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辦事墨問放心,圣道戰(zhàn)隊的首場比賽,以碾壓之勢全面勝利,擁有兩個萬年魂環(huán)的毒千秋碾壓全場,還給了隊友發(fā)揮的機會。
表面上輔助系的寧榮榮,也一人對戰(zhàn)了偷襲她的一位敏攻系,一手魂力拉扯,用的六的不行,直接給對手拉扯麻了,要是讓用魂導器,她能去找玉天心打架,畢竟每一個輔助系,都有一顆當戰(zhàn)士的心。
比賽結(jié)束后,天斗皇家學院二隊的六位,和圣道戰(zhàn)隊的九位,在全場的注視下,陪同墨問和柳二龍一同回了圣道學院。
同時,去招攬艾斯德斯的水冰兒和雪舞吃了憋,不僅人沒見到,還被嘲諷為只會唱歌跳舞的小姑娘,一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
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水冰兒拿對手撒氣,一波凜利的攻擊,讓對手絲毫沒有反擊之力。
獲得勝利后環(huán)視全場,水冰兒沒有看到墨問身影,自從上次去過圣道學院后,她就想搞波大的,拿到了第二天的賽程表后,發(fā)現(xiàn)對手是今天受辱的熾火學院,心中又是一陣失落。
大賽依舊在進行著,每天都有小驚喜,先是圣道學院展示了自己的三個魂王,兩強攻一輔助,吸足了眼球,再加上傳聞中墨問的魂帝修為,一魂帝三魂王六魂宗的圣道學院,已然不可阻擋。
即便是身為輔助系魂王的降珠,也能在治愈隊友的同時,一人獨自應對一名強攻系的魂宗,一手魂力針使的出神入化,令人防不勝防。
除了圣道學院以外,天霜的艾斯德斯也獲得了足夠的關(guān)注度,在雪清河的運作下,也沒有人再去騷擾她,每場比賽,就算是輸了,也能和對方主力打成平手,超常發(fā)揮的狀態(tài)下,能帶走對方兩位主力。
已經(jīng)不只火無雙和火舞兩個受害者了,雷霆的玉天心,神風的副隊長,天水的雪舞,象甲的呼延力,都成為了背景板。
一場場比賽看下來,最開心的是玉天恒,輸給了一個魂尊,玉天心已經(jīng)沒有資格和他競爭了,以后他就是藍電家族唯一繼承人。
就是女朋友修為比他高一個大等級,讓他壓力有點大,又不愿意向小叔低頭,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只能看比賽找找樂子。
循環(huán)賽的本質(zhì)就是全面考察每個戰(zhàn)隊的具體實力,熾火在火無雙和火舞能夠正常的比賽的情況下,一路連勝,暫時和圣道學院,神風學院一同并列榜一,當然這也只是暫時而已。
比賽日的第六天,第二天神風對戰(zhàn)圣道,憋了整整五年的風笑天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圣道學院的觀賽席上。
帶著整整五年的恥辱,身為先天滿魂力的天才,風笑天忍了五年,才一人來到了墨問面前,低頭看著左擁右抱的墨問,挑釁道,“墨問,明天就是我們兩個學院的比賽了,我提議,只需要你我二人上臺,誰失敗了,對方直接投降,如何?我很懷疑你的膽量啊?!?p> 天晴了,雨停了,連續(xù)幾天的勝利,讓風笑天感覺自己又行了,整整五年的提升,他現(xiàn)在連大招都沒用,就能輕松擊敗對手,艾斯德斯都不是他的對手,轉(zhuǎn)而對上了副隊長。
他,風笑天,先天滿魂力的天才,不到二十歲,就三十九級了,一般只有一個詞能形容,天才。
就是這樣一位天才,在最意氣風發(fā)的時候,被一位同級別的小年輕,只有十三歲的小年輕,按在地上摩擦。
有誰知道,他這五年是怎么過的,每天夜里都輾轉(zhuǎn)難眠,被秒殺的場景一次次在腦海中浮現(xiàn),他恨啊,恨的不要不要的。
