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溫馨一家人
看來殷可兒是打不過眼前的趙紅兒了。
就這…
就這還想當大房。
早點回去洗洗睡吧。
事實證明。
在拳頭面前,哪怕你貌若天仙,也得妥協(xié)。
殷可兒雙手一攤,被逼無奈之下,只能將解藥給了王國浪。
王國浪拿到解藥之后,吃下,隨后又下了樓。
又是一天無聊的日子。
雖然有幾個人出現(xiàn)喝茶,但都是一群穿著破破爛爛的苦力。
王國浪都是免費給別人倒茶,并沒有收錢。
當然,王國浪也沒空著,而是寫了不少的新媒體小說。
約莫著有五六張的樣子,王國浪便準備關(guān)掉店門。
卻看到藍玉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這大晚上的,藍玉又過來做什么。
難道是被老婆給趕出來的?
王國浪板著臉,“你怎么來了!”
“我今天是來住店的,諾,這是十兩黃金,老規(guī)矩,我要住三天。
對了,順便蹭頓飯哈。”
藍玉真沒把自己當外人,直接坐在板凳上,抽出一雙筷子。
“相公,寶寶餓啦,快開飯?!?p> 殷可兒第一天來,不太熟悉王國浪這的服務(wù)流程。
現(xiàn)在趙紅兒就是老老實實坐在房間,等待著王國浪將飯菜送上來。
不像殷可兒這樣,還要下樓吃飯。
不過王國浪也沒說什么,而是輕輕一笑,也算是對殷可兒打招呼了。
藍玉看向瓷娃娃臉的殷可兒,認真打量了一番,隨即道:“不錯,不錯,是個漂亮的女娃娃。
來來來,女娃娃,你過來,舅爺這里有好東西給你。”
殷可兒一蹦一跳來到藍玉跟前,伸出小手,笑道:“舅爺好!”
藍玉從懷里又拿出十兩黃金,放在殷可兒小手上。
似乎是覺得給的太輕,藍玉一咬牙一跺腳,又將自己腰間的一塊美玉放在殷可兒手里。
如果要是讓朱元璋看到了,絕對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一塊美玉可是藍玉祖?zhèn)髦畬殻m然不怎么值錢,但是藍玉卻一直攜帶在身上。
哪怕是有一次在打仗時候碎了,藍玉也都是找人去修補。
所以這塊玉佩上面有碎裂痕跡,還有黃金鑲嵌在其中。
有一次常遇春還和藍玉打趣,說他愿意出三百兩黃金買藍玉這塊玉佩。
結(jié)果換來的是藍玉的冰冷拒絕。
從此之后,大家都知道藍玉有一塊祖?zhèn)鞯挠衽澹『钡暮堋?p> 可就在這里,藍玉卻把祖?zhèn)饔衽褰o了殷可兒,可見藍玉對王國浪是多么的上心。
殷可兒滿臉嫌棄的撇了藍玉一眼。
好像要說:就這?也太破了吧。
卻遭到了王國浪的眼神示意,好像在說:“快快還回去!”
殷可兒甜甜一笑,“舅爺,你還是收回吧,我不喜歡這塊玉佩?!?p> 王國浪現(xiàn)在有一種將殷可兒打死的沖動。
這娘們,怎么能夠這樣呢。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沒看到人家藍玉都快哭了嗎?
人家祖?zhèn)髦锝o了你,你不收也就罷了,竟然說出如此傷人的話。
藍玉笑了笑:“好吧,改天,舅爺再給你準備一件大禮。”
隨后藍玉收回玉佩,看向王國浪,“你找老婆的眼光真像你爹!”
如果要是讓王國浪知道自己爹老婆就是藍玉外甥女,不知道他會有什么感想。
雖然王國浪知道藍玉是好心,但是王國浪卻不怎么愿意在搭理藍玉。
占一次便宜就夠了,你藍玉三番兩次占便宜,還有完沒完。
“我去做飯了!”
丟下這么一句話后,王國浪便離開了。
舅爺看孫媳婦,那是越看越喜歡。
藍玉主動對殷可兒搭訕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姑娘?”
殷可兒道:“舅爺,寶寶叫殷可兒?!?p> 藍玉試探道:“你娘是不是叫殷離?”
