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功》是你師父的杰作,但也算不上是什么高深的修煉方法,無非就是以內(nèi)氣入道,五氣圓滿勾連天地靈氣,以此來成為修道者?!?p> 甘雄風上下打量著顧三才,嘴上不停的說道:“也算是為資質(zhì)差的修者和武者找到了出路,不過彎路太多,與十二玉京樓的修煉方法相比,太慢?!?p> “為了能夠融合兩種方法,這二十年我不斷試驗,終于讓我有所收獲!”
甘雄風說著話,手腕一轉(zhuǎn),從衣袖中拿出一個USB轉(zhuǎn)接頭。
接著他拉開衣服,將丹田處的藍色接口展示給顧三才看。
顧三才震驚,這特么是在自己身上按了一個3.0的接口?
你這是數(shù)據(jù)傳輸嗎?
“是不是很驚訝?”
甘雄風把轉(zhuǎn)接頭插在身上,同時說道:“這都虧了科技的快速發(fā)展,我從轉(zhuǎn)接器中有了靈感,耗費了兩年多的時間才造出這個?!?p> “別看它小,但可以將五行之真氣與天地靈氣進行轉(zhuǎn)化。”
甘雄風嘿嘿笑著,表情有些變態(tài)。
“放心,我用一些武術(shù)家的身體試驗過,雖然他們都承受不住死了,但轉(zhuǎn)換效率極好?!?p> 甘雄風上下看著顧三才的身體,嘴里喃喃自語:“這么結(jié)實的完美試驗體,真是可遇而不可求?!?p> “放心,不疼,只是在丹田挖個洞,然后把接口塞進去就好。”
說著,甘雄風拿著匕首就要對顧三才上下其手。
顧三才全身不能動作,但體內(nèi)的五行之氣卻沒有被束縛,看來袁道乘在讓甘雄風參悟《五行功》時,也留了一手。
顧三才等的就是甘雄風靠近自己。
正是這時,顧三才猛然張嘴。
當天晚上吃過烤大蒜的味兒一股腦就噴了甘雄風一臉。
小劍穿過甘雄風的胸口,又在丹田來回穿梭了幾次,打著旋飛回顧三才身邊。
噗通。
甘雄風滿臉痛苦地倒在地上,最后努力冒出來一句話“他、他還防著我?”
甘雄風死不瞑目。
但顧三才身上的鎖鏈緊緊地纏繞在身上,他操控小劍撞碎鎖鏈,從中掙脫出來。
顧三才撿起地上的USB轉(zhuǎn)接頭和青色的匕首,發(fā)現(xiàn)兩種東西上都刻畫這繁雜的紋路,顧三才仔細研究了一會兒,什么都看不懂。
把這兩樣東西收起后,顧三才又盯上了甘雄風的手套。
手套入手很輕,卻異常堅韌。
顧三才用小劍斬了一下,只留下了一道淺顯的劃痕。
在甘雄風的尸體中上下翻找了幾下,顧三才找到了幾個儲蓄袋。
把儲蓄袋塞進內(nèi)衣口袋,他又在地底空間中翻找起來。
甘雄風年輕就是個翩翩公子哥。
為了能夠重新回到當初的境界,他選擇修煉十二玉京樓給與邪道功法,變成如今人惡狗厭的模樣。
正是因為這樣,甘雄風干凈整潔的毛病更上一層樓,變成了強迫癥。
甘雄風把假山洞搞得很臟很亂,可他從來沒有在上面睡過。
這也是為什么地底空間如此整潔的原因。
整個空間一覽無余,顧三才翻找了很久,終于在正中央的石臺上找到一個暗格。
暗格中放著幾本煉器手札和一本潦草的記賬本。
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顧三才搗毀了煉丹爐,把鍛造工具和鍛造爐全部塞進空間戒指中,又一把火燒了甘雄風的尸體,這才走出了地底空間。
小心翼翼地處理好通道和假山洞中的痕跡,顧三才趁著天黑,回到了城東,找了一家旅館休息。
等顧三才睜開眼睛,天色已經(jīng)大亮。
胡亂的吃了一頓飯,隨便換了一張臉,顧三才包下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位于宛城北邊兒的一個農(nóng)村。
付完錢,顧三才在村子里轉(zhuǎn)悠起來。
村子名叫方莊,在紫山腳下,緊靠母豬嶺。
顧三才換回吳柏樂的模樣,在村頭一處農(nóng)家樂里住了下來。
有了三叔給的兩萬塊錢夏幣,顧三才日子過得比較輕松,他準備在這里常住一段時間,順便學一學煉器。
半個月的時間,顧三才除了吃飯,每天都在屋子里研讀甘雄風的手札。
這幾本手札,濃縮了甘雄風從初入煉器開始,一步步到煉器大師的全部精華。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學習,顧三才進步神速,且樂此不疲。
顧三才過得瀟灑充實,但可苦了半個多月前被派去澤州縣調(diào)查制藥公司的李舒佩。
經(jīng)過半個月的線索整理,李舒佩和錢小佳終于鎖定了幕后真兇。
但當李舒佩兩人趕到宛城,準備抓捕甘雄風時,望著臟亂差且空無一人的假山洞,久久無語。
于是,兩人就在宛城住了下來,與當?shù)爻韭?lián)合,進行全程秘密搜捕。
而這時候顧三才正頂著一頭雞窩發(fā),手里拿著手札愁眉苦臉地思考著。
USB能量轉(zhuǎn)換的作用顧三才已經(jīng)學習的差不多,只剩最后的攻堅克難的核心環(huán)節(jié)還沒有搞明白。
登登登。
正當這時,顧三才的房門被人敲響。
顧三才停下腳步,沉悶而煩躁的問道:“誰啊。”
門外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
“柏樂哥,該吃飯了?!?p> 聽見門房外的聲音,顧三才立刻慌張起來。
“我點了外賣,一會兒就到,你們吃吧?!?p> 門外的女孩兒有些失落,回答道:“那好吧,我夜里再來。”
顧三才還沒來得及回拒,門外的的腳步聲就已經(jīng)遠去。
顧三才這幾天之所以有些煩躁,不但是煉器的問題,還有就是因為門外的女孩兒。
女孩兒叫方茴,是這家農(nóng)家樂主人的女兒,二十三四歲,是個研究生。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顧三才冒名頂替的吳柏樂與她有過露水姻緣。
反正當方茴放寒假回來后,第一次見到顧三才,就抓住顧三才的胳膊激動地胡言亂語。
說什么“你是怎么找到這兒來的?你還是放心不下我是嗎?”
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顧三才,懵了很長時間。
最后,在顧三才斬金截鐵地發(fā)誓下,方茴才疑神疑鬼、將信將疑地放過了顧三才。
顧三才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這幾天方茴似乎找到了勇氣,對顧三才發(fā)起了猛烈的攻勢!
除了每天按時叫顧三才起床和吃飯,方茴竟然還不予余力地準備宵夜和浪漫的環(huán)境,以此來喚醒“失憶”的顧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