鑌冶趁著當時的混亂,混入了邕穆的軍隊,因為是第一個擁護邕穆的“曾經的武統(tǒng)的部下”被授為了伍長,統(tǒng)管著一只自己的隊伍。也因為后續(xù)清剿武統(tǒng)余孽,受過幾次嘉獎,開始在軍隊中嶄露頭角。
太子書房
“太好了,邕穆遇刺,武統(tǒng)這波做的不錯,武將軍,你治軍有方啊”邕熙拿著信,開心的看著武順說到。
“哪有,都是殿下計劃周全,算無遺漏,我這提前恭祝殿下清除障礙了!”武順諂媚的說到。
“等我登上皇位,我給你武家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邕熙笑著說到。
“多謝殿下!”武順施禮致謝。武順繼續(xù)問到:“那咱下一步計劃?”
太子站起身來,拿著信敲了一下武順的頭說到:“投石問路!”說罷,兩人哈哈大笑。
上書房
邕熙眼滿垂淚,一邊假意擦著眼角的淚水,一邊偷看著坐在桌案后面的老皇帝,老皇帝聽聞邕穆遇刺的消息,著實心頭一顫,雖說是已經做好了失去邕穆的準備,但是當真相真的來臨的時候,這種血濃于水的震撼,對于一個垂垂老矣的父親,承受起來還是很吃力。
皇帝沉痛的閉著雙眼靠在椅背上,在桌案上的那只手緊緊握住拳頭,仔細瞅能看到微小的震顫,沉默良久之后:“唉~”一聲緩緩從口中溢出?;实劬従彽谋犻_眼睛,眼里又重新填滿了堅定,一國之君的氣度恢復如初。
“擬旨,穆兒為國捐軀,死得其所,盡忠報國,敕封鎮(zhèn)國公!”
“父皇英明!孩兒替邕穆叩謝隆恩!”邕熙行叩拜大禮。
皇帝對邕熙虛扶了一下,示意邕熙起身賜座。
“熙兒趕緊起來,你本來身子也不好,這回穆兒走了,我這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讓我心中著實心痛,眼下只有你和邕文,邕文年幼,你還是要多幫父皇分憂??!”
邕熙本就虛坐,見皇帝說到此處,趕緊起身行禮:“父皇龍體康健,還用不到兒臣呢,更何況替您分憂是兒臣對本分,如果需要,兒臣愿肝腦涂地!”
“好孩子!今天我也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皇帝疲憊對閉上了眼睛,準備小憩一下。
“父皇,那武統(tǒng)說要援軍……”邕熙趕緊繼續(xù)說到。
皇帝沒有睜開眼睛,說到:“那件事情,我自有安排,你先下去吧!”
邕熙頓了一下,說到:“兒臣告退!”便匆匆退下。
剛剛聽不到邕熙對腳步聲,老皇帝一口鮮血便噴涌而出。李常侍剛趕緊跑到皇帝身邊,幫他捋順著胸口,剛想張嘴叫太醫(yī),便被皇帝一個手勢止住?;实鄞撕靡粫?,終于氣息平復,用李常侍拿來的巾帕擦干嘴角的血跡。
“皇上,您節(jié)哀!”李常侍擔心的看著皇帝。
“穆兒不要怪寡人,寡人,寡人,這可真是應了這個稱呼,呵呵”皇帝留下兩行清淚,又咳了幾下,繼續(xù)說到。
“是我親手把他推上了絕路,穆兒終究還是沒逃得過熙兒的手段啊,如果我走了,你說是不是文兒母子也逃不過他的毒手?!崩匣实圩匝宰哉Z的說著,又像是說給李常侍聽。
李常侍沒有回答,只是手還在不停的幫老皇帝順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