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即將落山,西邊的云霞泛著金黃帶著點玫瑰紅。長安帶著溫年去往了與君山
夕陽的余暉逐漸攏在與君山下,從遠處看,高山籠罩在一片靜謐的祥和中。
山腳下有一座小茅屋,孤零零地坐落在山下。雖然款式老舊且小,但卻比之前在深山老林中看到的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二人見到了一位銀發(fā)老人,傴僂的身影正顫顫巍巍的往水缸中取水,惹人心疼。
“進來吧,孩子們,別傻站著了?!崩先擞玫统恋穆曇魧χ撕暗?,隨后便端著一瓢水進了屋。她的手不斷地搖晃著,以至于還沒進屋水便灑了將近一半。
溫年自覺藏的很好,正在納悶,而長安卻直接將他拖入屋中。
長安推開木門,不知門檻還是有些腐朽的木門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后頭的溫年自覺的帶上了門。
夕陽通過大開的窗戶灑在屋中,老人將木瓢放在木桌上,旋即整理起來,將用過的碗筷置在一旁,用布條擦了擦桌子。
屋內(nèi)的布置十分簡陋,一張床,一張木桌,兩張木椅便是可憐的全部。
老人細心的擦了擦椅子,遞給二人,柔聲道“做吧,孩子們?!?p> 由于之前老人一直是背著身對著二人,如今終是看清了她的面孔:臉上滿是疤痕,搭配著皺紋以及老人斑,即便是滿頭白發(fā),也斷然看不出慈祥感。如果小兒看見了,非得被嚇哭不可。
似乎是覺察到二人的目光聚在她的臉上。她下意識的揉了揉臉“無妨,我自己割的?!闭Z氣里說不清道不明包含著什么,似乎有點遺憾,但卻沒有悔意。
溫年不解道“為什么要割?”
長安臉色一變,用腳碰了碰他,示意他不要追問。
覺察到二人的窘狀,老人掩面一笑,大家閨秀的風范盡顯無遺,但笑聲里卻盡是自嘲“毀了更好,男人盡是粗鄙,說著傾心于我,可還不是因為這張臉?倒是得了一番清凈。”
溫年有些局促,不知該如何出口。到是長安取出簪子,靜靜的置在桌上,什么也沒說。
老人卻不由自主的愣了神,洗著碗筷的手一頓,不顧形象的癱坐在地。她的聲音有些發(fā)顫“寧公子是你何人?”眼前的白衣少年與記憶中的身影重疊起來。
“他是我?guī)熜?。”長安應(yīng)到“他讓我替他了卻一番夙愿?!?p> 后面的一番話是他胡編亂造的,寧溫只有在醉酒時與他傾訴一次,長安實在不忍再傷害這位老人了。
“他說十分后悔當年不告而別?!遍L安接著說道。
“那他為什么不來見我?我等了他五十三年!足足一萬九千三百余個日日夜夜,年年月月日日時時刻刻皆在思他??!”老人語氣十分激動,可神態(tài)卻冷清得很,往往如此方是一個人最痛楚的時刻。
溫年望向長安,拽了拽他的衣角。
“師兄習的道是太上忘情,當年犯了大錯,被師父囚在觀中三年,他以為...”長安沒有接下去。

夢寐此間
啊哈,一段凄美的愛情,求推薦,求月票,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