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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靈:我能無限獲得自選加持

第2章 你跟我說這傻狗是高品級的靈?!

  兄妹臨走時,華記商鋪的老板華叔,吆喝了一聲朝著鐘毅丟來了兩串冰糖葫蘆,后者接過,燦爛的笑道:“事先說明,我可沒錢付給華叔您。”

  “不要你小子的錢,這是我給茵茵的,你小子可不能吃?!?p>  鐘毅聞言,笑了笑:“自然,我是那種會跟自己妹妹搶東西吃的人?!?p>  回應(yīng)他的是華叔不置可否的眼神。

  四目相對下,最終以鐘毅敗陣收尾,心慌的連忙拉著妹妹離開。

  臨近家門。

  鐘茵茵拉住哥哥鐘毅的衣袖,有些擔憂的問道:“哥,你拿到青鸞學院錄取通知的事情爺爺知道嗎?”

  “知道了啊?!辩娨銓⑹种幸呀?jīng)光溜了的木簽丟掉,砸吧了一下嘴回味余味,大大咧咧的點了點頭。

  “那,爺爺同意了?”

  “怎么可能。”鐘毅攤了攤手,無奈道:“老頭子的固執(zhí)你又不是不清楚,那里會同意,你是不知道當時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他的時候,他吹胡子瞪眼的那個表情,還拿著他那寶貝兒追著我滿院子的打,要不是你哥我跑得快,鐵定滿頭包。”

  “爺爺也是為了哥你好。”

  “我知道。”

  鐘毅嘆了一口氣,接著眼神堅定道:“我當然知道老頭子是擔心我,御靈使這個職業(yè)看似風光無限,受人敬仰,實則十分危險,每時每刻都有人在犧牲?!?p>  “而這些,從你哥我決定踏上這條路的那一天起,就已經(jīng)摸過底了,我很清楚自己將要面臨什么?!?p>  “你哥我沒什么大志向,更沒有什么崇高的抱負,成為御靈使的初衷就是為了讓你和老頭子過上更好的生活,守護好我們小家的同時倘若尚有余力的話,我也不會吝嗇為這得之不易的安平大家貢獻自己的一份力,僅此而已。”

  “哥,茵茵支持你,加油!”鐘茵茵小臉認真,右手握拳做加油狀,模樣煞是可愛,令鐘毅忍俊不禁,灑然一笑:“哥沒白疼你,到家之后記得幫哥多向老頭子說說好話?!?p>  “嗯嗯!”

  鐘茵茵重重的點了點頭,兄妹兩攜手開心的走向家的方向。

  剛來到院門外,兄妹倆便聞道了從院子中飄逸而出的菜香味,鐘毅鼻子嗅了嗅,報出了幾道菜名:“紅燒肉,清蒸臘腸,蜜汁雞翅,煲雞湯,今晚有口福嘍?!?p>  話音落,兄妹倆邁進院子中,迎面便看到老頭子板著一張臉坐在迎門的桌椅上,見他回來,老頭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敲滅旱煙,隨即神情柔和下來,問向一旁的鐘茵茵:“茵茵,餓了吧,快來坐下吃飯吧。”

  “好的爺爺?!?p>  鐘茵茵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走過去落座,鐘毅也屁顛的跟上,只是他剛要落座便被一聲冷喝聲喝止:“我有說過讓你小子坐下了嗎?”

  “那我走?”

  “出門右拐,不送?!?p>  鐘毅無言,臉上的搞怪笑容僵住,這下尷尬了。

  這邊,鐘武見他還愣在這里,當即板著臉道:“你小子怎么還沒走,還死皮賴臉的杵在這里?難道要我開口留你吃個飯嗎?”

