約你放在哪里呢?趕緊交出來,否則我讓我妹子把你指頭給掰斷了!要知道這十指連心啊,到時有你疼的時候!”

  林清山看到自家妹子給自己撐腰,他于是狗仗人勢起來,走到了刀疤臉身前,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臉。

  一開始林清山還不相信自家妹子有這等能耐,不過他也知道妹子一個人拉扯幾個孩子不容易,說不定就是再自力更生中慢慢學(xué)會了用武力保護自己呢?

  刀疤臉眼里盛著怒火,他被自己看不起的人語言挑釁,對他而言是一種莫大的侮辱。但是現(xiàn)在手指頭被林清玥掰扯著,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所以他收斂了眼中的怒氣和殺意,假裝迎合討好地笑。

  “大哥我這契約書在鞋底塞著呢,你先讓你妹子把我給松開啊,不然你自己給我把鞋子脫了自己搜,前提氏你不怕我腳臭!”刀疤臉舔著笑臉說道。

  林清山向來有不符合身份的潔癖,他一聽到要脫鞋子找契約,整個人轉(zhuǎn)身對著墻忍不住就嘔吐起來,然后使勁搖著自己的膀子說道:“罷了罷了,像你這樣大老粗的腳不知道得有多臭了,自己脫鞋找吧!”

  林清山雖然有潔癖但是他也不傻,隨機又補充道:“妹子你等會放手??!孩子他娘啊,你趕緊去找一根比較粗的麻繩過來!我們先把這人給綁起來,然后再讓他脫鞋!”

  “不用了!”林清玥此刻卻十分豪爽地松開了自己的手指頭,她輕描淡寫的拍了拍手,然后背對著刀疤臉就向木凳字的方向走去。

  刀疤臉的曲意逢迎在林清玥這兒都看的清清楚楚,她之所以這么放松警惕其實氏有意而為之的釣魚執(zhí)法。

  “妹子小心!”林清山看到刀疤臉直接沖向了林清玥的身后與圖謀不軌以雪前恥,他著急地大聲喊叫,但是膽小和怯弱還是把他的雙腳給封印在了原地。

  林清玥一個側(cè)身就多了過去,歷史是驚人的相似,然后她擒拿住刀疤臉的一只胳膊,借用慣性的力量把人直接給甩了出去,足足扔出三米之遠。

  “哎喲喂疼死我了!”刀疤臉疼的撕心裂肺的吼道,他身后的一幫小弟旋即圍繞過來,想要替自己的大哥報仇找回面子,卻被刀疤臉給喝止住。

  “大哥這個臭娘們這么欺負你,我們幾個給你報仇!我就不信了咱們幾個一起上還不能把她給制服了?!”

  “都給老子站??!這特么一介女流而已,你們幾個大老爺們一起上?還要不要臉了?我張刀疤輸了沒關(guān)系,不要臉的事兒我絕對不做!”

  刀疤臉雖然是地痞無賴一個,但是他三番五次地在一個女子面前丟了顏面,也讓他的恥辱心降低到了冰點。如果一次兩次失敗是自己大意了,那么三次四次就說不過去了,刀疤臉他再怎么莽還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東西呢?”林清玥對張刀疤的心路歷程改變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她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自己二哥簽下的那份契約。

  “東西就在這兒?!睆埖栋虈肃橹?,盤坐在地上拖下了自己的那雙鞋子,然后自己都嫌棄地用一只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把鞋子倒放,從里面掏出了一張濕漉漉的紙張。

  紙張是折疊的,但是整張紙潮濕的都要爛掉,張刀疤把紙張展開來給林清玥看,卻被林清玥嫌棄地命令放在地上。倒也不是林清玥矯情,實在是這是一張有味道的紙,她隔著老遠就聞到一股濃重的酸臭味兒夾雜著大蒜的混味兒。

  事關(guān)林清山的身家性命,他有潔癖受不了著刺激的味道,卻是慫恿著自己的娘子張滿允過去看個究竟。張滿蕓看了半天也就零星認得幾個字,所以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來這紙張上面究竟寫的是什么。

  林清玥不動聲色地站在張滿蕓的身后,她因為長期在末世執(zhí)行任務(wù)的原因,所以視力也挺好,隔著老遠可以看得清楚紙上面寫的字。

  “這是賣房契?二哥?你當時是不是被忽悠了?”林清玥看一眼就知道了這其中水挺深的。

  林清山急的眼珠都瞪圓了,聲音也變得結(jié)巴起來,“啥?我什么時候簽了賣房契?!我記得當時我簽的是抵押房子的……”

  林清山話說到一半,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他想起了那天簽契約的細節(jié),他那是喝多了被人騙了!

  “嗚嗚嗚!你個殺千刀的不學(xué)好的,你竟然不顧我們娘幾個死活簽約賣房契!嗚嗚嗚嗚,走黑牛,咱們娘兩個離家出走!”

  張滿蕓一肚子的氣,在在聽到這是賣房契后,整個人像是被最后一根稻草給壓垮了,她“哇”

  地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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