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已經(jīng)是唐門門主,當(dāng)然會竭力考慮有關(guān)于我們唐門的一切事宜,取消唐門內(nèi)外門之分,是指我蜀中的唐門舊址。但是取消唐門,不代表著我們會把唐門的核心力量公之于眾。這一點我還是有必要說明白的?!碧埔怀胶途彽乜粗茦蜷L老和那位發(fā)話的長老,隨即站起來微微欠身。
“門主,此話何意?”
“眾所周知,我唐門以情報和暗器為生,不論正魔。所以,江湖上對我派多有惡語相加,自然也是亦正亦邪。我們并不否認(rèn)這一點。但是眼下的局勢卻也不同,其中之一就是我受制于百里萬鈞。擔(dān)任掌門便要答應(yīng)他兩件事?!?p> “哪兩件事?”唐橋有些意外,直接就看向了唐一辰。
唐一辰只是輕輕一笑,隨即看著他們:“唐門不能為正道門派,理應(yīng)兼顧正魔兩派。其次,就是要原址重建?!?p> 這些人都一個個很是意外,不過他們很快也就明白了百里萬鈞的打算,一個個又開始議論紛紛。
其中就又有人挑頭:“可如果是這樣,那我們未必不會受制于人。”
唐一辰隨即就點點頭,繼而看著他們:“所以,這是我再三考慮之后想出來的第二個提議,那就是建立一個新唐門?!?p> “新唐門?”
唐橋微微一皺眉,似乎是沒明白唐一辰的意識:“門主,到底是什么樣的新唐門?”
唐一辰便是輕輕“嗯”了一聲,繼而解釋道:“原址重建,必然會受制于人,或是長生門、或是九黎宗,不是被吞并、就是寄人籬下的下場。這是唐門最大的損失,所以我決定建立兩個唐門,其中一個便是所謂的蜀中唐門,便是在原先的唐門舊址上建立的唐門。另外,我們可以選擇巴蜀之地有名的險要之地再另外建立一個全新的唐門。這樣就能保證唐門的根基不毀。
“而新建的唐門便是要選擇險要之地,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局面。如此一來,就算是他們知道了我們的新唐門所在,便也是不容易攻克的?!?p> “瞞天過海!好計策!”唐橋重重地一拍扶手,隨即看著唐一辰,“門主深謀遠(yuǎn)慮,唐門必然有絕不一般的成就。不知門主有何建立的想法?”
“眼下,這里需要有人留守,至于其他城中的弟子,暗中清點傷亡,悉數(shù)撤回此處。有長生門照拂,就算是無影門如同鬼魅,也不敢輕易下手。新唐門的建立,唐橋長老,你坐守此處,我就將此事交給你了?!?p> 唐橋微微一頓,隨即就點點頭,他已經(jīng)活了數(shù)百年,怎么可能連唐一辰的想法都看不出來。于是立刻應(yīng)允:“門主請放心吧!”
唐一辰只是輕輕一點頭,側(cè)臉看著其他人,繼而又說了關(guān)于唐門的建設(shè)方案,這些方案一一都進(jìn)行了表決,沒有什么大的分歧。
唐一辰就微微點頭,看著他們隨即表情微松:“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以此來作為新唐門的建立之基,先行策劃。至于后續(xù)的具體事宜,我們另外再進(jìn)行商議?!?p> “恭送門主?!?p> 等出去的時候,之前反對唐一辰的那兩個長老看著唐橋,不由得眉頭微皺:“老橋,你說門主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會選擇這么個毛頭小子當(dāng)門主?!?p> 唐橋看著他們頓了頓,等人們走了,才嘆了口氣:“你們可曾遇到過這么殺伐果斷的門主嗎?切不要說是其他,但是這些雷霆手段,便不是大多數(shù)人都在這一時片刻能夠想出來的。而應(yīng)對之法也是老辣至極,怕是那百里萬鈞知道以后會活活氣死?!?p> 其他的人當(dāng)聽了唐橋的話,倒是微微點頭,不過心中多少不情愿的感覺。唐橋也自然知道他們心中的芥蒂,卻并未當(dāng)回事。終有一天,這些雷霆手段將帶給唐門無窮無盡的好處。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需要幾位老哥的幫忙。”
“哦?老橋,何事???”
唐橋咬了咬牙,覺得這也并非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于是開誠布公地說道:“如今,我們唐門已然到了這般田地,自然不應(yīng)該讓門主離開。而且,魔教對門主虎視眈眈,這魔教圣女和正道最優(yōu)秀的女弟子都對門主傾心不已,我想著,若是萬一門主出了什么事,那便是我們唐門之大不幸。所以,唐門也得有一支中堅力量才行?!?p> 這些人微微點頭:“沒錯,我們這次又何嘗不是因為吃了這方面的虧,雖然暗器有所作用,但修煉也很重要?!?p> “正是如此,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這是好事兒啊。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我們回去一定會加緊訓(xùn)練,這支隊伍就從外門出吧!”
唐橋微微點頭,外門可以制造一些簡單的機(jī)擴(kuò)類暗器,用于對外出售、賺取唐門的資費。而且外門弟子的配備基本上屬于常規(guī)武器,用于一線戰(zhàn)斗便是重中之重。如果再加上功法的訓(xùn)練,便也是得天獨厚的。
看到他們都沒什么意見,這件事情就也這么定了下來。
對于唐門眼下的局勢,可以說叛徒或者內(nèi)奸在所難免,不過對于他信得過的人,唐橋還是把這件事托付了下去。而自己作為門主唯一可以托付的人,又怎么可能會不盡心盡力去辦事呢!
唐一辰回到院子里,發(fā)現(xiàn)璇璃看見他就像是視若無睹一樣,這讓他不由得苦笑一聲。這妮子還真是記仇!而至于司琪師姐那邊,他知道師姐是一個有分寸的人,必然不會耍小孩子脾氣的。只是相比之下,他所肩負(fù)的責(zé)任和東西,遠(yuǎn)非是司琪能夠理解的。所以,他才不得不把事情做到如今的地步。
第二天一早,司琪果然出現(xiàn)在前往蜀地的路上,但是臉色依舊陰沉,似乎是不怎么好說話。唐一辰不由得有些苦楚,這可要怎么解釋啊!
想了想,他還是沒有什么好辦法,看來,只能是先到了唐家堡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