  “我覺得也不是不可以。”

  鐘武作勢要拿起別在腰間的旱煙打,嚇得嬉皮笑臉的鐘毅連忙給鐘一旁的茵茵使眼色,后者會意,連忙起身雙手抱住鐘武的另一只手:“爺爺,你教過茵茵的,雷公不打吃飯人?!?p>  有著茵茵出面,原本橫眉豎眼的鐘武瞬間變作慈祥的爺爺,大手拍了拍鐘茵茵的小腦袋,語氣柔和的說了一句讓鐘毅大受震撼的話。

  “茵茵啊,雷公是不打吃飯人,但今天,出面的是電母。”

  說著,鐘武舉起手中的旱煙就要打下去,鐘毅怪叫出聲,鐘茵茵死死的拉住爺爺?shù)氖直?.....

  吃完晚飯,鐘茵茵進屋寫作業(yè),鐘毅負責收拾殘局,待他收拾的差不多了,躺在放置于院中那顆歪脖子樹下?lián)u椅上安逸抽著飯后一口煙的鐘武坐起身抖了抖煙灰,開口朝鐘毅喚道:“臭小子過來。”

  “什么事老頭子?”

  鐘毅將手上洗滌過的抹桌步晾曬在怪脖子樹的一個低枝上,自行拿了一個小椅子坐下,接著道:“先說好,不論你同意與否,青鸞學院我是去定了?!?p>  “你這認定了一件事就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脾性簡直跟你那不負責的爸一個樣?!辩娢涠ㄑ圩⒁暳绥娨阍S久,面露緬懷,而后彎腰伸手撩開自己的右腿褲,露出了隱藏于其下的假肢,沉聲道:“我不會再阻止你,但我得讓你小子明白御靈使這個職業(yè)的危險性,我這還是幸運的,僅僅只是丟了一條腿,很多人卻是連命都丟了?!?p>  “你父母將你交托與我,那我就有責任要管教好你,但孩大不由娘,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想法?!?p>  “御靈使,并不是如你所想的那般帶有夢幻色彩,這一條路極其殘酷,輕則殘廢,重則喪命,如果你小子只是一時沖動的話,現(xiàn)在還有退路,可一旦踏上,悔之晚矣?!?p>  “話我只說這么多,其他的你小子自己思量。”

  原本鐘武以為自己這一番話加上有他這么一個鮮明的案列在,多多少少的會讓鐘毅這小子打消些許心中對于成為御靈使的一時沖動。

  然而,事實證明他之前的判斷一點都沒錯,這小子就是隨他爸,也是一頭倔牛。

  只聽鐘毅憤憤道:“老頭子告訴我,你這傷是哪頭畜生下的手,等我成為了御靈使之后一定努力變強,爭取早日手刃了那孽畜,為你報仇!”

  鐘武額頭黑線密布,對牛彈琴了屬于是,不過心里卻暖洋洋的。

  好意他心領(lǐng),至于付諸實際行動還是算了。

  手刃傷他的惡靈?

  這種話連現(xiàn)如今華國最強者都不敢開下這個海口。

  那個惡靈太強了,強大的令人絕望,哪怕時至如今,過去了這么多年,再回想起那時直面那個惡靈的場景,鐘武都忍不住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驚懼。

  若不是當初鐘毅的爺爺冒死相救,也就不會有今天還站在這里的他了。

  舊事重提,鐘武起身面朝東方,目光遠眺,塵封的往昔畫面開始在腦海中浮現(xiàn)。

  憶往昔崢嶸歲月,正值鋒芒,欲與天公試比高,何等豪情!

  可現(xiàn)實卻在他站在人生之巔的時候用血淋淋事實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告訴他什么叫一山還有一山高。

  那一天,他狼狽敗逃,喪失驕傲。

  什么第一強者!