今天,終于有了機會,他必須抓住,一雪前恥,他必須思考,他能否抓住這僅有的機會,從斗志上來看,墨問貌似對這屆大賽不太感興趣,所以,他來了,帶著一眼就能看穿的激將法走來了。
沒用墨問開口,護夫心切的小舞直接站了起來,回懟道,“就你,還挑戰(zhàn)我們墨問,五年升了五級的渣渣。喜歡單挑的話,小舞姐配你,輸了就圍著大斗魂場爬一圈,敢不敢,我很懷疑你的膽量啊?!?p> 抬手將躁動的小舞按了下去,墨問直面風笑天,回答道,“我這個人,最大的,就是膽子,我給你這個機會,明天斗魂臺上,不見不散?!?p> “算你是個男人?!蹦康倪_成,風笑天酷酷的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風笑天是爽了,墨問無所謂,都成人家心魔了,再做作的話,就有些上不了臺面了。
只有小舞被氣的夠嗆,看著風笑天離開的背影,和寧榮榮說,“榮榮你看,這是什么人嘛,真不要臉?!?p> 這時候?qū)帢s榮懂了,無所謂的撇了一眼風笑天的背影,對小舞說,“小舞,這個呢,就叫色厲內(nèi)茬,盲目自信,不甘心于五年前的失敗,想要找回場子。其實他心里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墨問的對手,只是故作鎮(zhèn)定罷了。墨問實力比他強的多,還是被挑戰(zhàn)者,要是再像你這樣,那才是遂了風笑天的心意。面對比自己弱的人,要是認真的話,你就輸了。”
一段堪稱大婦勸女的話,說的是淺顯易懂,但聽到小舞耳朵里,就不是那回事了,她追問道,“為什么像我這樣,就遂了他的心意了?”
本來還在欣慰的墨問差點一巴掌拍自己額頭上,決定親自出發(fā),回答道,“他想看到的,就是生氣的我,所以我不生氣,生氣的就是他了,我們兩個終歸有一個要生氣,那為什么要是我呢?”
“可是他說的話確實很氣人???”以小舞的魂獸思維,不服就干,必須有一方吐血道歉,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低調(diào)了。
“是,很氣人。”算是小小的贊同了小舞的話,墨問對自己的傻媳婦摸頭說道,“但是,就像你以前的時候,在森林中遇到一只十年魂獸對你呲牙,你會去搭理它那?”
“哦?!毙∥枳龌腥淮笪虻臉幼?,活了萬年,她還真不記得有什么十年魂獸敢對她呲牙,但這并不妨礙她理解墨問的話。
生動形象的形容,徹底解除了小舞的疑惑,抬手用力拍了拍墨問的肩膀,她大咧咧的說,“呲牙,你要是早這么解說,我就理解了?!?p> 無奈扶額的寧榮榮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她解釋的那么清楚,居然比不上墨問一個魂獸說,實在是太讓大小姐心累了。
所謂的挑戰(zhàn),幾個人都沒有放在心上,風笑天就是嗑藥,穿上魂導鎧甲,都不是墨問的對手,實在是沒有可比性,根本沒有什么可擔心的。
在毒千秋幾個人知道后,每個人都爭先恐后的為墨問分憂,表示自己上就可以,必定打的風笑天屁滾尿流的。
然而答應了,就是答應了,墨問拒絕了幾人的好意,決定親自為風笑天帶來第二次失敗,在這之后,再重新塑造一個風笑天。
第二天,風笑天挑戰(zhàn)墨問的事情,鬧的滿城風雨,連不常來看比賽的雪夜都出現(xiàn)在了觀禮臺上,前來觀摩這一場大戰(zhàn)。
許久不見的雪星和雪崩也出現(xiàn)在了觀禮臺上,本來是三方的格局,一下變成了四方爭霸。
觀眾們也比前幾天熱情的多,一個個都在高呼墨問的名字,今天的比賽真是來看就是掙到,墨問本次大賽的初舞臺。
五年后的第二次,天斗第一天才,圣道戰(zhàn)隊隊長,墨問在萬眾矚目下,再次登上了斗魂臺,解決和風笑天的宿命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