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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廷志

第三十七章 血流不止

魏廷志 不知夢為蝶 2231 2021-12-23 12:51:49

  “咚咚咚!”

  “來啦來啦!”

  在猛烈地敲門聲中,王府管家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前來開門。

  “次牛~”

  王府的大門打開,迎面就看到一臉玩味的楊升帶著密密麻麻的數(shù)百名鐵甲站在門口。

  “不知楊將軍深夜到此有何貴干?”

  楊升咧開嘴漏出潔白的牙齒,笑著說道:“不知你家主人何在?本將軍有事找你家主人?!?p>  那管家一臉為難地道:“方才有刺客闖入府中,被我家大人帶著數(shù)十名護(hù)院趕了出去,這不想著為大王出一點(diǎn)力就又帶著人出門抓刺客去了?!?p>  “抓刺客?哈哈!你家主人還真是對大王忠心耿耿?。 ?p>  “那是自然,我家主人……”

  “哼!住口,給我進(jìn)去全部拿下,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還沒等管家客套奉承的話說完,楊升冷哼一聲,變了臉色,大喝一聲,渾身煞氣暴起,大手一揮派兵進(jìn)去將王府全家拿下。

  “楊...楊將...將軍,這是為何???”那管家被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

  楊升雙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管家,直把那早已兩腿顫顫的管家嚇癱在地。

  “為何?本將軍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叛徒和蛀蟲!

  “何以至此?不該是這樣!不該是這樣的!”

  在管家絕望的呢喃中,凜燕騎沖進(jìn)了王府,不由分說地直接把王府下上男女老少全都抓了起來。

  期間還有一些不滿地抗議和憤怒地反抗,可他們碰到的楊升,他會忠誠地不打折扣地貫徹楚戈和楚思的命令,直接把那些饒舌的,不滿的,反抗的全都當(dāng)場格殺。

  不多時,楊升便把王府上下活著的全部抓起來押到庭院。

  “留下二十人看守,其余人跟我去下一家?!?p>  楊升帶著凜燕騎開始給下一家送上楚思溫暖的冬日祝福。

  另一邊,四個家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到岑寅所在是破舊宅院里。

  “尊使,現(xiàn)在局勢已亂,街道上我們的人和楚戈的兵已經(jīng)混雜在一起,請尊使換上衣服,跟著我們的人去尊使準(zhǔn)備轉(zhuǎn)移的地方?!?p>  “好!此番多謝幾位,帶某逃出去,必定如實(shí)匯報幾位的卓越功勛!”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被岑寅暫時放下的宋道士終于回復(fù)了一點(diǎn)力氣,張著嘴大聲喊著,想要提醒他們這是陷阱,可惜他早就說不出話,注定只是無用的絕望嘶喊。

  “這宋道士在說些什么?”王家家主王聰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

  岑寅嘆息了一聲:“這宋道士被那楚思折磨的有些時常,正常話已經(jīng)不會說了,許是此刻覺得能逃出生天,開心的吶喊?!?p>  “可真是苦了這宋道士,前兩天還在一起談笑風(fēng)生,如今卻……唉!這楚思端得不為人子啊!尊使,路上小心!”

  “有勞了!某定然不忘幾位的功績,告辭!珍重!”

  “哈哈哈哈!”

  在雙方各懷心思的笑意中,在宋道士絕望的眼神中,岑寅幾人蒙著面換上了衣服,便和幾人告辭。

  岑寅走后沒多久,四個家主也打算分別離開。

  就在幾人告別的時候,張家家主張輝突然拍著腦袋說道:“等下,方才昏暗不明,那尊使換衣裳的時候我瞥見他的臉有些臉熟,如今我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尊使的臉和楚戈身邊那個小親衛(wèi)十分的相似!”

  “什么!此話當(dāng)真!”

  其余三人皆是大驚,回憶一番紛紛埋怨道:“此等大事,你和不早說?”