  不過是一個經(jīng)不住他人吹捧飄飄然,信以為真,貪生怕死的自大狂罷了?。?p>  可笑至極?。。?p>  若不是因為他的自大,也不會枉送了追隨他的那幫兄弟伙的性命。

  正如當年那些聲討之聲說的一樣,他是個罪人,是他親手葬送了人類的一個黃金時代。

  一想到那些兄弟伙們臨死前的面容,鐘武的內(nèi)心就陷入了無比的自責和悲痛之中,同時他也恨,恨自己為什么那么弱,如果他夠強,就不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幫性命相托于他的兄弟伙被那個狗日的畜生先戲耍羞辱一番再殘忍的殺害。

  那一幅幅逝去的面容他永遠忘不掉,也不敢忘。

  與此同時。

  就在鐘武陷入悲痛回憶,宣泄心中無邊恨意之時,處于他身后的鐘毅可就遭殃了。

  面對老頭子身上突如其來爆發(fā)的那股如洪荒猛獸般可怖的威勢,鐘毅一個沒經(jīng)歷過什么大場面,心志不堅的毛頭小子那里吃得消,當場就給跪了。

  整個人如同被一座大山給鎮(zhèn)壓了一般,連喘口氣都做不到。

  老頭子并非弱者這一點在小時候有一次他跟著老頭子去趕集見到老頭子三拳兩腳的輕松解決了幾個正在糾纏一名女子的壯漢,且臉不紅氣不喘時便看出了一點端倪。

  可沒想到會這么強。

  光是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就讓他如負千鈞,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還是在沒有特意針對他的情況下,如果針對他,恐怕他都現(xiàn)在已經(jīng)血管爆裂嗝屁了。

  不過他現(xiàn)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多再有三分鐘,他就會在老頭子的這股威壓的強大壓迫下窒息而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距離他所能承受的極限時間還剩一半。

  90秒,對于以往的鐘毅來說不過是轉(zhuǎn)眼即逝的事兒,可此時此刻,他卻覺得這90秒是如此的漫長,漫長到恍如過了九十年一樣煎熬。

  漸漸的,鐘毅的意識開始模糊。

  可能是因為大腦嚴重缺氧的緣故,他開始出現(xiàn)了幻覺,眼中的世界里,老頭子的周遭盡然變換成了一片尸山血海,有人類的,也有惡靈的,白骨累累,堆積如山。

  那些死去生靈的陰魂還縈繞在老頭子的頭頂上空分屬兩方繼續(xù)搏殺,也許是感知到了他的注視,搏殺雙方隸屬于‘惡靈’一方的陰魂張牙舞爪的朝他撲來。

  嚇得硬憋著最后一口心氣的鐘毅當場泄氣。

  一時間,無比強烈的困意襲來,就在他快要扛不住這如潮水般涌現(xiàn)的困意即將失去意識之時,原本背對著他的老頭子突然轉(zhuǎn)身,冷喝出聲,于這聲如春雷炸響般的冷喝下,那些朝鐘毅撲來的惡靈陰魂不甘的煙消云散。

  與之消散的還有那施加在他身上的千鈞重負。

  趴在地上的鐘毅頓時直感覺一口氣緩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過了許久整個人才勉強緩過來,艱難的翻身仰躺在地上,直到這時他才察覺自己渾身早已被汗水打濕。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感受死亡。

  方才真的有那么一刻他都以為自己要掛了。

  好在老頭子及時反應(yīng)過來,收回威壓,不然他就真的要去見自己那位從未謀面的爺爺了。

  抬眼仰望行至自己頭邊居高臨下看著他的老頭子,鐘毅抱怨道:“老頭子,你這是謀殺你知不知道,要是再晚一點,我這條小命就交代在你手上了?!?p>  “哼!”鐘武冷哼了一聲,接著道:“你小子如果連我設(shè)下的這么簡單的試煉都挺不住,那也就別去當什么御靈使了,與其讓你死在惡靈爪牙之下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老子寧愿你個小王八蛋一輩子碌碌無為,做個普通人過完普通的一生?!?p>  聽聞此言,原本還躺尸在地上的鐘毅察覺要素,一個激靈坐起身,神情激動的望著老頭子道:“這么說,老頭子你不再阻止我去青鸞學院入讀了?!”

