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就是一個要來震撼全世界的人。用一種無法解釋的方法,讓所有的生命都陷入了對他可怕傳說的恐懼之中】——約達尼斯。
掉線了好幾章的林溪云,現(xiàn)在在干嗎呢?
很難以啟齒的是,他在煮咖啡。
在煮咖啡的時候,他還在將自己的行為全部推向罪惡的病毒。只不過他現(xiàn)在雖然是蠢了一點,但催眠自己的水平還不到位。
病毒最多只是在背后踹了一腳,但這件事,他絕對犯了自己的主觀故意。
“藥丸啊——”
他一貫是能夠把持住的,和那些高官貴族們比起來,他林溪云的個人關系簡直清廉如水??墒恰际遣《镜腻e啦!
“你倒是一點都不著急?!?p> 艾達王系上了身后的裙帶,順帶從這孤兒院里面找到了一件耐磨的工作褲,便直接套在了身上。原來那一身看起來颯爽的大衣下面,是一件極具誘惑力的裙裝,外帶流連忘返的黑絲……當然現(xiàn)在不是了。
林溪云,120歲,無法聽牌的時間,大概已經有二十年了。
這突然之間變成了十幾歲的少年身體,這各種欲望交織在一起,他干脆利索的沒有把持住。
“我是當真不著急,反正爛命一條,幾十年前就該去球的?!?p> 林溪云搖了搖頭,用抽油煙機照著自己眼底的猩紅,反而擔憂的說道:“倒是你,你也不怕感染?不怕我直接吃了你?物理意義上的?”
“啊——可能是我瘋了吧,瘋狂世界嘛,說不定今天晚上我就死了呢?至少臨死前還爽了一把。”
好霸氣的女人啊。
“總之前往實驗室需要走下水道,而下水道里面有什么,我也不知道。”
艾達王聳聳肩,喝了一口熱咖啡,忽然遠方揚起一朵小小的蘑菇云,熾烈的白光讓半座天穹都亮如白晝,緊接著,所有的窗戶,以及沒有固定的東西,全部向后爆發(fā)的飛去。
她用手背嘗試著去擦臉頰上的傷口,卻只是蹭到了一條濕滑的舌頭,以及不斷吮吸的嘴唇。她拍了拍腰間的大手,皺著眉頭說:“那邊的警察局已經飛上天了,看來是他們的炸彈起了效果,只怕下水道也不好走。”
“不好走也要走,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忽然覺得變成喪尸也不錯,你的味道一如你的人一樣美麗?!?p> 有時候男人的稱贊總會讓女人感到迷惑,不過看在這男人的別樣魅力之下,艾達王表示無所謂啦。只不過再消磨時間,只怕自己真的要被物理上吃掉了。
“只不過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绷窒茖⒆约旱淖彀屠_,只見里面已經開始有血肉的團塊掉落,鮮血止不住的溢出。嘴巴是最脆弱的地方,而他的身上,已經出現(xiàn)了一些青紫色的血塊。
離開孤兒院前,林溪云給那個市長的女兒做了個臨終的彌撒,他招了兩根鐵棒放在了她的雙手之中,叨叨的念了一通不知名的經文。
活死人給死人做彌撒,這也是夠可以的了。
二人極快速的向著下水道的入口跑去,和游戲里面距離很近不同,從地面上走,他們找了一輛摩托車,還跑了足足二十多分鐘,才找到下水道旁邊的地標——武器店。
他直接就騎著車飛進了武器店里面。
“你們兩個!停止!不要再走一步了!”
誰呀,在這里嘰嘰歪歪的。
林溪云沒打算停下來,摩托一個加速,隨即被一發(fā)榴彈炸了個七葷八素。
還好某人的屬性足夠高,在車輛爆炸的一瞬間棄車逃跑,一手還能抱著艾達王的腰,凌空一翻落在地面上。
“喂,老頭,我還沒變異呢,至少現(xiàn)在沒有。”
林溪云剛一抬頭,槍口就已經抵在了他的腦殼上。一個看起來面相糟糕的老頭,穿著程序員一樣的格子衫,頭發(fā)卻比程序員多得多。他激動的晃蕩著手中的霰彈槍,明顯有些精神過敏了。
“不要動!我說了你不許動!”
“我們只是路過一下,順帶進來零元購一些彈藥……當然,買也可以,畢竟我們事先不知道這家店還沒有歸順喪尸。”
“我怎么可能相信你!”他的槍口晃蕩著,嘴巴和眼睛都噴著血紅的顏色,不是感染,更像是氣惱。艾達王早就靠在一邊的柜臺上,興致勃勃的看著這邊的戲碼。不過很快,她便遞過來一個眼色。
有東西,就在這人的背后。
林溪云一看,果然,一個小小的女孩子,孤零零的站在后房的門口。她身上的衣服有些臟,辮子也有些粗糙,可她卻有著一雙漂亮的紅色雙眼,還有時不時威脅一下的嘶吼聲。
但也僅此而已了,這個小女孩沒有任何攻擊的舉措,似乎她只是在看著自己的父親,一如往常。
過小的感染者不會表現(xiàn)出攻擊性么?這怎么可能呢?
“你的女兒需要幫助……我是醫(yī)生,是警察,是科學家,說不定我可以幫忙?!?p> “我不需要幫助!我不需要任何人來教我怎么管教孩子!”
“咔啦!”
他將子彈推上了膛,艾達王已經將手放在了腰間,可林溪云示意她不要動,反而是說:“我也有女兒,我還是醫(yī)生,我不會對你的孩子不利的。先生,她的情況有些奇怪,說不定還有救治的可能?!?p> “……你是說真的么?”
林溪云的魅力在加成后能夠到達18點,他連艾達王都能征服,一個武器店老板算是個什么東西。在槍彈的指揮下,他聳聳肩,獲得了近距離觀察這個小女孩的機會。
“我還是覺得我們要解決她?!?p> 艾達王終究是掏出了槍指向了這個小女孩,但這位父親立刻用身體擋住了她,他想要用槍管威脅,但又不敢只對著人,他只能喊道:“解決?這是我的女兒!”
“不要鬧了,艾達,你過來一下。”
這個女孩子明顯已經完全感染了,她至少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處于一個近似于學術意義上的腦死亡狀態(tài)。但林溪云對這種情況非常的感興趣,甚至將手放在了她的嘴邊,晃來晃去,好一會兒,她才遲鈍的張了張嘴,喝了一口西北風。
艾達過來了,林溪云拉過她的手腕,用匕首微微的劃破一點指尖,一滴鮮紅的血珠流出。兩個活人聞不到,但林溪云幾乎剎那間就感受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從這一滴鮮血中傳來,險些讓他無法把控自己。
而這滴血,被送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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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七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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