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我們的對手有什么情報沒有?是五十名?還是一百名?”黎澤咲太站在兩年前的那間房里,面前的男人早已沒有之前的狂妄,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見到王瑞般的惶恐。
“好歹也告訴我術式是什么也行?。俊崩铦蓡D太見到男人不搭話,手指一鉤,一把長槍從男人面前的空中伸出,抵在他的天靈蓋上。
“只……只有一個……據(jù)說………”男子冷汗?jié)M臉,畢恭畢敬地說道。
“???只有一個?!”黎澤咲太瞇起眼睛,“你這個老閉燈逗我玩是嗎?我是特級術師啊?全國找不出十個的特級術師啊?!”
“確……確實只有一個………”男子舉起雙手,擺出投降的姿態(tài),“好像是一個忠國的………奇門術士…………年齡大概和你們一樣大………”
“你們不會認為就他一個奇門術士可以匹敵我們?nèi)齻€特級術師吧??。浚 ?p> “…………”
“就是這樣。”黎澤咲太一臉不爽地靠在飛機座椅上,手上拿著一根棒棒糖。
“這個高層是真的太小看咱了吧?”花梨岳盤著兩個鐵球,“是吧?”
“嗯……那個術士特別強也說不定?。俊被杉卵壅郑蛄藗€哈欠?!霸捳f奇門是什么東西啊?”
“不知道?!崩铦蓡D太把棒棒糖放進嘴里,“等下對上了不就知道了?”
此時某大學內(nèi)。
后山上古木林一空地中央有一人,手持三節(jié)棍,巍然而立。風起人動,身隨棍走,起手一招纏頭裹腦,單腳點地,使了個金雞獨立原地一轉(zhuǎn),左手接過三節(jié)棍,挽了幾個背花,干凈利落。只見此人越舞越急,棍影左右閃爍,卷起煙塵一片。正在此時,一人于其身后大叫道:“陳曦??!”
“誒?”那人收起三節(jié)棍,回頭看去。
“今天怎么突然就翹課了?”
“不是請假了嗎今天?”
“請的是昨天的吧?”
“我靠?我就說昨天進教室的時候你們一臉奇怪的樣子,還以為怎么了呢?”
“都大二了,這種事情還搞不清楚?”
此時,旁邊的樹林中傳來了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和腳步聲。那同學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按住曦的頭,蹲在灌木叢后,等腳步聲逐漸遠去后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起來。
“干啥呢?突然拉著我蹲下?”曦看向腳步聲消失的方向,“那小姑娘長挺不錯?。磕惆祽偎??”
“那是咱導員?!?p> “……啊………時間到了我要走了?!标夭黹_話題,“接下來一周,不要想我哦~”
“哦哦哦哦哦忠國?。?!”黎澤咲太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走唄?”
“高專那邊還沒有發(fā)來目標具體消息呢?忠國這邊的公司也沒有什么指向,走個毛柸走?”花梨岳看著機場旁邊繁華的商業(yè)街,“先逛逛再說唄?!?p> 鑫利公司門口接待處。
“哦,小朋友,恁找稅???”保安大叔從接待處探出頭來問。
“啊,找我的姐姐。”周印梟,現(xiàn)在是“跌”,此時十一歲。
“嗯……恁姐姐叫甚么名字?”
“李玉香?!?p> “昂,李玉香是吧?我去給恁找找哈?!?p> 三十分鐘后,一名女子從公司里走出來。
跌一看這人,身高一米七左右,看著二十歲出頭,一頭長發(fā)黑中帶著絲絲殷紅,一雙大眼炯炯有神,跌凝聚兩發(fā)空氣柱向那女子砸去,那女子隨手揮舞兩下直接擋住。
“我們走吧?”女子笑瞇瞇地牽起跌的手,問道。
“嗯,去找爸爸媽媽吧?!钡@么說著,一邊眼神往旁邊的公共廁所看去。女子會意,牽著跌的手往廁所走去。
曦坐在公司對面的咖啡廳里,看著這一切?!吧堆剑坎皇潜贿@一小屁孩發(fā)現(xiàn)了吧?”
跌從公廁里走出來,看了看周圍。
“得先去機場旁邊?!?p> “嗯?!崩钣裣愦饝?,“就算要被處死,也要在自己國家內(nèi)死。這也是我作為懷著罪惡術式出生的罪人的最后一個愿望……”說著說著,連哭腔都出來了。
“知道了知道了?!钡恢涝撛趺崔k,干脆抱了抱她。“這不是來幫你實現(xiàn)了嗎?為什么不去試著控制自己的術式呢?真是愚蠢呢?!?p> “得回收那個女人,為我們組織所用才行。”曦內(nèi)心想著,“不過到底是哪個公司出這么多錢來,專門找我們這群沒有【登錄在案】的能力者來干這種差事。”
“誒呀嗨,現(xiàn)在年輕人,真的是一個賽過一個的牛啊。”王瑞在辦公室里看著窗外?!拔野涯桥说某钟袡唷咀尳o】你,那么下一個調(diào)查到可能存在圣器的地方可得讓給我咯?”
“嗯。”總經(jīng)理揮了揮燒傷的雙臂,
“讓給你就讓給你嘛。咱也幾十年的交情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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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任務出場的人物陣營分析:
曦:歸虛者,未登錄在案的能力者。被王瑞雇傭(曦自己不知道),目標是搶奪李玉香(花澤伊子)并護送至交貨地點(成都)
跌:屬總經(jīng)理陣營,本來總經(jīng)理拿到李玉香(花澤伊子)的所有權后是想要直接處死的,但因為國家的人道方面考慮,與霓虹方面商量好之后,由跌護送其到機場,回國。
黎澤咲太;花梨岳;花澤吉茂:霓虹高專陣營,與跌交接,護送花澤伊子回國,并處死。
沒人看吧~誒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