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南羌認為,他能有機會參與演藝,也有邱仙舒的功勞,把她當小輩照顧。
前期拍戲沒他什么事,但是他們要到漁村去,閑暇之余就學學捕魚。
尹南羌這個貴族子弟還真不會捕魚,反而弄得滿臉沙子。邱仙舒就喜歡在潮退的時候在沙子的里里外外找海鮮。
看尹南羌孤零零地吹著海風,邱仙舒向他跑過去:“喂,我們來埋點東西好不好?我們把沙子里找到的最珍貴的東西包起來,埋在一起,等十年以后,我們再一起來,看看誰的東西最珍貴。”
“幼稚?!币锨疾恍家活?。
邱仙舒委屈地嘟起粉唇,自己在沙里埋頭苦干:“你不來就算了,十年后肯定我的最珍貴!”
嘖,我還怕你不成?“誰說的?肯定是我的?!迸偕炒箨犝匠闪ⅰ?p> 年輕真好。
郎彥笙這是第一次走訪漁村。咸味的空氣和街頭巷尾都布滿了海味。
武館的裝修工作已經(jīng)做好了,他迫不及待想見到他的親親老婆了。
“仙舒——”郎彥笙展開細長的手臂,站在那等邱仙舒投懷送抱。
真是羨慕這樣的人,高高瘦瘦的,怎么練武也練不壯。
邱仙舒向郎彥笙走過來,整個人被他架住,像攤軟軟的衣服。
郎彥笙擦了擦她額頭上的細汗,訓她:“怎么沒骨頭似的,餓了嗎?喝點湯吧?!?p> 大中午的,邱仙舒點了點頭,和劇組告別,在車里跟郎彥笙聊著武館的近況。
武館裝修,倒不是因為武館生意好,而是武館要轉(zhuǎn)讓了。是新租戶出的裝修費。
邱仙舒多少知道點情況,現(xiàn)在這個時代了,武館難以維持生計。何況,郎彥笙的家不在這,而是大陸的上海。
“我希望兩地永遠都不會再斷聯(lián)系?!被氐嚼蓮系淖√帲裣墒媾踔鴾?,抬起被水汽蒸地霧蒙蒙的眼,滿眼祈盼。
這怎么不叫人的心都融化了?!叭绻魳s他們欺負你,你一定打電話給我,我徒弟多著呢。”
“你也是,我永遠是你的大徒弟,會罩著你的?!鼻裣墒嫔扉L脖子驕傲極了。
天臺上還有爺爺奶奶輩的在健身,一大早郎彥笙就起來了,和他們說說話,帶著他們強身健體。
邱仙舒從被窩里爬起來,看見郎彥笙的行李箱被塞得滿滿的,一如它當初被帶來的樣子。
也好久——沒去大陸玩了呢。他們的基金會,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發(fā)布會現(xiàn)場,一群熱情的記者擁過來,卻說著不太討喜的話:“仙舒小姐,聽說你出軌姬影帝,是不是真的?”
“沒有的事,”邱仙舒輕飄飄地加了一句,“你情我愿?!?p> “那您是腳踏兩只船咯?”周圍的記者連忙跟上。
仙舒露出委屈又恰到好處的表情:“你們怎么不問問那些腳踩幾條船的男人,偏要來問我這個軟弱的女人,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啊~”
一句話就讓在場記者腦補了許多內(nèi)容。
尹南羌聽見她睜眼說瞎話,皮笑肉不笑地拍拍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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