殷可兒點了點頭。
藍玉露出了復雜神色。
當年小明王高舉大旗,手下有很多支隊伍。
而殷離就是一支隊伍的領(lǐng)導者,藍玉當初就是殷離手下的一員虎將。
同樣都是單身狗的藍玉,喜歡上了那個小他五六歲的小姑娘殷離。
可卻被清狼給截胡了,最終成為了清狼的一個小妾。
殷離最后解散隊伍,藍玉就籠絡(luò)一批人投奔了朱元璋。
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但是藍玉卻一直都還記得殷離。
對清狼當初的某種行為,深感痛恨。
這些年,藍玉也派人打聽過殷離消息。
在得知殷離被清狼拋棄之后,躲在深山上,他就想要去將殷離接下山。
要是殷離愿意做藍玉的女人,藍玉寧愿拋棄一切榮華富貴,拋棄家人和孩子,和殷離遠走天涯。
可惜的是殷離不愿意出山,甚至還將整個大山布下毒蟲迷霧,阻攔了外人進山所有通道。
聽到殷可兒正是殷離女兒,藍玉都恨不得愛屋及烏,將殷可兒當成是自己的女兒。
如今藍玉和殷離情侶做不成,反而變成了侄女,這讓藍玉想哭。
藍玉打算繼續(xù)和殷可兒搭訕,卻發(fā)現(xiàn)殷可兒卻憑空消失了。
等到王國浪端過來飯菜之時,殷可兒又是突然出現(xiàn)。
“好香?。?p> 娘說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就先得抓住一個人的胃。
相公,寶寶已經(jīng)被你抓住胃啦。”
殷可兒連手都沒洗,抓起一根雞腿就咬了一口。
王國浪一把奪回雞腿,“去,洗手去。”
“相公…你看嘛,寶寶手不臟,很香~很香的…”
如果要是被舔狗聽到,肯定會大舔一句,“女神,你就連口水都是香的?!?p> 但是殷可兒卻是碰到了冷面王國浪。
“你要是不洗手,以后你就休想在吃我做的飯?!?p> 只聽“嗖”的一聲,殷可兒便消失的是無影無蹤。
很快,殷可兒便又回來了。
濕漉漉的雙手去抓雞腿,像是一個貪吃的孩紙,在那狼吞虎咽。
即便吃相很難看,但是殷可兒卻還是美美噠。
藍玉覺得這場面很溫馨,覺得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
琢磨著該如何和王國浪說說,以后定居在這的事。
一身白衣,如同九天之上玄女的趙紅兒踏著秀蓮,下了樓。
高貴典雅,霸氣側(cè)漏,略帶一丟丟的嫵媚。
這放在任何一個朝代,那都是皇后級別的存在,但是他卻是來到藍玉跟前,盈盈行禮。
“舅公好!
奴家叫趙紅兒,乃是王國浪未過門的正房夫人?!?p> 殷可兒瞬間覺得手中的雞腿不香了。
為何?
因為有人和他搶大房名額。
“舅公,寶寶才是大房,寶寶才是大房呀!”
趙紅兒沒有和殷可兒多費口舌,而是優(yōu)雅拿起酒杯給藍玉倒了一杯酒。
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zhì)這塊,趙紅兒都拿捏的是死死的。
在加上現(xiàn)在懂禮貌這一塊,就是十個殷可兒都不是趙紅兒對手。
藍玉滿意的連連點頭,“好,好外孫媳婦。”
王國浪咳湊了一聲,“我說老爺子,你占一句便宜也就夠了。
你要是在占便宜,小心我翻臉?!?p> 王國浪的話,卻被殷可兒想成是護他,他露出幸福笑容。
這相公除了本事差一點之外,貌似還有那么一丟丟的護老婆。
藍玉尷尬一笑。
他剛才是直接將他帶入到了舅爺身份這塊,卻忽略了王國浪還沒承認他藍玉是舅爺這個身份。
這件事,藍玉也不能埋怨王國浪。
畢竟當年王國浪才多大,能不能記下以前的事都難說。
還有一點,那就是王國浪小時候有點癡傻,經(jīng)常坐在地上數(shù)螞蟻。
被人欺負也從來不反抗,甚至連話說的都很少。
這樣缺根弦的外孫,藍玉是不喜歡的。
但是眼前的王國浪卻大不相同,不僅陽剛帥氣,反而還武功高強,智商在線。
唯一可惜的是王國浪至今都不認藍玉。
藍玉道:“好了,好了,我就是個外人,我知道,不過小子,尊老愛幼懂不?
以后你叫我老爺子,我叫你臭小子?!?p> 話是好話,怎么王國浪總覺得那么別扭。
藍玉指著一碗黑乎乎的碗,道:“這是什么菜,以前怎么從來就沒有見過?”
王國浪疑惑道:“胡辣湯,你難道沒喝過?”
“別說喝過,見都沒有見過?!?p> 藍玉拿起勺子,給自己添了一碗,抿了一小口,“好喝,真好喝!”
