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之將信拿出來的時候,還是有點難以置信,邕穆看了一眼信口的火漆并未又半點損壞,心想這張敬之果真是可信之人,可用之材,不枉費王丞相的一番心思。
邕穆打開信件,見抬頭寫的稱謂,一下子就徹底打消了他所有的顧慮,正是“二殿下”,心中嚴明從張敬之離京開始,太子和武順就已經開始籌劃,在邕文兩周歲的生日宴之前,天下大定,徹底結束紛爭。言外之意,這皇帝老兒的現(xiàn)下已經命懸一線了。
“張將軍,我直說了吧,現(xiàn)在這隊你站也得站,不站也得站,因為現(xiàn)在太子和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辩吣缕届o的望著張敬之。
“敬之愿意聽從二殿下調遣!”張敬之單膝下跪,拱手行禮。
邕穆趕緊攙扶起張敬之,說到:“張將軍,咱們以后就同舟共濟吧!”
“張將軍比不得我們已經修養(yǎng)已久,身體可還吃得消?”邕穆關切的問到。
“當兵之人,這點苦還是吃得的,放心吧,我的下屬都是響當當的漢子,二殿下,有什么安排直說吧!”張敬之說到。
“我想接下來咱們立地開拔,出師之名是為‘勤王’,張將軍,這個是虎符,這支大軍我就交給你來指揮,咱們殺回朝中,解救父皇!”
“謹遵二殿下懿旨!”
大部隊開拔,不必張將軍輕騎而來,需要整理的輜重和裝備較多,行軍之事頗為繁瑣,這也是邕穆遲遲按兵不動,要等張將軍前來的原因。整頓三日,大軍這才開拔,比邕穆求親當時來時快些,比張將軍輕騎夜行慢性。
太子府
“張敬之已經出發(fā)三個多月了吧,怎么不見八百里加急快件傳回?”武順看著太子疑惑的說到。
“宮中沒有傳出任何消息,這其中恐怕生了變故,咱們不能等了,得抓緊實施計劃了!”邕熙神色緊張的說到。
“什么變故?”武順問到。
“再過一月有余就到邕文生辰了,按時間推算,真的有變故,也就在這一月之間,我總感覺邕穆死的太容易了,雖然他那么蠢,死了也正合我意,但是就是太順利了,我心底有種隱隱的不安?!辩呶趵^續(xù)說到。
“那殿下準備怎么辦?”武順急切的問到。
“他再有變故,也敵不了這漫漫長路,塞不過這茫茫時間,咱們與皇位近在咫尺,還愁拿不下嗎?”邕熙微微一笑說到。
說罷,兩人便在書房之內密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