  鐘武沉默,沒有回話。

  而他這等同于默認的態(tài)度落在鐘毅眼里,后者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之情,蹦跳起身,高興得手舞足蹈。

  沒有什么比得到家人的理解和認同最讓人喜悅的。

  鐘毅現(xiàn)在心情就是如此。

  不同于鐘毅的是,此刻鐘武如樹皮一般遍布歲月痕跡的老臉上卻沒有多少喜色,反而眼神凝重,他不知道自己同意鐘毅踏上御靈使這條路到底是對是錯。

  雖然他心里很明白,就算沒有自己的同意,以鐘毅這小子的倔性子還是會走上這條路,但二者性質(zhì)不一樣。

  先撇開他們之間的情分不談。

  前者是鐘毅在自己意志下做出的決定,后者雖然大抵也是如此,可他在其中充當了引領(lǐng)者的角色,既身為引領(lǐng)者就要負責到底。

  換句話說,倘若未來的某一天鐘毅戰(zhàn)死,就算鐘毅的父母不怪他,他也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關(guān)。

  因為在一定程度上,是他促使了鐘毅的死亡。

  這樣的想法很偏激。

  總而言之,從現(xiàn)在起孑然了大半輩子的他,肩上又添了一道重任,或者說掛牽,而為了防止這小子輕而易舉的戰(zhàn)死,他必須嚴苛、嚴苛、再嚴苛的磨煉他。

  別的不說,逃跑的本事必須拉滿。

  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哪怕受盡千夫所指也無所謂。

  念及此,鐘武收起心緒朝鐘毅露出了久違的慈祥笑貌,然而這笑容落在鐘毅的眼里卻讓他毛骨悚然,身子冷不禁的打了一個冷顫,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鐘武卻是不管這些,笑容收斂,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決心踏上御靈使這條路,作為你小子的引領(lǐng)者,按照圈子內(nèi)的俗規(guī),我得送你小子一個物件作為啟明福祝,根據(jù)我以前的見聞,一般都是送些高品靈器?!?p>  “真的嗎?!”

  不等鐘武說完,鐘毅激動的搶過話頭,期待的望著鐘武。

  然而。

  “當然...不是真的,你小子做什么美夢呢,老子要是能拿得出手高品靈器給你小子當啟明福祝,還會住在這種地方!”

  聽完這番話,鐘毅原本都張嘴準備表達自己的不屑了,但被鐘武的一個兇光畢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而后,鐘武繼續(xù)道:“雖然老子拿不出高品的靈器,但你小子也算是老子的徒弟了,怎么的這啟明福祝也不能比別人家的差?!?p>  “所以?!?p>  “所以。”

  鐘毅附和道。

  鐘武狠狠的刮了打岔的鐘毅一眼,“所以,老子決定送你一只高品級的靈作為啟明福祝?!?p>  話落,鐘武便心里自得的準備看鐘毅震驚的表情,結(jié)果,看到的卻是這小子一臉‘你以為我像茵茵一樣那么好騙的神情’。

  氣不過的鐘武也不多廢話,直接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撇頭朝院門處去外面溜達剛巧回來的狗子喚道:“大黃過來!”

  聽到呼喚的大黃甩著舌頭,涎水翻飛,搖著尾巴歡快的跑來,圍繞著鐘武轉(zhuǎn)圈,那樣子,妥妥的以為開飯了。

  鐘毅一臉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一臉討好圍著前者打轉(zhuǎn)的大黃,再看向老頭子,而后伸出食指指向自己,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這甜蜜的活生生的就是一條傻了吧唧的土狗,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睡醒了就去嚯嚯近鄰家的狗,你現(xiàn)在卻告訴我它是高品級的靈?

  恕我眼拙,實在看不出它身上有那一點符合高品級靈的氣質(zhì)。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這帶出去也太掉價了。

  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沙口,整天帶著這么一只土狗出來丟人。

  “你小子不信?”

