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居住在霞光貳町目的居民來說,今天的早晨和平時有些不一樣。
“這位女士您好,我是特別搜查對策室的警員,我的名字是柴田花辛,這是我的證件?!?p> “啊嗯,您好,柴田警官.....請問是有什么事嗎?”
“請不要緊張,我們只是有些情況想了解一下?!?p> “啊好,請您問吧。”
“凌晨三點半至四點,在這段時間您有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情況?”
“誒,昨晚?昨晚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情況喔?!?p> “沒發(fā)現(xiàn)嗎?好的,那最近您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有可疑人物在附近出沒?”
“可疑人物....唔.....沒有?!?p> “也是沒有是吧?好的?!?p> 一身家庭主婦打扮的女士站在自家的庭院門前回答完后,表情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門外用寫字板記錄著什么的柴田花辛,小聲問道。
“那個警官,請問昨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沒什么?!币贿呅χ卮鹗忻竦膯栴},柴田花辛一邊將調(diào)查情況記錄。
記錄完問詢情況后,正打算感謝市民配合的柴田花辛注意到對方臉上的擔(dān)憂,她笑著說道。
“只是循例調(diào)查而已,感謝女士的配合?!?p> “呃不用這么客氣,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再次向配合調(diào)查的主婦鞠躬道謝后,柴田花辛便轉(zhuǎn)身離開,詢問下一家。
沒過一會,完成了周圍居民的問詢后,將情況簡單在腦海里匯總一下的柴田花辛回到了一處拉起警戒線,并且已經(jīng)有許多同事忙碌走動的封鎖區(qū)域。
站在人群外稍稍觀察了一下后,她便抬腿朝人群外的一個方向走去。
很快,她便在一位身穿西裝,面容嚴(yán)肅地盯著調(diào)查現(xiàn)場的男人面前停下腳步,語氣恭敬嚴(yán)謹(jǐn)?shù)叵驅(qū)Ψ絽R報道。
“天方長官,周圍居民的問詢已經(jīng)完成了。”
“很遺憾,我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價值的線索。”
這位被稱為天方的中年男性聽到柴田花辛的話,臉上表情沒有變化,沉吟幾秒后,他開口對等候的柴田花辛說道。
“辛苦了,柴田。”
“分內(nèi)之事。”
說完后,柴田花辛轉(zhuǎn)過身,稍稍往后退了一小步,落后并保持與長官小半個身位的距離,看著現(xiàn)場調(diào)查情況。
不一會,一個胡子拉碴,黑眼圈重的嚇人、渾身上下充斥著邋遢頹廢的氣息的男人走到兩人面前。
看見對方朝自己走過來,天方長官主動開口問道。
“情況怎么樣?”
“線索基本算是斷了?!卞邋菽心罅四竺夹?,語氣很是不情愿的說道。
“周圍怨氣的腐蝕被凈化不少,僅憑剩下的殘渣是完全不可能找到那只東西的?!?p> “這可是最糟糕的情況了?!?p> “不,這并不是最糟糕的情況。”一邊回答長官的話,滿臉困意的邋遢男從自己有些臟兮兮的西裝外套里拿出一包香煙。
點燃,深吸一口后。
“呼.....”
重重的吐出一口煙霧后。
一旁的柴田花辛看見對方吊兒郎當(dāng)、毫無尊敬長官的表現(xiàn),十分不悅的皺眉呵斥道。
“西浦智仁!注意你的態(tài)度!”
被呵斥的邋遢男,也就是西浦智仁雙眼無神地看了眼柴田花辛,然后繼續(xù)我行我素抽煙。
這下,柴田花辛是被徹底激怒了。
“你這家伙!”
“柴田?!?p> “天方長官,是我失態(tài)了?!?p> 一句話制止了女下屬暴走后,天方長官將目光重新投向抽著煙的西浦智仁。
手上的香煙快要抽完了,西浦智仁還是沒有回答,反而是沉默地像是在思考怎么解釋。
天方長官也沒有著急,只是安靜等待自己地得力助手兼兄弟思考完畢。
抽完了一根煙后,西浦智仁這才向一直等著自己解釋的長官說道。
“宇治,問你個問題?!?p> “說?!?p> “一只能力不明的特殊怨鬼,你需要調(diào)動多少人祓除?”
