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德銘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下來。
還是那句話,江德銘不敢拒絕,也拒絕不了,不就吃頓飯嘛,算起來還是他占便宜。
等到其他人都出去后,江德銘才跟楊廠長說起了自己之后不再去軋鋼廠的事。
楊廠長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果,沒有再要求江德銘留下了,他也留不住,研究所那邊肯定不會放任江德銘一直在軋鋼廠的。
“那行,以后你要有時間的話,也別忘了回廠里看看,指不定我們遇到什么難題,還是得找你來幫忙解決?!睏顝S長笑著道。
“我會的,這段時間多謝楊廠長您的關(guān)照了。”江德銘道。
“說什么客氣話,都是同志,互相幫忙,互相照顧是應(yīng)該的?!?p> 兩人說笑著往外走去,還沒走出會議室,就聽到了外邊傳來了畢成宇的怒吼聲,江德銘跟楊廠長相視一眼,連忙加快了腳步。
剛掀開門簾,就看到畢成宇指著門口,對著許大茂怒吼道:“收拾好你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江德銘瞬間明悟過來,肯定是許大茂在背后說人閑話,恰好被畢成宇聽到了,再看站在客廳里那個一臉訕然的陌生婦女,江德銘心中基本可以確定事情就是這樣。
許大茂這人也不想想,你連領(lǐng)導(dǎo)的性格都還沒摸清,就敢胡亂打小報告,雖然是在領(lǐng)導(dǎo)夫人面前,但萬一是個嫉惡如仇的領(lǐng)導(dǎo),這做法不等同于找死嗎?甚至比當(dāng)面給領(lǐng)導(dǎo)打小報告還惡劣。
畢成宇就是這樣的人,他當(dāng)年可也是親自上戰(zhàn)場殺過鬼子的,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阿諛奉承的小人。
許大茂這會可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江德銘留意到楊廠長難看的臉色,知道等這次回去后,許大茂那放映員的工作是丟定了,畢竟他是楊廠長叫來的人,多少代表著楊廠長的臉面,畢成宇或許不會遷怒到他身上,楊廠長卻不能沒有表示。
這次估計許大茂不會再像電視中那么好運了,想整他的人加在一起,別說保住軋鋼廠的工作了,不把他丟去鄉(xiāng)下勞作就不錯了。
畢成宇沒有訓(xùn)斥自己的夫人,這種情況下,當(dāng)著眾多下屬的面訓(xùn)斥她,等于是自打自臉。
他帶著眾人直接進入飯廳,這個時候何雨柱剛好捧著托盤進來上菜,當(dāng)他看到人群中的江德銘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最后什么都沒說,放下菜后,又回廚房去了。
之前過來的時候,秘書就有跟他說過,只負(fù)責(zé)做菜,不準(zhǔn)說話,何雨柱那張嘴全廠的人都知道,是出了名的損,加上那臭脾氣,這要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得罪領(lǐng)導(dǎo)可就不好了,這也算是為他著想。
江德銘同樣也看到了何雨柱,但下一刻他就把視線移開了,當(dāng)做不認(rèn)識就好了,免得又起什么幺蛾子。
今天吃的是川菜,因為畢成宇是蜀川人,這里以他為主,自然要照顧著他的口味。
眾所周知,咱們?nèi)A夏人均吃貨,別的可能不知道,說起吃的卻頭頭是道,甭管有沒有吃過,總能給你到出個一二三來。
畢成宇就是這樣,剛看了桌上的幾道菜,就已經(jīng)知道接下來要上的是什么,而且也的確給他猜對了。
之后便是想電視劇中的那樣,將何雨柱叫出來喝了杯酒,但這家伙因為看到江德銘也在座,全程冷著個臉,本就因為許大茂那事感到有些糟心,現(xiàn)在看到何雨柱這個表情,喝完一杯酒就把他給打發(fā)走了。
是人都不喜歡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更別說畢成宇還是個領(lǐng)導(dǎo)。
一群人聚在一起不停的舉杯,這說著說著,話題突然就歪了,主要還畢成宇老婆起得頭。
到她這個年紀(jì)的,都喜歡當(dāng)月老,拉紅線,更別說在聽了江德銘竟然那么優(yōu)秀,且相貌堂堂,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自己親戚中一些尚未出嫁的閨女。
江德銘在別人面前還能說自己有對象了,但當(dāng)著畢成宇他們的面,可不敢瞎胡咧,誰知道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
當(dāng)聽到江德銘還是單身的時候,這位大媽就更加的來勁了,就連周圍的這些中老年男人也開始鼓動江德銘,他現(xiàn)在年紀(jì)也不小了,要按虛歲算的話,再過兩年都三十了。
就連畢成宇和楊廠長都開始勸說,江德銘沒辦法,只好先答應(yīng)下來,反正只是說見一面,又沒說一定要成。
萬一對方看不上自己呢?雖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就是了。
這晚的聚會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散去,好在今晚的都是大老爺們,心中有分寸,沒有喝得酩酊大醉。
散場后,江德銘是坐著楊廠長的車回去的,就像上次一樣,一直把他送到胡同口才離開。
等到楊廠長的車子一走,江德銘臉上的醉意又消散了幾分,這要是不裝醉的話,指不定還得怎么灌你,誰讓江德銘是所有人里年紀(jì)最小的那個。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里邊的燈都已經(jīng)關(guān)了,江德銘一個人進去,自然不會鬧出什么動靜。
到了中院,看到自己屋門口空蕩蕩的,江德銘才想起,自行車落在軋鋼廠那邊了,得,這明天還是的先過去一趟,把車子給拿回來。
就在他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隔壁屋的窗戶忽然打開了,何雨水那張臉從里邊探了出來。
“江大哥,你回來了!”
“你還沒睡?。俊苯裸懺尞惖膯柕?,心想她該不會是刻意在等自己回來吧。
“沒有呢,今晚不知怎么回事,有點失眠了?!焙斡晁馈?p> “你可以試著數(shù)餃子,數(shù)著數(shù)著,可能就睡著了?!苯裸懶Φ馈?p> “那我待會試一下,對了,你知道我哥跟許大茂他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看他兩回來的時候都一副氣呼呼的模樣,難道兩人又斗上了?”
“雖然不是,但也相去不遠。”
隨后江德銘將今晚發(fā)生的事告訴了何雨水,何雨水聽完后,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她不是氣許大茂在背后說何雨柱閑話,而是在氣何雨柱,感覺這個哥哥太不知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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