  鐘武笑問道。

  鐘毅一臉的不置可否。

  這甜蜜的誰會信?

  除非腦子瓦特了。

  對此,鐘武不以為意,預料之中的事,畢竟自己這老伙計現(xiàn)在這造型和靈智的確有點那個,但不可否認的是它很強,曾經(jīng)。

  要不是為了...

  再次陷入短暫回憶,情緒差點又失控的鐘武調(diào)整心緒,收回心神,蹲下身子頭與大黃的頭平齊,以不似主仆那般伸手撫摸它的腦袋,而是以更為平等的方式,拍了拍大黃的脊背。

  大黃也親昵的用頭蹭了蹭鐘武的手,似乎是在回應(yīng)一般。

  鐘武笑了笑,起身對鐘毅說道:“你小子可別看輕了大黃,大黃現(xiàn)在的確是其貌不揚,但它確實是高品級的靈,哪怕如今‘墮落’了,也不可否認它是高品級靈的事實,巔峰時期的大黃哪怕是在全世界御靈使御使的靈中那也是屬于金字塔尖的存在?!?p>  “只要它跟了你小子之后,你小子肯下功夫培養(yǎng),重回巔峰對大黃來說絕非難事,而且因為‘墮落’過一次的關(guān)系,大黃說不定還能更上一層。”

  “那為什么老頭子你不自己來?以你的實力想要幫助大黃重回巔峰也并非難事。”

  面對鐘毅的靈魂質(zhì)問,鐘武沉默了,許久,長嘆一聲,頗有廉頗老矣的遲暮之感,緩緩道:“這人啊,得服老,屬于我的時代已經(jīng)落幕了,如今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而且,已經(jīng)消逝之人就不必再出現(xiàn)攪風攪雨了,你小子廢話怎么那么多,你要不要?”

  “我不要?!?p>  鐘毅想都沒想的搖頭拒絕,眼神擔憂的看著鐘武。

  小時候爺倆一起泡澡堂的時候他可是看到了,老頭子的身上還有著很多沒有愈合的傷,其上盤附郁結(jié)著如同活物一般黑色惡靈之力,每時每刻都不斷的在摧殘著老頭子的身體。

  一旦老頭子與他的契約靈解除契約失去來自契約靈的加持,老頭子身上那經(jīng)久不消的傷勢很可能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不會答應(yīng),也不可能答應(yīng)。

  鐘武畢竟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一眼就看穿了鐘毅在擔心什么,鼻頭微酸,嘴上卻不饒人,“你個混小子也不盼老子點好,老子沒你想的那么脆弱,另外誰說我和大黃締結(jié)了契約了?”

  “啊咧?”

  鐘毅人傻在當場。

  就他所知,御靈使之所以強大不就是因為能和靈契約從而擁有超凡的戰(zhàn)力嗎?

  怎么這套世界標準在老頭子這里卻行不通了?

  老頭子如果沒有和大黃契約,那么他為什么能成為御靈使?還有這么強大的實力?

  總之鐘毅現(xiàn)在是滿腦袋的問號。

  這邊,鐘武見他這幅蠢樣,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撇重就輕的解釋,不,應(yīng)該說是批判:“以契約之法強行御使靈不過是歪門邪道罷了,靈從始至終都不是奴役對象,而是并肩作戰(zhàn)可以生死相依的伙伴,平等關(guān)系,根本世上本來就無御靈使一說,百年前,災(zāi)禍初降之時,那時世間只有靈使而無御靈使?!?p>  “說來說去,我們?nèi)祟愔阅苎永m(xù)至今,全是仰仗了靈的幫襯以及先輩們的大義,莫不要抱著高靈一等的心態(tài)去對待靈,不然必定會遭到反噬?!?p>  “還有這種說法?”

