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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打入NBA,我沖進(jìn)了股市

6 裝神弄鬼

  丁媽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這臭小子終于還是進(jìn)入叛逆期了,打一頓都不長記性。

  “哎,大兒子,你進(jìn)去跟你爸說吧?!?p>  丁威力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jìn)屋里,老丁正摩挲著新買的好酒,為了慶祝中獎,老丁家準(zhǔn)備了好酒好菜。

  “大力,將近領(lǐng)回來了嗎?”

  “爸,我又買彩票了?!?p>  “小癟犢子,昨天咋倆咋說的!”丁爸說著拿起手中的酒瓶便沖向了丁威力,剛要動手,看見是酒瓶,怕傷了兒子也傷了自己的好酒,便把武器變成拖鞋。

  丁威力訓(xùn)練了一天,身上力氣全無,不躲不閃的站在原地,腦子里想著接下來的事。

  他倒不怕挨打,怕的是接下來丁爸丁媽會直接收繳彩票獎金,那么自己的原始資金就沒有著落了。

  為了長遠(yuǎn)打算,只好想辦法糊弄他們了。

  丁威力兩眼向上一翻,搖著頭盤腿坐在地上。

  “丁大剛,你給老娘消停的!本大仙你都敢打!”丁威力學(xué)著自己爺爺?shù)恼Z氣朝著丁爸訓(xùn)斥道。

  丁爸被眼前的一切驚的木在原地。

  “小癟犢子,中獎了,就知道自己吃喝,也不把好酒好菜,給本仙吃吃?!?p>  聽到這里丁爸才捋出頭緒,這是自家供奉的保家仙,上了兒子的身。

  東北農(nóng)村,很多人家都供奉著保家仙。保家仙分為胡、黃、白、柳、灰五種,胡為狐貍,黃為黃鼬,白為刺猬,柳為長蟲,灰為老鼠。

  老丁家供的是黃大仙,也就黃鼠狼。

  丁爸有些慌神,主要是擔(dān)心孩子,請神容易送神難,他趕緊討好的把今天剛買的燒雞和豬頭肉端到供奉處,心愛的小白酒也倒了一大碗擺了上去。

  丁威力見貢品擺好,便開始無實物表演,佯裝自己一口雞腿一口小白酒。

  丁爸看著神神叨叨的丁威力,不敢開口,怕得罪大仙,傷了自己兒子。

  丁媽聽屋里沒有動靜,也走進(jìn)來,見兒子的樣子,嚇的哇一下哭了出來。

  “大兒子,你咋了!”

  丁媽兩腿發(fā)軟身體便往地上癱,丁爸趕緊摟住她

  “老婆,沒事兒,沒事兒的。有我呢!”

  丁威力見丁爸丁媽嚇得夠嗆,自己心里充滿了愧疚。

  “不用擔(dān)心,你們老丁家給老娘伺候的挺好,老娘給你們一個大大的好處,彩票是我托夢讓這小子買的!肯定能中!”

  “大仙,別怪罪,我們也不知道啊,要知道是您,我們哪敢來著!”

  “不知者不怪,以后這小子想干啥!你們別攔著,那是我在指點你們呢!”

  “明白!明白!仙人指路!”

  “還有……額,老娘愿意吃牛肉,隔三差五得,整點兒牛肉,你們過好日子,也別虧了老娘的嘴?!?p>  大仙當(dāng)然不饞牛肉,丁威力要增肌牛肉,是必不可少的。

  “明白,大仙,肯定給您安排到位!”

  “嗯,那我走了?!倍⊥φf完,露出滿意的笑容,打了個激靈,恢復(fù)正常,兩眼疑惑的望著丁爸丁媽。

  “爸媽,你倆咋了?”

  丁媽坐在地上,一把摟過自己兒子,心疼的哭了起來,丁爸拿起桌上的白酒,狠狠灌了一大口。

  自始至終兩口子都沒有懷疑丁威力是裝的,因為他們清楚自己的兒子從小就不會撒謊??墒沁@個丁威力是有有著三十年閱歷,在職場上打拼多年的。

  鬧劇結(jié)束,晚上一家人又守候在電視機(jī)旁觀看球賽,有驚無險,英格蘭和葡萄牙在90分鐘常規(guī)時間0比0戰(zhàn)平。

  3500塊翻了7倍,變成了24500塊。

  老丁家再度進(jìn)入狂歡的氛圍,喜悅過后一家三口趕緊跑到保家仙處燒香祭拜。

  這一次兩口子沒有研究這個獎金怎么花,而是開始詢問兒子的意見,他們已經(jīng)完全相信“黃大仙”的話了。

  “當(dāng)然是繼續(xù)買彩票了!”

  獎金超過五千就不能在彩票站領(lǐng)獎了,要到當(dāng)?shù)氐母2手行念I(lǐng)獎。

  下一場比賽是5號的凌晨3點,中間還隔了幾天,2號早上一家人領(lǐng)完獎金后,沒有直接進(jìn)行下一輪投注。

  丁威力心里清楚,兩萬塊的巨款,如果直接當(dāng)天投注,中間這幾天丁爸丁媽一定茶飯不思,所以他把錢領(lǐng)回家先捂一捂,等到四號再去,這樣可以讓這兩口子少煎熬幾天。

  7月4號下午,彩票站門口,老張和老李已經(jīng)等成了望夫石。為了等丁威力兩個人都向單位請假了。

  每天早上不等彩票站開門,便早早的守候在門口,一蹲就是一天,中午吃飯兩個人都不敢一起去,要留一個人在彩票站里蹲守丁威力。

  “老張,你看那是不是?”

  “不是,咳咳,那孩子是大高個,你是不是想瘋了?看見個半大小子就問問?!?p>  “嘖,我不著急嘛!”

  “著什么急,一點也沉不住氣!咳咳!”

  “你能沉得住氣,一天還不到,抽了兩盒煙了,咳成這樣!還抽!”

  “草,煙癮犯了!”

  另一邊,老丁家屋里,丁媽在屋內(nèi)急得亂轉(zhuǎn),時不時看向墻上的老師掛鐘。

  “哐當(dāng)”屋外傳來了大門關(guān)閉的聲音,是丁爸回來了。

  “老丁,你不是去單位請假么?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一會兒彩票站關(guān)了,上哪去買彩票?”

  “哎,老婆別提了,這兩天我們車間主任老媽病了,去陪護(hù),大頭重感冒也請假,一下子少好幾個人干活。”

  “啊,主任對你不錯,明天起早咱去看看!你別老心疼錢,人情上咱不能差”

  “我知道??!再扣也不能扣在這上面?!?p>  丁爸換好衣服,一家三口騎著兩輛自行車便往彩票站去。

  丁威力很納悶。

  為什么明明有三輛自行車,丁爸和丁媽要騎一輛?

  為什么大夏天的丁媽一定要摟著丁爸的腰?

  為什么丁爸累的呼哧帶喘的,臉上還美滋滋的?

  為什么是親兒子,還要被迫吃下這口狗糧。

  一家人有說有笑,不一會兒就了來到了彩票站。

  丁威力看見老張老李正蹲在門口正在四處張望。

  “老丁,這不是你們主任和大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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