天方宇治微微低頭想了想后,雙眉不由得皺了起來,語氣凝重的反問道。
“確定是特殊種?”
“嗯?!秉c了點頭,西浦智仁又吸了口煙,補充說道“以目前知道線索來看,不排除那只東西有免疫咒力的能力。”
“這怎么可能!”
柴田花辛大聲打斷西浦智仁的話。
“現(xiàn)在怎么可能還會有免疫咒力的怨鬼?!?p>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p> 西浦智仁瞥了眼有些激動的柴田花辛,接著他一邊無視對方想要干掉自己的眼神,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怨鬼這種超出常理認(rèn)知的東西,你憑什么一口斷定不可能存在?”
“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p> 絲毫沒有被氣氛影響到思考的天方宇治開口對西浦智仁說道。
“我們應(yīng)該把注意力放在那個祓除特殊種的存在嗎?”
“不?!?p> 有些出乎意料,西浦智仁竟然否定了天方宇治的說法。
對此,天方宇治沒有任何的意見,畢竟他很清楚自己這個兄弟兼得意干將,在某些方面的直覺有多么恐怖。
“那重點是什么?”
“你不覺得在這個時間點出現(xiàn)特殊種,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嗎?”
“你是說.....”
“沒錯?!?p> 緩緩?fù)鲁鲎詈笠豢跓熿F,西浦智仁將即將燃盡的煙蒂丟在腳下,表情漸漸凝重地說道。
“我們可能要有大麻煩了。”
他這話一出口,天方宇治和柴田花辛都不由得愣住了。
不過,西浦智仁此時并沒有心思關(guān)注兩人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的他只想快一點行動,以此避免自己預(yù)測的最糟糕事態(tài)的出現(xiàn)。
“柴田,知道那位千花大小姐現(xiàn)在在哪家醫(yī)院?”
“啊.....”突然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的柴田花辛傻傻地應(yīng)了一聲,隨后回過神來的她連忙掀開自己的記事板,找到相關(guān)信息后說道。
“在...在東京中央醫(yī)院,住院部1304號病房?!?p> “好,我們?nèi)フ掖笮〗懔囊涣??!?p> 說完,西浦智仁不等天方宇治命令,直接轉(zhuǎn)身向著停靠在一邊的公務(wù)車走去。
見狀,柴田花辛向天方宇治投去詢問的視線。
“天方長官?”
“走吧?!?p> “是!”
收到命令的柴田花辛點了點頭。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跟上天方宇治,和先行一步的西浦智仁匯合前往醫(yī)院的時候。
滴滴—
“嗯?”天方宇治下意識停下腳步。
察覺到長官的動作,柴田花辛也跟著一起停下腳步,有些疑惑的問道。
“長官?”
天方宇治擺了擺手,示意柴田花辛稍等片刻。
接著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純黑色的通訊器,看了眼屏幕上的聯(lián)系人,開口說道。
“喂,是我,有什么事?”
“嗯,嗯,嗯?!?p> “我知道了,我十分鐘之后抵達(dá)現(xiàn)場。”
“通知【MTF】做好出擊準(zhǔn)備。”
結(jié)束通訊后,天方宇治扭頭看向一旁臉色凝重的柴田花辛。
不等下屬問出聲,天方宇治便先一步開口說道。
“柴田,你和智仁按計劃前往醫(yī)院問詢情況?!?p> 臉色凝重的柴田花辛聽到了長官的命令,連忙壓下了心中升起的擔(dān)憂和好奇。
從入職管理局第一天起,她就已經(jīng)將。“好奇害死貓”這一句話烙印在記憶深處了。
畢竟,對于他們這些時刻接觸[世界異常]的人來說,學(xué)不會壓抑自己好奇心,等同于自己親手放棄自己的生命。
甚至,有些時候,死亡也是一種最好的解脫
所以。
“是長官!”
柴田花辛立正敬禮回答道。
四月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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