  鐘毅今天算是長知識了,從老頭子的口中得知的關(guān)于御靈使和靈的事與他自己所獲悉認知到的完全是兩個版本。

  在他此前的認知里,靈就是靈,是御靈使獲得力量的基礎(chǔ),遵從契約,遵循御靈使的意志行事,這是總所周知的事情。

  可現(xiàn)在老頭子卻告訴他靈并非奴役對象,而是平等對象。

  他在想,這樣的關(guān)系真的牢靠嗎?

  別的不說,面對強于己的強敵,這種沒有契約約束的靈真的不會出現(xiàn)臨陣脫逃,丟下御靈使獨自逃命的事情?

  還有,不與靈進行契約,無法獲得靈所加持的能力,所謂的御靈使不就是一個花架子?

  怎么看都是老頭子這個與靈的相處模式更像是歪門邪道。

  可問題是,如果不與你達成契約就無法獲得能力加持的話,那老頭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頭子身上那些恐怖的傷勢是做不了假,如果沒有靈的能力加持,單憑人的凡胎肉體,怎么可能抵御得了那種超凡的力量侵蝕。

  一時間,鐘毅心亂了,亂成一鍋粥。

  無法理解的問題太多了。

  而能解答他所有疑惑的人就在眼前,但看老頭子態(tài)度完全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他就算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如是,鐘毅也不多在這上面糾結(jié),有些事該知道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知道,就是心里如同被貓爪在撓,心癢難耐,那叫一個難受。

  鐘武可不管鐘毅難不難受,再次蹲下身子拍了拍不舍的大黃脊背安慰它,隨即起身,宣布道:“從今天起,大黃就跟你小子了,記得對它好點?!?p>  “就這?沒了?”

  鐘毅此時此刻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此前盡然還抱有那么一絲期待。

  “不然你小子以為呢?”

  “這也太敷衍了一點吧,人官方的方法好歹還有莊重的儀式,到老頭子你這就過嘴一說就完事了,這也太不靠譜了?!?p>  面對鐘毅的質(zhì)疑,鐘武理都不理,頭也不回的徑直走向歪脖子樹下的躺椅躺下,一手拿著竹扇扇著,一手拿著旱煙抽了起來,優(yōu)哉游哉的哼著小曲。

  鐘毅見狀臉都黑了下來,特別是看到已經(jīng)轉(zhuǎn)到自己名下的大黃根本不鳥他這個新伙伴,而是去往老頭子旁邊伏地而躺,原本就已經(jīng)很黑的臉更黑了。

  太不給面子了!

  再怎么說現(xiàn)在的他才是它的戰(zhàn)友,這樣當著自己這個現(xiàn)任去找前任真的好嗎?

  這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區(qū)區(qū)一條土狗,盡然還嫌棄自己,你不稀罕我,我還不稀罕你呢。

  還好沒有與這條傻狗締結(jié)契約,不然他真的是沒有退路可言了。

  想到這,鐘毅原本陰云密布的心情瞬間晴朗,望著趴在老頭子身邊的大黃,心里暗罵了一聲‘叛徒,傻狗’。

  誰曾想,那邊的大黃仿佛有感應(yīng)一般,原本微瞇的雙眼睜開,抬頭朝著他的方向吼叫了一聲,就好像在說‘你再罵一句試試?!’。

  呦呵!

  鐘毅脾氣也上來了,當即朝大黃做了一個鬼臉,挑釁的說道:“不服?不服你來咬我??!略略略??!”

  大黃又豈是善茬,試問方圓百里,可敢有狗敢挑釁它的權(quán)威,所到之處莫不是群狗臣服,哪受過如此挑釁。

  話不多說,干就完事了!

  下一刻。

  大黃化作一道掠影齜牙咧嘴的朝鐘毅撲了過去,這架勢可不像開玩笑。

  “臥槽,你這傻狗來真的?!”

  鐘毅大驚,撒丫子就跑,他跑,大黃追,原本安靜的院子內(nèi)頓時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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