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分開以后,綠茶和白兔在農(nóng)民街的附近,找到了一家農(nóng)民醫(yī)館。
現(xiàn)在是中午吃午飯的時間,再加上今天是情人節(jié),店里的人比較少。
一進(jìn)去,就來了一個招待客人的學(xué)徒。
把兩人帶到了坐堂大夫那里:
這位小郎君,麻煩把手伸到這里。
綠茶把手放在一個木頭做的扶手上,因為要避嫌的關(guān)系,大夫在他的手上放了一塊絲巾。
把過脈以后,開始問其他的狀況:
這位小郎君,你是哪里不舒服。
綠茶想了想:
大夫,我從早上開始就覺得有些頭暈,一直到中午,吃魚的時候覺得惡心想吐。
月事來的正常嗎?
上個月的沒有來,以前也出過一次這樣的情況,大夫,我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你這是滑脈,不過日子還比較短,我也不是能夠特別確定。
一旁的白兔好奇的問:
大夫,什么是滑脈。
滑脈就是你的夫郎,可能懷孕了。
聽到這話,兩人驚喜的相互對視。
就在這時,大夫給他們來了一個打擊:
才一個月,日子還比較短,我也不是特別確定,不要高興的太早。
綠茶著急的問:
怎么確定我是真懷孕還是沒有懷孕?
大夫好笑的看著他們:
兩個小年輕的著啥急,我自然有辦法確定你夫郎懷沒懷孕。
轉(zhuǎn)身從后面的抽屜里拿了一朵枯了的花:
你聞聞這朵花,有什么味道。
綠茶拿著這朵花猛吸了一口氣:
有一股淡淡的酸味,大夫,為什么這花會有酸味。
這花的名字叫做孕花,正常人是聞不出它有味道的,只有懷了孕的男子才可以聞出它帶有酸味。
確定了懷孕的這個好消息,兩人都特別的高興,在藥店里買了一些補(bǔ)品和安胎藥,兩人就準(zhǔn)備回農(nóng)民客棧。
回到農(nóng)民客棧,白蓮已經(jīng)在房間里了,一看見兩人回來,特別高興的道:
哥哥,我們做的繡品都賣出去了。
想到哥哥去看大夫,就擔(dān)心的問:
哥哥,你的身體怎么樣了?
綠茶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弟弟,我懷孕了。
白兔跑到綠茶的面前,摸著他的肚子,把頭放在上面,好像這樣就能夠聽到寶寶的聲音:
真的嗎,我可以摸摸它嗎?
看見這個幼稚的舉動,白兔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哥哥懷孕才一個月,肚子都還沒有顯懷,你怎么能摸到寶寶。
是啊,弟弟,大夫說還要等過幾個月,寶寶在肚子里面發(fā)育好了,才會動動手腳啊什么的。
因為這個消息,大家都非常的高興,大家長白兔宣布:
本來我們是打算去送子娘娘那求子的,但因為綠茶已經(jīng)懷了孕,去的路上路途比較遙遠(yuǎn),我們就不去了。
這兩人都有一些失落的表情,白兔又接著說:
不過大夫說,綠茶輕微的動了一點胎氣,所以我們在鎮(zhèn)上多玩兩天,回去的路也比較遠(yuǎn),讓綠茶把胎坐穩(wěn)了再回去,我們可以在鎮(zhèn)上好好玩一玩,到處逛一逛。
此話一出,兩人都高興了起來。
去醫(yī)館也耽誤了一些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白兔去樓下點了晚餐,加了一些錢,讓小二幫忙把藥煎一下。
客棧的廚師,做飯的手藝很好,做的飯菜很快就端了上來,白兔點了三菜一湯。
一道酸蘿卜炒豬大腸,一道鹽酥雞,一道蒜蓉白菜,一道老鴨湯,這個湯是專門幫綠茶點的,他沒有什么胃口,這個湯比較有營養(yǎng)。
吃過飯以后,小二把煎的藥端了上來,一打開房間,白兔把藥接進(jìn)來的那一瞬間,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臭味就撲面而來。
在白蓮和白兔同情的目光下,綠茶非常利落的把這碗藥喝完了,然后吃了幾顆糖壓一壓,嘴里的味道。
白蓮忍不住震驚的道:
哥哥這么難聞的東西,你也喝得下去。
綠茶的手,溫柔的摸了摸肚子:
這么難聞的東西,我肯定喝不下去啊,我也是有正常人的嗅覺的,只是一想到喝這個東西對肚子里的寶寶好,我就覺得再難聞,我也能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