  那張輝一臉無奈地道:“之前我也只是匆匆一瞥有些感覺,但當(dāng)著他的面我也不好明說,萬一是誤會那我不就完了?”

  “那你怎么現(xiàn)在就敢肯定了?”

  “我現(xiàn)在也只是感覺相似,也不能完全肯定?!?p>  卞家家主卞恒懊惱道:“禍?zhǔn)铝?!此等大事你何不早和我們說,今日我等皆要死于此了!”

  張輝還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不至于吧,也只是相似罷了,萬一不是呢?”

  卞恒看著還心存一些僥幸的張輝有些絕望,又有些好笑,如此人物究竟是怎么成為一家之主的?他有些想不明白。

  慘笑一聲,望著漸漸從云里漏出頭來的月亮道:“呵呵!張輝,你現(xiàn)在還要自欺欺人嗎?那楚思你還不了解嗎?那就是個殺胚魔種,恐怕今夜這一切什么劫獄??!刺殺?。《际撬皇植邉澋?,可憐我卞恒自詡英明,今日卻死于如此淺顯粗計(jì)?!?p>  “萬事皆休矣!萬事皆休矣!哈哈哈!”

  “啪啪啪!”

  “嗯?”

  喧嚷的夜晚此刻瞬間安靜了下來,十分的寂靜,仿佛今夜的一切好似一場夢一樣。只有卞恒的慘笑聲和一陣從門外傳來的鼓掌聲。

  幾人尋著掌聲望去,之間那火炬如龍,明月出云,灼灼火光之前,涼涼月光之下,一個略顯病態(tài)的白衣大氅的青年緩步走進(jìn)了門。

  “楚思!”

  “幾位好久不見,晚上好?。〔恢獛孜患抑魃钜共辉诩抑?,來此有何貴干?天氣冷了,莫要因此染了風(fēng)寒?!?p>  “哦!對了!那施授福水的宋道士此刻正在我這兒,若是幾位偶感風(fēng)寒,便跟我說一聲,繞他是個死囚,思也定當(dāng)讓他做出幾碗福水來給幾位治病?!?p>  楚思笑瞇瞇地跟著眼前幾人打著招呼,這一切顯得十分自然,若是換個環(huán)境仿佛就是正常朋友之間的問候寒暄。

  幾人那是冷汗直流,身子也不知是凍得還是嚇得,直愣愣地在那顫顫驚驚,那張輝更是雙腿發(fā)軟,身形恍惚,仿佛時刻都要站不住,癱倒在地。

  看著幾人的反應(yīng),楚思十分滿意,溫和關(guān)心地說道:“幾位看這樣子,還真是不慎感染了風(fēng)寒啊!不過幸好我也把宋道士帶來了,就讓他現(xiàn)在給幾位熬制幾碗福水,給幾位飲下治病?!?p>  說著,楚思拍了拍手,換了衣裳的岑寅把如同死狗一樣的宋道士拖了進(jìn)來,丟到幾人面前。

  幾人看著就剩下一口氣的宋道士,又看看如今的岑寅,頓時萬念俱灰,心如死寂。

  楚思又加了一把火道:“這宋道士說出了你們四個,想換一條生路,所以我給他了?,F(xiàn)在只要你們四個說出誰是主使,本侯可以保證繞他一死?!?p>  除了卞恒外,三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開始一邊指責(zé)宋道士不仁不義,一邊紅著脖子相互潑臟水,說誰誰是主謀,自己只不過是無辜的被裹挾來的,讓楚思一定要相信他們。

  甚至幾人開始相互爆猛料,張輝說王聰欺男霸女,聯(lián)合陳恩校尉貪污糧草,王聰說卞恒強(qiáng)搶民女,聯(lián)合哪個官吏侵占土地等等。

  那場面宛如狗咬狗一般。

  爭吵了一會,眼見幾人就要打起來了,卞恒大喝一聲:“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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