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個英俊的男人,各拿著一把長劍從外面氣勢洶洶地闖了進(jìn)來。
他們虎視眈眈地瞪著蒼月和元洪山神,一臉的兇神惡煞。
“我是元洪山神,也是懸空洞的主人?!痹樯缴駥蓚€奴役嗤之以鼻,沒好氣的說。
“放肆,懸空洞的主人是玄明,而你,是在做白日做夢!”
蟋蟀精舉起寒氣繚繞的利劍,指向元洪山神的心臟,隨時都準(zhǔn)備著刺過來。
蒼月毫不畏懼,躺在沙發(fā)上,冷冷地笑道:“你們的主人蛤蟆精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你們還不知道如今的形勢嗎?”
蟋蟀精一聽,臉色劇變,厲聲道:“不許詛咒我們的主人!”
說著,便舉起利劍朝元洪山神狠狠地刺去。
“你們好大的狗膽??!敢上門來送死,那我就成全你們?!?p> 蚯蚓精也撲向了大郎,他手中的利劍對著大郎的太陽穴刺去。
看到逼近的蟋蟀精,元洪山神火冒三丈,他動作敏捷地迎向他,然后迅速地拿出劈山神斧,用盡全力一斧斬向了蟋蟀精的利劍。
哐啷一聲,利劍斷成兩段,掉落到地上,蟋蟀精一怔,大驚失色:“你……”
蟋蟀精話還沒有說完,元洪山神又一斧朝它的頭顱砍去。
瞬間鮮血濺射,蟋蟀精倒在了地上,很快就氣絕身亡了。
那邊的蚯蚓精朝大郎凜冽殺去,眼看著大郎就要喪命于劍下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大郎動了,他身子一閃,迅速地躲開了蚯蚓精的攻擊。
蚯蚓精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一刻,大郎就來到了它的身后。
大郎右手握成拳頭,狠狠地朝蚯蚓精的背心捶去。
下一刻,蚯蚓精就被大郎捶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到了一把餐椅上,瞬間就把椅子壓成了碎片。
隨即,它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一旁的元洪山神和蒼月看得目瞪口呆:鐘馗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這一世,他不會武功啊。
大郎看看自己的拳頭,撓撓頭發(fā),覺得很不可思議。
正當(dāng)眾人滿腹狐疑時,秋娃的聲音響了起來:“老矮子,沒有我?guī)湍?,你以為自己能捶飛蚯蚓精嗎?”
元洪山神恍然大悟,道:“原來是秋娃你在背后推波助瀾,我還以為鐘馗學(xué)會武功了呢。”
“我不幫他,他會死的,他死了,我可就遭罪了?!?p> 秋娃的語氣非常傲嬌,讓大郎無地自容,他好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這時,蚯蚓精從地上掙扎著坐起來,他臉色慘白,嚇破了膽,跪了下來,低著頭哀求。
“饒命??!饒命?。「魑挥⑿酆脻h,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p> 大郎睨了一眼蚯蚓精,沉聲罵道:“貪生怕死之徒!跟蛤蟆精一個德性?!?p> “元洪山神,你看著辦吧,如果我們想在懸空洞逍遙自在,蛤蟆精的仆人絕對不能留在身邊?!?p> 蒼月給了元洪山神一個眼神暗示,小聲地說。
“蒼月,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闭f著,元洪山神便提著劈山神斧,快速地朝蚯蚓精走去。
察覺到危險在逼近,蚯蚓精嚇破了膽,臉色慘白如紙,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p> “你去死吧!”元洪山神大吼一聲,便對著蚯蚓精那個低垂的頭顱劈了下去。
頃刻間,又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男子倒在了血泊里,丟掉了性命。
“??!??!你們?yōu)槭裁匆獨⑷税?!?p> 山雞精正在更衣室里化妝,聽到了動靜,她急忙跑過來一看——兩個帥氣的情夫都死了。
她嚇得癱軟在地上,情緒崩潰,嚎啕大哭起來。
“山雞精,你回到荷花仙子的身邊修煉吧,不要再逗留人間了,蛤蟆精已經(jīng)死了?!?p> 大郎走到山雞精的跟前,好言相勸著。
“玄明死了?不可能,我不信,他有幾千年的道行,怎么可能會死?”山雞精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管你愛信不信,反正胡峰女皇已將他的命根子和內(nèi)丹全部弄走了。”
躺在沙發(fā)上的蒼月,閉著眼睛說。
“什么?王靈嬌對他動手了,這不是真的,你們騙我,玄明不可能死的,他這么厲害?!?p> 山雞精頭暈?zāi)X脹,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尖叫了一聲,便暈厥了過去。
“我要把山雞精送回荷花仙子那里去,我還要好好整理清掃一下懸空洞,恢復(fù)以前我喜歡的風(fēng)格。”
蒼月道:“蛤蟆精把這里弄得烏煙瘴氣,真是辛苦你了!”
“可不是嗎?這只臭蛤蟆?!痹樯缴褡哌^去,把山雞精扛在肩膀上,正要往洞門口走去,大郎叫住了他。
“元洪山神,蒼月,小蝴蝶,我們就此別過了?!?p> 元洪山神回頭看著大郎道:“鐘馗,你這么急著要走嗎?不留下來陪我喝兩杯濁酒?!?p> “青柔姑娘和阿黃被蛤蟆精打傷了,我出來幾天了,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我要趕快回家看看,咱們有空再聚。”
大郎對著他們拱手作揖。
“鐘馗,紅狐貍受傷了,需要你回去照顧,那我就不留你了。”
蒼月躺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的說。
他眼睛也不睜,這幾天他真的是身心疲憊,為了飛蛾的事,痛不欲生。
“你回吧,我送你下山,龍顏峰的路不好走,你明白的?!毙『俅物w落在大郎的肩膀上。
“鐘馗,我送你到洞口,順便把這只騷雞扛出去?!痹樯缴窨粗罄烧f。
“好的,謝謝你們了?!?p> 大郎一邊說,一邊大步流星地向洞口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