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進入到冰河時代之后,原本閃耀的場景驟然變暗,一切又重歸于黑暗,那股熟悉的暗潮又一次包裹了我……
醒來之后的我發(fā)現(xiàn)那個叫筱的女鬼又不見了,我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聽著海浪拍打這沙灘的聲音,薄薄的陽光映照在我的臉上,我竟有股淡淡的愜意之感。
一切都是一場夢該多好??!兀的一聲號鳴打斷了美好的想象,一望無際的海平線上出現(xiàn)了一艘游輪,看來這不是夢!
“我們得想辦法求救,我的能源已經(jīng)耗盡,靠著微弱的恒星射線根本無法修復我的能量甲!”
筱就這么突然的出現(xiàn)在我的后方,我不禁懷疑她所謂的能量甲或許是欺騙我的手段,她根本就沒有損耗!從我見到她到現(xiàn)在,她很少說話,每次都用命令的語氣跟我說話讓我真的感到不爽,要不是打不過她,我一定得讓她見識見識什么叫西北漢子!
她從始至終也沒告訴我她的目的,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敵是友,聽她嫌棄的語氣應該判斷的出來大概是敵人吧!等會我上了船一定得想個辦法摔掉她!
游輪越來越近,我用撿來的柴火努力的投入眼前的火堆中,火勢越燒越大,但是卻不見游輪上的人有半分的反應。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游輪緩緩駛過。
“真沒用!”
筱無奈的吐槽了一句后,只見她拿出脖間戴著的類似于符文的吊墜,嘴里微微念了幾句咒語后,吊墜就發(fā)出了一束激光向著半空射去,在半空中陡然炸開,形成了煙花,縱然在白天顯得有點浪費,但是這足夠游輪上的人注意到了。
看了看游輪上下來的救生艇,又看了看旁邊開了掛的大姐大,我把沉默是金的優(yōu)良品質(zhì)發(fā)揮到了淋漓盡致。但是我能明顯的感應出來剛才的能量煙花對與筱的消耗特別大,以致于她現(xiàn)在得我攙扶著才能前行。
救生艇很快靠在了岸邊,看到來人,我不經(jīng)一喜,是亞洲人!我正要高興的上前賣掉我旁邊的外掛時,對面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島國話我又猶豫了。
筱這時的外掛本質(zhì)又顯現(xiàn)了出來,只聽得她與對面言語了幾句以后對方十分恭敬的把我們請上了船。
這女鬼不是什么所謂的圣族嗎,怎么會說島國話,難道她是島國人?筱看著我詫異的眼神后仿佛知道了我是怎么想的。
“別拿我圣族和你們這些實驗種做比較!”
給了我一個白眼后還不忘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捏了一下。管她什么圣族不圣族的,能獲救就行,等下了船,看你這副虛弱的樣子一定追不上我,到時候咋們就江湖路遠,永遠不見!
上了游輪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艘豪華游輪,游輪上的乘客們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們,當看到筱時目光先是呆滯,隨后浮現(xiàn)出欣賞的神色,筱或許是討厭別人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只見她對著救生員說了什么后,這艘游艇的幕后老板就親自來迎接我們,隨后筱對著老板說了幾句又指了指我之后,老板投出會意的眼神看著我,又轉(zhuǎn)換為贊賞眼神(這是我自己會意的,后來我才知道這是可憐的眼神)。
很快我和筱就被帶到了一間豪華套房里面,筱反鎖了門之后又仔細的檢查了房間一遍,覺得沒什么問題之后又開始在床上以那種古怪的祈禱坐姿開始了她所謂的充能。至始至終都沒再和我說一句話。
我始終覺得我應該弄清楚她的目的,不然我縱使逃到天涯海角,以這位外掛以及那個把外掛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怪物的能力,他們都能找到我!
我坐在沙發(fā)上思考著這些天發(fā)生的一切,除了我一直做的夢以及那個神秘人身上的符文之外,我再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那個符文到底藏在了我身體的哪里,我這幾天仔仔細細的找了好幾遍都沒找到,那個恍惚的夢我也沒摸著頭腦,僅憑一個虛無的夢這幫人就到處找我?
一定有什么辦法可以找到那個符文,筱應該知道,但是必須是我召喚那個符文,不然以她不愿廢話的個性,早就把我大卸八塊了吧。
筱不知道什么時候停止了充能,我絲毫沒有察覺她何時換上了一套白色連衣裙,這件裙子很普通,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就是簡簡單單的白色,但是穿在她的身上,這件裙子就好像不是人間之物一樣,令人不由自主的向往。
我愈發(fā)覺得筱就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怪物吧!我連忙從幻想中把自己強行驚醒,在這個外掛旁邊有這樣的想法,誰知道會不會被生吃了。
筱看著我窘迫的樣子突然笑了,這一笑把剛清醒的我又拉入了幻想之中,此刻的筱宛若雪中獨自綻放的絨花,雪在這絨花面前都失去了顏色,這片天地就只剩這絨花了,令人向往卻又不忍心傷害,想把我永遠的保護起來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內(nèi)心。我突然感覺到,她笑的很孤獨,那種孤獨,像是獨自在黑暗中游蕩了數(shù)萬年一樣。
或許,她也是個有故事的仙女吧。
“我叫筱兒,你叫什么名字?”
宛若泉水叮咚的嗓音響起,打破了這短暫的沉默。
“我叫吳澤清?!?p> 我很詫異她居然會主動問我的名字。
“你就沒什么想問我的嗎?”
她仿佛知道了我會詫異一般,用著調(diào)侃的語氣問到。
“沒有,反正問了你又不說。”我撇了撇嘴角,想起這兩天的筱兒和如今的筱兒,誰知道這個外掛心里發(fā)什么算盤,還是少搭理為妙。
她又笑了,該死,她居然又笑了,雖然這笑容仿佛能治愈這世界上一切的傷痛,但此時在我故作鎮(zhèn)定的時候就是一抹毒藥,使我忍不住的想要了解她,靠近她!當然,她只是覺得我像個小孩子一樣覺得有趣才笑的,也不知道此時我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翻天覆地了。
“你和其他實驗種不同,你身上除了命運之外還有別的東西吸引著我。我本以為是命運,但是我的能量甲損壞之后那股吸引力還在,這種吸引仿佛是印在我的基因序列里。你不是實驗種?”
我第一次見有人把喜歡說的這么清新脫俗的!這種俗套的表白我在初中就已經(jīng)摒棄了。她昨天還在嫌棄我,今天怎么可能一下就能轉(zhuǎn)變?一定有什么陰謀?莫非命運那東西要我的情感才能控制?
“你口中的實驗種到底是什么?”我忽略了她那俗套的套近乎方式,和她套近乎比在刀尖上跳舞還危險!
“你們啊,不,你絕對不是實驗種,他們自稱為人類?!?p> “人類?實驗種?什么意思?”正當我想繼續(xù)問明白的時候,房外的敲門聲打斷了我和筱少有的美好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