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寧星河和霍笑笑的關(guān)系就像是老朋友一樣。
雖然大家成了親,現(xiàn)在也睡在一張床,但就是朋友。
再加上霍笑笑在新婚之夜對自己的承諾,所以對于這位將自己搶來結(jié)婚的寨主,觀感還是很不錯的。
落后而貧瘠的古代,本就沒有太多的娛樂活動。
故而,寧星河就忍不住想要看看霍笑笑這么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古代土著,看到這么勁爆的書籍,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
不得不說,休息之前,霍笑笑那故作鎮(zhèn)定,實則已經(jīng)紅到耳朵根子上的模樣,著實讓寧星河行里面愉悅了不少。
故而,有些無聊的寧星河就又生起了逗弄一下古代土著的心情。
“?。俊被粜π鋈灰宦曮@呼,整個人一下子坐了起來。
因為房間里面的燭火已經(jīng)熄滅,只能看到一個黑咕隆咚的身影坐了起來。
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寧星河居然已經(jīng)看過那些書了。
想到書上的內(nèi)容,霍笑笑整個人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略顯結(jié)巴的問道:
“你……你不是說你沒看過嗎?”
“哦。”寧星河強忍著笑意,將自己的雙手放在腦袋下面,慢條斯理的解釋:
“文師讓我把這書帶回來,讓我們兩個都看,我下午又沒什么事,就隨便翻了翻?!?p> “這……這樣嗎?”霍笑笑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快要爆炸了。
如果非要具化的話,那么就是一個憋紅了臉的蒸汽機,此刻腦袋上不斷翻涌著蒸汽。
寧星河居然已經(jīng)看過那些書了。
自己還騙他說這些書是其他內(nèi)容,甚至還想著第二天抽空去找文師,換一下書呢。
這樣后面就可以搪塞過去了。
不曾想……
寧星河越發(fā)覺得好玩了,接著開口說道:
“霍寨主,沒想到你這個看上去忠厚老實的人,居然還會撒謊啊。明明是……”
話說到一半,羞愧到無以復(fù)加的霍笑笑終于是忍不住了。
聽聲辨位,一掌擊出,直接打在了寧星河的腦袋上。
力度控制的極好,正好可以讓他昏迷過去,卻又不會受到絲毫的傷害。
“呼?!?p> 沒有繼續(xù)聽到寧星河的聲音,霍笑笑就忍不住開始大口的喘氣。
只要你昏了過去,我就不會社死了!
霍笑笑的邏輯,就是如此的簡單直接又有效。
可惜了,要不是成了親,都想殺人滅口了!
這個人怎么可以這么惡劣?
明明自己已經(jīng)看過了,還騙自己說他沒有看。
太過分了!
想到這里,就伸出手在寧星河的腦袋上揮舞了一下,不過第二次打擊卻是沒有落下去。
慢慢的,霍笑笑也是慢慢的冷靜下來。
重新躺了下來,感受著旁邊寧星河的呼吸,甚至想一腳把他踹下床。
但隨即,轉(zhuǎn)念一想,寧星河已經(jīng)看過了那些書籍。
那是不是代表著他也了解了那些事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寧星河要求做那樣的事,自己該怎么辦呢?
拒絕嗎?
可兩人已經(jīng)成了親,甚至寨子里很多人都想著自己能盡快生個孩子出來。
同意的話……
真的懷上了孩子……
十月懷胎,自己的時間豈不是又會被耽誤許多?
這樣的話,為爹爹報仇的日子豈不是又要往后拖延很久?
面對這樣的問題,霍笑笑思考了許久,都得不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
看著旁邊昏迷過去的寧星河,霍笑笑心里面忍不住冒出了一個想法:
不如只要寧星河提這件事,自己就把他打昏過去。
只要他昏過去,那就提不了這件事。
提不了這件事,那么自己就可以當(dāng)做不知道。
不知道的話,那么就不用處理了。
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啊。
……
翌日,當(dāng)寧星河醒來的時候,總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甚至還有點疼。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好像自己在逗弄霍笑笑,然后自己正在說著話,接著……
自己就睡了過去?
就像是被人打暈過去一樣。
瞅了一眼,身邊的霍笑笑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雖然平常自己醒過來的時候,霍笑笑都是不見蹤影,但不知為何,寧星河似乎從中看出了一絲心虛。
揉了揉腦袋,寧星河便開始起床。
下床后,推開門,就看到富貴站在房門口,手里面端著一盆溫水。
聽到房門的動靜,富貴看到寧星河走了出來,便開口說道:
“寧先生,您醒了。寨主有事先走了,并且說今天就不和寧先生一起用早餐了?!?p> “哦,行?!睂幮呛痈杏X自己腦袋還是有些疼。
昨晚,自己絕對是被霍笑笑打暈過去的。
注意到寧星河不斷的揉腦袋,富貴便以為寧星河身體不舒服,關(guān)心的詢問:
“寧先生,您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請大夫過來幫您看看?!?p> “沒事?!睂幮呛訐u了搖頭,只是略微有點疼而已,問題不大。
洗漱完以后,寧星河嘴里面叼著一個包子,手里面攥著書,便晃晃悠悠的朝著文師那里走去了。
“文師?!?p> 快到的時候,寧星河便輕聲喊了一句。
文師轉(zhuǎn)過身,看到寧星河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步履穩(wěn)定,神態(tài)平和。
心中忍不住就泛起了幾分疑慮。
怎么回事兒呢?
自己昨天交給寧星河的那些書,難道他回去沒有和霍笑笑看?
“星河,昨天給你的書,你沒和寨主看嗎?”
寧星河聽到這話,就忍不住一愣。
心里面忍不住泛起了幾分怪異的情緒。
文師這一年來對自己悉心教導(dǎo),自己更是早已把文師看做了自己的老師。
昨天文師讓自己帶回去看小H書的時候,還沒有什么感覺。
但是今天這么一問,寧星河就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
這就相當(dāng)于老師在放學(xué)前給了你幾本小H書,然后第二天你來上學(xué)的時候,見面第一句問你:
昨天給你的書看了嗎?
怎么,這是打算和自己交流一下嗎?
偏偏面對文師的詢問,寧星河還真不好逃避,只好老老實實的答道:
“看了?!?p> “看了?”
文師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
這要是看了的話,怎么今天還精神這么充足呢?
按照道理來說,自己給的提點已經(jīng)夠明顯的了。
看了書的話,昨晚應(yīng)該是新婚的二人共赴巫山才是。
可現(xiàn)在寧星河的狀態(tài),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想了許久,文師終于是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是男人嗎?”
“哈?”
筆名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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