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些醉漢雖然人數(shù)氣勢宏大,但是論實力,完全是不如趙夜辭和林硯寒的。兩個人甚至都沒有使用武士刀,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一一打趴下。而他們在被打趴后也逐漸恢復(fù)了理智,有的老實回到座位上繼續(xù)喝酒,有的感受到疼痛之后便離開酒館了。
趙夜辭簡單整理了下衣服,揉了揉拳頭,道:“自從得到刀刃之證之后,再也沒有使用這個拳頭了。”
林硯寒調(diào)侃道:“那你以后就一直用拳頭唄。”
兩人都調(diào)整好以后,立馬轉(zhuǎn)過身查看林硯霜的情況,慶幸的是,她一點事也沒有。
但保險起見,趙夜辭還是象征性問了句:“你沒事吧?!?p> 林硯霜搖了搖頭,道:“我沒事,那個,謝謝你們。”
聽到林硯霜的答謝,林硯寒迫不及待地回應(yīng)道:“沒關(guān)系的,我們也很久沒有處理這些找人麻煩的人了?!?p> 趙夜辭有些生氣地撇了林硯寒一眼,道:“我說,明明是我先查看情況的好嗎?!?p> “蠢貨,那些人不是我們一起解決的嗎?要那么認真干啥?”林硯寒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趙夜辭,道。
“你——”
這時伊萬扶著柜臺慢慢爬起來,道:“好了好了,你們就不能先關(guān)注關(guān)注我這老年人嗎?”
兩人聽到伊萬的求助聲,便急忙跑過去將伊萬扶住。
伊萬被扶起來的時候,手還揉著屁股,臉上痛苦的表情還未消散。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準備往門口走去,道:“不對,你們剛打跑的那幾個家伙好像還沒付我酒錢呢!不能就這么讓他們跑了??!”
剛走了兩步,在場的所有人都好像聽到了一陣卡擦聲。
“等等······我的腰,好像閃了······”
趙夜辭有些無語,不僅酒錢沒要著,反倒是給自己腰給閃到了。但他也只能扶著伊萬回房間,一邊安慰他說道:“行了行了,伊萬大叔,酒館接下來就交給我和硯寒了,我先給你涂點藥啊。”
林硯寒回頭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林硯霜,也不好意思直接接觸她,道:“那啥,你現(xiàn)在直接出來有些不太合適,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p> 林硯寒說完后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在心里已經(jīng)炸裂了。
“不對啊,我說這話不是覺得她很累贅嗎?這樣會不會讓她繼續(xù)產(chǎn)生離開的想法啊?”
誰知,林硯霜說了句“好的”便乖乖地回到房間去了。
看到這種情況,林硯寒吐了一口氣,他慶幸還好林硯霜沒有打算離開,不然接下來準得出事。
暗淵人的城堡內(nèi),此時正響起慘痛的叫聲。
“嗯——嘛——啊——”
此時謝翎鶴正在被嚴刑拷打著,身上血淋淋的傷疤已經(jīng)揭示了他遭受了不知多少的痛苦。但最讓他絕望的是,是一個女子正被【武器大師】折磨。
【武器大師】饒有興致地將銀針一根根地插入少女的指甲縫里,雖然傷害不算特別大,但是產(chǎn)生的疼痛也是十分厲害的。
“不要······啊——”
【武器大師】聽到慘叫聲后,似乎更加興奮了,變本加厲地摧殘著少女。
聽到少女的慘叫聲,謝翎鶴用盡力氣吼道:“你們放開她!”
正在座位上把弄著自己的武士刀的【戰(zhàn)神】站了起來,走向了謝翎鶴。
“【騎士】,我一直以為你混到了第十席這個位置,可以安分許多了,可惜你居然還在尋求外援,找的還是我最想殺掉的人之一。你現(xiàn)在動得求情了?”【戰(zhàn)神】抓著謝翎鶴的臉質(zhì)問道。
“算我求你了,放過她吧······”謝翎鶴絕望地祈求道。
【戰(zhàn)神】冷笑道:“你的位置,其實已經(jīng)有接班人了。在此之前,我還可以命令你去做最后一件事,來換那個死丫頭的性命?!?p> “什么命令?”
“把趙夜辭、林硯寒和林硯霜的頭顱給我?guī)н^來?!?p> 隨著最后一批酒客的離開,趙夜辭他們終于可以加快速度收拾酒館打烊了。
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后,趙夜辭感慨道:“終于可以去睡覺了?!?p> “這一晚上可沒少折騰,特別是那幾個醉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把欠下的酒錢還了?!?p> 兩人邊聊天邊進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趙夜辭和林硯寒正常起床,忙活著酒館里的其他事情。
這時,林硯霜穿好衣服,走出房間,找了個地方坐著,看著趙夜辭他們忙碌。
趙夜辭從門口抱著一大箱子貨物進來時,眼角余光注意到了坐著的林硯霜。他便放下箱子,問道:“你怎么出來了?”
“我,我就想出來?!?p> 趙夜辭擦了擦額頭上的少許汗水后,道:“那你先在這待著,有什么事就跟我說?!?p> 說完,他搬起了箱子,繼續(xù)往里面走。
正準備搬下一趟貨物時,林硯霜突然叫住了他:“那么,我現(xiàn)在有事了?!?p> 這次林硯霜的語氣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是冰冷的,邪魅的。
趙夜辭意識到不對勁,轉(zhuǎn)過身盯著林硯霜。很快,趙夜辭看到了林硯霜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他自己也產(chǎn)生了不安感。
“這語氣,難道說,你是······”
“沒錯,看來當初我捅你一刀的事你刻骨銘心啊,趙夜辭?!薄傲殖幩庇沂直蹞沃槪瑵M意地看著趙夜辭道。
趙夜辭往前走了兩步,道:“【人偶】,你想干什么?”
【人偶】說道:“我這次借助這個女孩的身體,是替你的一個熟人給你發(fā)邀請函?!?p> “熟人?你代替的,難道你說的是謝翎鶴?”趙夜辭猜測道。
“太棒了,不愧是你啊趙夜辭?!薄救伺肌扛吲d地拍著手贊嘆道,由于【人偶】控制的是林硯霜的身體,所以笑聲格外刺耳。
【人偶】繼續(xù)說道:“考慮到你們這所小酒館離目的地的距離,限你們?nèi)鞎r間,抵達克洛斯格勒城的一座廢棄工廠?!?p> 趙夜辭問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人偶】冷笑道:“哼,你應(yīng)該知道,我現(xiàn)在控制著這個丫頭,如果你到時候沒有赴約,或者像現(xiàn)在這樣的話······”
說完,【人偶】突然拔出武士刀,準備刺向喉嚨,趙夜辭見狀,以箭步?jīng)_了過去,抓住了手腕,不讓武士刀插進脖子。
【人偶】說道:“不然我可以隨時要了她的命?!?p> 突然,林硯霜的身體軟了下去,血紅色的眼睛恢復(fù)了原樣。
趙夜辭見林硯霜暈了過去,連忙將她帶到房間里躺著。前往房間的路途中,趙夜辭暗問:“難道謝翎鶴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