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國王宮里,齊姜一直在找機會逃脫,也想搞清楚沈疏鵬到底有沒有和賀盛域合作,背叛梁國,奈何被賀盛域特別關照,沒人敢跟她多說一句話,根本就沒有機會。
賀盛域軍事公事都很多,他雖然暴虐,但一直很勤政,最近身邊一直沒什么妃子陪伴,有時候興致來了就想啃啃齊姜,他雖然身手比齊姜高,但在齊姜那里卻著實占不了太大的便宜,有時候恨起來真想一刀解決了她。
這天,賀盛域回到了鴻寧殿,走到被綁著的齊姜面前,齊姜現(xiàn)在滿臉憔悴,完全沒了之前刺殺自己時的精神和意氣,賀盛域捏起她的臉,說到:“寡人覺得你最近日子過的太單調了,想跟你玩?zhèn)€游戲,你敢不敢?”
齊姜看著賀盛域的神情,“撲哧”一聲笑了,嘶啞著聲音說道:“賀盛域,你吃錯藥了嗎?你大概是在我哥哥那里吃了敗仗了,所以來這里找我的不痛快,什么游戲,不就是羞辱欺負嘛,那你敢將我放開嗎?”
賀盛域瞇起眼睛,玩味的看著齊姜,死到臨頭還這么嘴硬的女人,賀盛域還沒見過,不過,這次是齊魯在他賀盛域這里吃了癟,梁國一小股精銳士兵眼看就要渡過秦江上岸了,卻被圖國周新武的士兵發(fā)現(xiàn)了,打散了,均命喪秦江,進了魚肚子,賀盛域知道后異常痛快,本來想把她放下來緩緩,但想不到齊姜又刺激他,他呵呵笑了兩聲,轉身從侍衛(wèi)的手里抽了刀,指著齊姜說道:“你倒是喜歡自作聰明,怪不得陳修明和沈疏鵬都不要你,太自以為是的女人,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F(xiàn)在,游戲開始!”說著,就砍斷了齊姜左手的繩索。
齊姜的兩手被分別高綁于身體兩側,腳上還有厚厚的腳鐐,左手突然去了束縛,只感覺酸脹難忍,根本沒辦法應對賀盛域的招式,轉眼間,外衣便被賀盛域的刀挑開了,齊姜看著賀盛域的嘴臉,十分憤怒,用盡力氣喊道:“這不公平!既然是游戲,那就應該你有什么,我便有什么,賀盛域,你敢給我一把刀嗎?”
“敢,但寡人就不給,寡人就喜歡這樣玩,我倒要看看南梁第一女勇士的底線在哪里?!闭f著又是一刀,齊姜的發(fā)帶也被挑了出去,一頭烏發(fā)失去了束縛,傾瀉而下,襯得齊姜頓時“女人味”了許多。
“你!”齊姜氣的滿臉通紅,此刻只想把賀盛域千刀萬剮。
賀盛域看著這么“女人味”的齊姜,揚起了嘴角:“你這樣看著倒順眼多了,寡人記得你說過,你不是視名節(jié)為命的女人,只要能活著,早晚有機會能殺了寡人,你是想趁什么機會,寡人現(xiàn)在給你這個機會,你要不要!”接著又是一刀,齊姜的內襯也被挑開,露出了鵝黃色的肚兜。
“身材不錯,就是皮膚黑了點。”賀盛域看著滿臉怒火的齊姜,感到非常滿意,緊接著,又拿起了刀,指向了齊姜的褲子,齊姜奮力踢起腳鐐,竟然鉤住了賀盛域的刀,但賀盛域繞了一個刀花,很快將刀抽了出來,然后哈哈笑著說:“有點本事,寡人喜歡!”緊接著又將刀指向了齊姜的褲子,齊姜此刻已經(jīng)有點絕望了,想著干脆死了算了,好過被賀盛域這樣一直羞辱。
眼看著刀又要落過來,一個侍衛(wèi)匆匆忙忙走進了鴻寧殿,說黃飛云將軍有急報,賀盛域雖有些掃興,但也知輕重,看著舒了一口氣的齊姜,調笑的說到:“寡人一會接著跟你玩!”
隨后就坐到了書桌前,打開了那封急報,看到這樣幾句:“黃飛云承報大王,臣追捕沈疏鵬途中,在古玉科爾沃草原處,發(fā)現(xiàn)韓式余孽韓云崢,及疑似安嘉公主骨血韓念亦,現(xiàn)正將命人將其馬不停蹄送往大圖,另...”
