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聽到蒼月和小蝴蝶的說話聲,便匆匆忙忙地飄進(jìn)了房間。
他看到自己的肉身靜靜地躺在床上,好像死了一樣安詳。
大郎不理會蒼月他們,迅速地飄過去與肉身融合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大郎悠悠地醒了過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腰酸背痛啊!我睡多久了?這是哪里?。俊?p> 小蝴蝶心里一陣狂喜,喊道:“鐘馗,你終于醒了,真的太好了!”
大郎坐起來,用手揉了揉眼睛,一臉懵逼地環(huán)顧著四周。
蒼月看著大郎,關(guān)切地說:“你現(xiàn)在怎么樣啦?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大郎一臉茫然,道:“沒有不舒服,謝謝你的關(guān)心?!?p> “鐘馗啊,我們擔(dān)心死了,你這么久不醒過來,我們都以為你醒不了啦,你知道嗎?”
小蝴蝶飛過去,停落在大郎的頭上。
大郎微微垂下頭,樸實地說:“我很抱歉,讓你們?yōu)槲覔?dān)心了?!?p> “鐘馗,你睡了五天了,怎么回事?什么原因???”蒼月坐到床邊,一臉疑惑地看著大郎。
“五天,我睡了這么久了嗎?完了,龍顏村出大事了?!贝罄杉拥卮蠼衅饋?。
“鐘馗,別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回事?。俊?p> 蒼月盯著大郎,想從他的臉上找到一個合理的答案。
大郎用手撓了撓一頭凌亂的短發(fā),隨即低下了頭。
他不好意思的說:“可能是我太累暈倒了,因為我?guī)滋於紱]有休息過了。”
一旁的小蝴蝶道:“我和元洪山神都是這樣認(rèn)為的,鐘馗,你就是太累啦!”
大郎神情淡然,目光淳樸地望著蒼月。
“為了殺蛤蟆精,我?guī)滋鞄滓箾]合過眼了,這一世的小身板,怎么承受得了這樣的重壓,不累死才怪?!?p> “哈哈哈,鐘馗你終于醒了?!边@時,元洪山神走進(jìn)了房間。
大郎走下床,活動了一下筋骨,“謝謝你們!”
“醒了就好,我剛做好了晚飯,鐘馗,快去客廳里一起吃吧?!?p> 元洪山神來到大郎的身旁,摸了摸大郎的頭,笑瞇瞇地說,好像鄰家大叔的模樣。
“切,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p> 蒼月撩了撩自己的那頭短發(fā),又開始??崴浧饋?,這個男人一向都是那么自戀。
元洪山神瞄了一眼蒼月,心想,看在他救過自己一命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見識。
大郎食指大動,開心地說:“我要嘗嘗元洪山神的手藝?!?p> “那還等什么,快走吧?!?p> 說罷,元洪山神就快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間,大郎和小蝴蝶緊跟在他的身面。
客廳里,一張古色古香的大圓木桌子上,擺放著八菜一湯。
有麻婆豆腐,紅燒排骨,韭菜炒河蝦,清蒸牛肉,豬尾蓮藕湯……還有一大盆熱氣騰騰的白米飯。
“哇!晚餐好豐盛?。】上也荒芑没扇?,和你們一起享用?!?p> 小蝴蝶圍繞著桌子飛來飛去,飯菜的香氣讓它垂涎三尺。
大郎看了,肚子咕咕直叫,口水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他連忙用手擦了擦嘴角。
元洪山神笑道:“愣著干什么,喝湯還是吃飯,趕緊動手啊,客氣什么,就當(dāng)在自己家里一樣?!?p> 元洪山神把大郎拉到桌子旁坐了下來,又幫他盛了一碗米飯和一碗湯。
蒼月也來到桌子旁坐了下來,他給自己盛了一碗豬尾湯,慢慢地喝了起來。
大郎臉色凝重,道:“元洪山神,蒼月,我有兩件事要告訴你們?!?p> “你說吧。”蒼月夾了一塊牛肉放進(jìn)自己的嘴巴里。
大郎道:“第一件事就是,蛤蟆精的鬼魂一直徘徊在懸空洞的周圍,你們要多加小心?!?p> 元洪山神眉頭一皺,急道:“我就知道蛤蟆精不會善罷甘休的?!?p> 蒼月說:“鐘馗你不必?fù)?dān)心,我和元洪山神自有辦法對付他?!?p> 大郎點點頭,又說:“第二件事就是龍顏村出大事了,死了幾個人,最先死的就是村長陳峰,死狀慘不忍睹?!?p> 大郎的表情暗沉如幽潭,坐立不安。
這兩件事對于他來說,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的心頭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龍顏村怎么會這樣?是不是蛤蟆精干的?”
元洪山神和蒼月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問。
大郎道:“暫時不知道是不是蛤蟆精干的,以我的直覺,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蒼月沉思片刻,道:“怎么會這樣?據(jù)我所知,龍顏村以前從來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
大郎嚴(yán)肅地說:“我覺得在黑暗里,一定有一個比蛤蟆精更厲害,更兇殘的對手,現(xiàn)在警方那邊也是一頭霧水?!?p> 元洪山神臉色大變,放下手中的筷子,道:“警方都沒辦法,這件事情絕對很棘手!”
大郎一聽,食不甘味,他看了一眼元洪山神。
“我想趕緊回去查明真相,避免更多的人喪命,不知兩位大神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