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銘看來,國內(nèi)沒有那么大的鍛壓機,這沒什么問題,畢竟此時的國內(nèi),生產(chǎn)制造水平是真心不怎么樣。
但要是因為制造不出來,就沒有這方面的研究和設計,那他就真的失望了。
就像大飛機為什么會一直成為國人的痛,不是說華夏沒有,而是因為咱們曾經(jīng)擁有過,但為了短期利益放棄了,甚至連研究資料都沒能保留下來,以至于之后在重啟這個項目時,很多東西都要重新來過,這才是國人永遠的痛。
不過好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經(jīng)被改變。
“張經(jīng)理,你這又急急忙忙跑來,是出什么事了嗎?”看著去而復返,且跑的滿頭大汗的張建民,陳銘不由好奇的問。
“陳總,大型鍛壓機的事有結(jié)果了!就在剛才去北平聯(lián)絡的人發(fā)來傳真說,他們在清華那邊有了發(fā)現(xiàn),說那里不但有咱們急需的4萬噸鍛壓機的設計圖,甚至連6萬噸,8萬噸,乃至10萬噸的都有,而且已經(jīng)完成了理論設計!陳總,現(xiàn)在咱們……………”
“那還等什么,趕緊向上面申請,然后找地方,找負責人,拿出五個億給我公關這4……不直接上這6萬噸的鍛壓機項目,馬總師可是說了,只要有了這4萬噸的鍛壓機,那咱們的大飛機,從主梁到起落架,就都能完成最初的理論設計參數(shù),甚至還能往更大噸位的大飛機發(fā)展,所以這事不能怠慢了,有這現(xiàn)成的設計,那怕沒有經(jīng)過實踐的檢驗,但最起碼理論設計應該是沒問題的,居然這樣,那我們不搞,還等著過年?。「悖欢ㄒ?,先從4萬噸開始,4萬噸成了,直接給我上6萬噸,甚至是8萬噸!既然他們有設計,那么咱們就幫他們實現(xiàn)!”陳銘還沒等張建民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言辭堅決的說要搞。
那怕陳銘其實對這些東西真的不懂,但架不住他這在馬總師他們一群技術(shù)大佬面前待了好幾個月,這天天聽,他也知道一些,在加上前世的見識,讓陳銘爽快的拍板。
但這讓準備了一肚子說辭,準備打動陳銘上更高噸位的張建民直接愣在那里。
“還愣著干嘛,趕緊去干活??!這次一定要向上面爭取到足夠多的人才來幫咱們搞這個項目!畢竟這么多年都沒搞成,肯定不單單是錢的問題,里面肯定還涉及到一些技術(shù)難題,所以人才少了可不行!
而且我可是聽馬總師說過,有了這4萬噸的鍛壓機,那么不單咱們的大飛機機身強度更高,這樣咱們第二架大飛機的改進型,也就能順利出世了!
所以無論如何也要促使上面,在人員上給予我們最大的支持,還要能找到能統(tǒng)籌這一切都負責人,這事可不能馬虎!”陳銘見張建民還愣著,趕緊說著就讓他去干活。
“唉,明白了陳總,我這就去辦!一定把這項目弄下來!”張建民說完就急匆匆的跑了。
看著張建民離開的背影,讓陳銘這個二十多歲的小伙那真是自嘆不如,也完全看不出張建民這都已經(jīng)快五十高齡了。
不過這樣的精神頭和能力,也正是陳銘想要的,沒有這樣的人在這坐鎮(zhèn),說實話陳銘也不敢放心的把這么一個有著二十億資產(chǎn)的公司交給對方。
“高成,磨磨唧唧什么,趕緊的,走了!這一會還要趕飛機呢!錯過了,又要等好久,你給我快點!”陳銘等張建民走后,在這騰飛公司的大院站了一會后,沖身后喊到。
“陳總,咱們就這么走了?這張經(jīng)理他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咱們不走留在這干嘛?是你懂技術(shù),還是我懂技術(shù),這做人做事都要找對自己的位置,我這說白了,就是一個出錢的,至于這錢怎么花,花的值不值,那就讓他們用事實說話就行!
但在花錢時,只要理由充分不是那種為了享樂而花的錢,那就不要去管!懂不懂?”陳銘看著來到自己眼前的精瘦板寸頭的男子,對他教育到。
可下一秒,差點沒被這混蛋一句話給閃到腰。
“不懂!”
“老子是真服了,當初那么多優(yōu)秀的戰(zhàn)士,老子怎么就找了你這么一號人物,不懂那就給老子學,學不會你還來給老子當什么保鏢,還戰(zhàn)斗英雄!學習標兵!狗屁!”陳銘氣的在那大聲的罵了起來。
可高成到好,仿佛沒聽見一般,就那么站在那,這氣的陳銘是肝顫啊!
最后沒辦法,這自己選的人,能怎么辦,難道真讓他回去,然后回家種地??!只能是帶著走了,沒錯高成就是上面配給他的保鏢。
畢竟陳銘對國家做了那么大貢獻,自然要為陳銘的安全做考慮,然后陳銘就選了高成這個從前線負傷回來的家伙。
一開始陳銘要不了解高成,可慢慢相處下來,陳銘才知道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木頭樁子,當然個性如此,但專業(yè)技能那是真的沒得說。
就這樣陳銘踏上前往滇云的飛機,當陳銘帶著高成再次踏上這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土地,聽著周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鄉(xiāng)音。
陳銘是一秒切換成滇云方言,帶著高成這走街串巷的在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溜達起來。
“果然,這吃米線,還是這邊的正宗,老子做呢個么整呢是也不錯!”
本來還以為陳銘會說什么,沒想到最后自己夸了夸自己,這整的旁邊在甩米線的人,一下直接噴了。
看著對面男子,這鼻孔里掛著的米線,陳銘嫌棄的看了一眼。
然后沖著對方用方言說到“師傅,你這個要不要呢么惡心個!”
“老表,這個怪我各!還不你,你要是不呢么搞笑,我能成這樣!”男子一邊抹著嘴,一邊不滿的朝陳銘喊到。
“得,得,得,真呢是怕了你了,我賠你一碗!師傅,這點在給我整個大碗!”陳銘也是無語,但還是決定給他在叫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