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在林家走了走,不由得感嘆道:“真大,比我最大的宅子大多了”。凌云說的最大的宅子是他剛當(dāng)上宗門長老時宗門給了他一座山峰,山上就有一個大房子,占滿了整個山頂,凌一也說不清有多大,因為他自己也沒住過多久,都是他的弟子和一些丹童在住。不過他估計那房子也只有林家四分之一的樣子。看來今天是走不完了。眼見天色暗下來了,凌一正準(zhǔn)備回那個小房子里去,卻看到一些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往一個方向去。頓感奇怪,便攔住一人想問問:“大叔,你們這要去哪啊”?
被攔住那人轉(zhuǎn)頭看了看凌一‘這小子是林家人吧,總不能是一起去森林里的吧’次人心中這樣想著,對凌一說道:“林家昨日全城尋找高手,打算前往森林的核心地帶,明日就啟程了,所以在林家廣場擺設(shè)宴席,請高手們大吃一頓”。
見凌一沒有其他事,便去了林家廣場。凌一也明白了,明天就要去森林了,還有一條更重要的消息“有吃的”。一提到吃的凌一可就精神了,趕忙跟隨眾人前往林家廣場。
林一看到遠處掛著一些燈,看起來也就比白天暗了一點,燈下聚集著一群人,有的到處給人倒酒,有人坐在一大桌旁吃著菜,大家伙有說有笑的,好不熱鬧。凌一塊步上前,見到了當(dāng)天的林管家,林管家見到凌一,給他拿了個碗倒上酒“大口吃,大口喝,別客氣啊”。拍了拍凌一的肩膀,說完便去招待別人了。
凌一端著手中的碗,找了個位置坐下,聞了聞,不知是因為周圍比尋常熱鬧了,還是林家的酒的確比別家的好,香的很,凌一一飲而盡。引得周圍一陣歡呼。
“這小子年紀輕輕的,酒量不錯呀”。
“沒錯,哈哈哈哈”。
凌一一時高興,提起地上的酒缸,到滿酒轉(zhuǎn)身對眾人說道:“干”!
“好”眾人迎合道。都被這個少年的豪氣所感染,紛紛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林家廣場上的眾人都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中度過了半夜。絲毫沒有察覺到明日的危險。
眾人快活隨后便回到各自休息的地方,將酒氣逼出,以免明天早上耽誤事。
到了明日請晨,眾人再次在林家廣場集結(jié),整裝待發(fā)。林管家巡視了一番清點清點人數(shù),一個不少。林管家便對前方一位中年男子匯報:“二老爺,人都到齊了”。林家二老爺點了點頭。對著眾人說道:“麻煩各位了,請隨我來吧”。
后排的人看著角落里兩個矮小的身影,有些吃驚,這一群高手之中竟有兩個少年人,未來可期啊。
“再過去一點,我要被擠出去了”。凌一旁邊的對凌一說道。
“站不下了,真的站不下了,要不我們換個位置吧”。凌一說道。
“好”。那人一口答應(yīng)。便和凌一換了位置。
凌一昨晚沒有回去,他看見桌上有很多剩菜,還有一堆酒沒喝,他就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些全部吃掉了。這是他來到下界以來吃的最滿足的一次。
他等那些人都來了以后便在角落里站好,結(jié)果旁邊這家伙不知道從哪里跳了出來,非要和他擠角落。
忽然一聲巨響,林家廣場突然從縫里亮出了光圍著人群成了個圈。正在眾人驚慌之余,林二爺說道:“諸位莫慌,這是我林家法器,“飛輪”諸位坐穩(wěn)就行,此寶器會將我們帶到森林外圍”。
凌一聽聞,便云眾人一起,席地而坐。
旁邊那人似乎是松了口氣,安靜的坐了下來。
林二爺手指微動,飛輪騰空而起,便向森林飛去。人群之中少有見到如此手段的人不禁感嘆道:“不愧是林家,真是大手筆啊”。
此時凌一看向身后,他察覺到后面有人跟上來了,數(shù)量不少,而且個個都比飛輪上的人強,除了林二爺和凌一。
凌一也懶得去多想。靜靜的等到飛輪將他們送到森林的外圍,林二爺找了個空曠的地方讓飛輪降落。
隨后林二爺也不多說,一馬當(dāng)先的沖了出去,其余人則緊跟其后。凌一也跟了上去,三十余人在這林中快速飛馳,林二爺?shù)乃俣群芸?,似乎是在怕被什么東西搶先。
眾人也都可以跟的上,除了一人,凌一看向身后的人,見他息凌亂,看樣子是勉強跟上的。
“要幫忙嗎”?凌一問了問
“不用”!