王國浪甚至都懷疑這個世界還有一些后世沒有發(fā)明出來的菜,就比如眼前的這個胡辣湯。
“如果你要是開一下飯店,就專門賣這個胡辣湯,在配上一些饅頭,炊餅之類的,肯定大賺。
怎么樣,臭小子,要不我出資,賺了錢,我們五五分賬如何?”
能夠帶領(lǐng)千萬軍隊廝殺的,肯定也有一些頭腦。
藍玉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里面的商機,打算和王國浪和開一家飯館。
賺錢不賺錢,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和王國浪捆綁在一起。
老朱不要這個孫子,他藍玉卻要這個外孫。
這王國浪人品如何等一些問題,藍玉滿滿觀察。
到時候如果王國浪真的各項從優(yōu)的話,藍玉不介意輔佐王國浪坐上那個位置。
如果到時候朱元璋不同意的話,藍玉不介意造反,來一波清君側(cè)。
別忘了,現(xiàn)在整個大明百分八十將領(lǐng)都和藍玉有過關(guān)系。
如果王國浪只不過是一個武藝高強,不怎么喜歡治理朝政,喜歡游山玩水之人的話,他也尊重王國浪的選擇。
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就是看看王國浪心有多大,心在哪里。
王國浪其實心一點都不大,他就直接將自己當成了兵王下山。
沒事時候,泡泡妞,游山玩水之類的閑云野鶴生活。
前提是,他的十八個老婆必須到賬。
不然他要是離開了京城,老婆們?nèi)f一要是來了,沒找到他,那豈不是他的巨大損失。
“我有錢,不需要贊助。
到時候裝修一下,在折騰出其他幾道菜肴,也能開飯店?!?p> 王國浪忽然找到了一條發(fā)財致富的路。
“你呀你呀,好吧,不說你了。”
正當藍玉低下頭,打算在盛一碗胡辣湯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胡辣湯碗沒了。
在一抬頭,卻看到殷可兒抱著胡辣湯的碗在那喝的津津有味。
“可兒,給舅爺留點。”
“就不!休想騙我碗里一口湯!”
“你…你…你…”
一老一小在這開始鬧矛盾,置氣
王國浪覺得有些好笑,便哈哈大笑起來。
趙紅兒對王國浪投來一個白眼,道:“都快打起來了,你也不管管?!?p> 藍玉也只是想活躍一下剛才尷尬的氣氛,很快就不在逗殷可兒這個小丫頭了。
殷可兒是真的貪吃,一桌子飯菜有百分之九十都下了這小丫頭的肚子里。
王國浪看向殷可兒那纖細小腰,沒有一塊贅肉的肚子,覺得很好奇。
這丫頭吃那么多,肚子竟然不鼓起來,這真是…天賦異稟啊。
趙紅兒一直扮演者賢妻良母的形象,伺候在藍玉一側(cè),也沒怎么吃。
酒足飯飽之后,藍玉便來到柜臺,打算看看這幾天王國浪茶鋪的賬單,看看是否賺到過錢。
可在賬本之下,發(fā)現(xiàn)了幾張散紙,瞄了一眼,就拔不出來了。
“這…這…這…好憋屈,太憋屈了…”
藍玉一邊看,一邊發(fā)出不和諧的言論。
這哪里是叱咤風云得大將軍,這簡直就是一個憤青。
藍玉一直都是小老頭打扮,將軍中殺氣收斂,并沒有在王國浪跟前露出過分毫霸氣。
現(xiàn)在卻是一會殺氣騰騰,一會又哀嘆連連,活脫脫一個精神分裂的患者。
剛剛在王國浪呵斥之后,洗完手的殷可兒,覺得好奇。
嗖的一聲來到藍玉跟前,拽出一張稿子,看了一眼。
“這…這…這…”
趙紅兒也被兩人的復雜表情所吸引,一副教科書存在的溫柔善良的趙紅兒也來到了二人跟前。
只不過趙紅兒并沒有像殷可兒那樣,不走路,任何時候都是搜來搜去。
趙紅兒也搶了一張稿子,也看了一眼,“這是…”
“太可憐了,這人太可憐…太壓抑了,不行,我受不了了…”
藍玉和趙紅兒還好,殷可兒卻是大喊大叫起來。
雖然只不過是一部分,但是里面的被虐內(nèi)容卻是展現(xiàn)的起淋漓盡致。
哪怕是片面一句,就將他們壓的喘過氣來。
許久,藍玉這才放下手中的稿子,來到王國浪跟前,問道:“那都是你寫的嗎?”
王國浪點了點頭。
藍玉怒道:“你寫這些,你媽知道嗎?
混-賬東西,竟然如此詆毀你的父母?!?p> 王國浪臉一黑,忍不住,想要對藍玉動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