后面還寫了什么,賀盛域完全沒看,他只感覺自己的手控制不住的抖起來,想再看一遍急報,卻怎么也拿不穩(wěn)紙,貼身太監(jiān)小德子看著賀盛域這樣,趕緊走過去,將急報拿穩(wěn)當,低頭跪下,呈于賀盛域面前,賀盛域又看了一遍,還是覺得不敢相信,又將急報從小德子手里拿過來,攤在桌子上,一字一句的又看了一遍,又將裝急報的袋子拿過來看來好幾遍,確認了是黃飛云送來的,忍不住的抖動,喃喃自語:“韓念亦...韓念亦...韓...念亦...念亦...姐姐...沒死!”賀盛域自然知道韓云崢,他當年在韓王后面前替自己求過多次情,也知道他和姐姐賀懷亦的關系,當年處決韓式一族時,本想放過韓云崢,但韓云崢已經(jīng)失蹤了許久。賀盛域突然又想到什么,又將急報拿起來,正正反反看了許多遍,急切地尋找是否還有關于姐姐賀懷亦的信息,卻怎么也找不到,不禁罵道:“大膽黃飛云,怎么說話說一半!該死!”
身邊人看到賀盛域居然罵起了黃飛云,均覺得吃驚,再看他們大王,不知所措的樣子更是沒見過,一時之間面面相覷。
賀盛域突然站起身來就往外沖,身后的侍衛(wèi)太監(jiān)也趕緊去追,一時間,鴻寧殿安靜了下來,齊姜又被綁了起來。齊姜暗暗的想,什么消息能讓賀盛域變成這樣。
賀盛域跌跌撞撞跑進祠堂宗廟,命令所有人都不能進來,然后關了門,看著賀懷亦的排位,將它拿了下來,緊緊抱在懷里,哭聲隱忍...
直到半夜,賀盛域才回到了鴻寧殿,似是喝了酒,走到齊姜面前,笑瞇瞇的看了她一會,突然撲上來,抱住齊姜的臉就親了一口,齊姜此時身體已經(jīng)疲乏到了極致,這一親她是萬萬躲不過的,但也沒有什么力氣去罵賀盛域了,只有別過臉。
賀盛域得逞之后,也沒有怎么為難她,又定定的看了她一會,說了一句:“沒想到齊魯?shù)拿妹镁尤皇俏业母P?,呵呵,真是諷刺...來呀,把她放下來,綁到床上去,寡人今天心情好,允許她躺著睡覺...”說完跌跌撞撞的先上了床。
很快,齊姜就被綁到了賀盛域的身邊,齊姜雖然疲憊至極,但也戒備的的瞪著賀盛域。
賀盛域湊過身抱住齊姜,靠在她胸前蹭了蹭,就閉上了眼,沉沉睡去了,齊姜自被賀盛域抓起來后長久以來第一次挨到了床,即使想殺賀盛域,自己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還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不一會,也沉沉睡去...
齊姜再睜開眼時,天已經(jīng)微微亮了,賀盛域還躺在她肚子上睡得正香,齊姜咬也咬不到,打也打不到,張開嘴想叫,卻也嘶啞的發(fā)不出什么有效聲音,身邊的侍衛(wèi)宮女太監(jiān)什么的見她醒了,也是戒備的盯著她,齊姜苦笑一聲,刺殺落到這種地步,齊姜是完全沒有想到的,不知道以后等著自己的會是什么樣的路。
不一會,賀盛域也醒了,沒睜眼問了一句:“小德子,什么時辰了?”小德子恭敬地回答到:“回大王,卯時二刻了。”
賀盛域依舊沒睜眼,過了一會,突然笑了:“齊姜,寡人可是給你機會了,咱倆都肌膚相親了一晚上了,你還是沒能殺了我,看來,光是這樣的機會是不夠,還得再深一層的機會。”說著,就起身,湊過來看著齊姜,又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齊姜說不出話,閉著眼別過頭,不理賀盛域。賀盛域瞧著齊姜,眉眼間帶著一般女子沒有的英氣,別有一種風情,又說到:“寡人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沈大哥和儀平新馬上也要來大圖了,到時候,你可以和儀平新一起侍奉寡人,那樣寡人可以承諾,將來取南梁的時候,給你南梁的百姓一條活路,如何?”
齊姜一驚,轉過頭,吃力的說了一句:“什么?!”
賀盛域看著她的表情很是開心:“高興嗎?故人就要相見了!好好吃飯,不然你就見不到他們了。”說著就起身,身邊的人給他更衣后他就大步出了鴻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