‘還挺倔’。
凌一見狀也就不多搭理了,自顧自的走自己的路。眾人走走停停,到了傍晚了。林二爺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對眾人說道:“各位,前方就是核心區(qū)了,極度危險,晚上不方便行動,我們再次修息一晚,等明日一早,我們再啟程”。
眾人聽聞便各自找顆樹靠著休息會。
凌一也找了顆樹著休息——吃東西。
他將納戒中準(zhǔn)備好的吃的,拿了出來,準(zhǔn)備大吃一頓,卻突然發(fā)現(xiàn),黑暗中龜縮著一個人。
是剛剛那個人。凌一走上前,眼中精光一閃,他聽到了一句刺耳的話:“呸,真難吃”!
難吃?天下豈有難吃的食物,只是你不懂它的吃法罷了。
凌一來到那人面前蹲下,直勾勾的看著他。
“你,你干嘛”。那人被凌一盯的心里直發(fā)毛。
凌一將面端至他面前,笑盈盈的說道:“姑娘,要吃面嗎”?
那人楞了一會:“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是個人都看的出來’。這人不過穿了件男裝,將頭發(fā)盤起來而已,連聲音都沒怎么變,還怕看不出?
凌一沒有答話只是繼續(xù)問:“要吃面嗎”?
少女接過面,一碰她就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面是熱的!
“你哪來的面啊,還是熱的”。
凌一沒說什么只是一句:“吃你的去吧”。
少女也不多問了,這一路上跑來跑去的,累就算了,這發(fā)的干糧還難吃。
‘早知道自己帶了’。少女這樣想著,沒有察覺凌一手中又多了一碗面。
凌一邊吃邊問:“你是林家人吧”?
少女正吃著,被凌一這一問便停了下來。
“你怎么又知道了”?
“我也不確定,看樣子是了”。凌一只是發(fā)覺此人在飛輪出現(xiàn)時頗為平靜,似乎早就知道了有這東西。
“你猜對了,我是林家的人,不過你能別說出去嗎”?少女說道。
凌一點了點頭“那你知道林家這次花錢請人是要干什么嗎”?
少女抬起頭,“我也只是在大人們的談話里聽到的,好像是有什么大妖獸受了重傷,聽說至少五階,林家打算把它干掉,把妖獸制成一些補品,給家族里的人修煉”。
“五階,什么五階”?凌一看妖獸從來不知道什么階,直接感受它們的氣息來分辨強弱。
“你連這都不知道嗎”?少女一臉驚訝的看著凌一,一個連妖獸品階都不知道的人還敢來這?
“家鄉(xiāng)叫法不同”?凌一尷尬的解釋道。
“哦”。少女便信了他的話。
“在我們這個地方,我們根據(jù)妖獸的強弱不同,有不同的叫法,分為十二階段,拿修真者的修為做對比,虛靈修為相當(dāng)于一到二階妖獸,具靈修為則相當(dāng)于三到四階妖獸,而真靈修為則相當(dāng)于五到六階妖獸......”。
“等等等!這虛靈......又是什么”?凌一打斷了林婉的話問道
少女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這也是家鄉(xiāng)叫法不同”?
凌一點了點頭。
少女嘆了口氣:“所謂靈呢,就是靈氣,就是你每天修煉的內(nèi)個,修煉靈氣的人叫修真者,我們每個人體內(nèi)都有靈元,而靈元的強弱便決定著修真者修為的高低,靈元的強弱則又由修真者體內(nèi)靈力的多少決定。而修為的不同,我們這也有不同的叫法,從弱到強分別是虛靈、具靈、真靈,圣靈,仙靈,神靈。這六個階段,每突破一個階段需要大量的靈力,而突破之后,與前一個階段相比,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少女看向凌一:“你覺得自己在哪個階段”?
見凌一搖頭便說道:“到時候給你測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凌一問道。
“我姓林,出生在宛城我爹就給我起名林宛,因為我是女孩子,就在宛字前面加了個女子,所以我叫林婉”。
“我叫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