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伍員:你打定主意不賠錢是吧?
倒是秦淮茹,她一聽到要賠錢,以及要寫檢討。那秦淮茹頓時就把小臉一皺,隨后便裝作戚戚然的又哭泣了起來。
要讓她賠錢?別想了。她一個月光靠工資可活不下去。已經(jīng)習(xí)慣了花別人錢的她怎么可能會主動掏錢。
還有檢討方面也不能寫。當(dāng)初她被自己的死鬼老頭子看上就只是因為一張皮囊好罷了。
‘文化’兩個字從頭到尾都不是為她秦淮茹所準(zhǔn)備的。她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能自動寫出來三十個不同的字都算牛了。這兩樣隨便一樣都跟要自己的命一樣。沒想到聽伍員的意思,自己有可能兩樣一起受。
這姓伍的家伙真是。自己這么一個孤兒寡母的都這么求他了,他難道就沒有惻隱之心。真的是人渣,鐵石心腸!
難不成真的讓自己給他哭出來他才肯放行。
一想到這里。秦淮茹便立即發(fā)動了眼淚攻勢哭了起來:“哎呀!棒梗偷東西。我這個當(dāng)媽的真是心痛啊。這錢該賠的賠??墒恰?p> “可是一只雞的錢啊。我們這小門小戶的怎么可能賠得起??!”
“還有檢討。我一個從農(nóng)村來的。怎么能寫得了字!”
平日里秦淮茹一用這招暗示何雨柱,這個家伙一定會順子桿子爬。今日她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打算先讓何雨柱替自己把錢給賠了。雖然說一只雞并不貴,但是自己也不必要把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吧。
不過今日可就不行了。
伍員在這里。怎么可能會讓她得逞。對于這種人,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為了防止第二次。必須要一次性的把對方給嗆死。
否則的話,他以后又該怎么管理廠區(qū)。
再說了。聽她這話的意思就跟小門小戶偷個東西就不用受到懲罰一般。然而你有沒有搞錯?。刻熳臃阜ㄟ€庶民同罪呢。這不是你窮就你有理的地方。
當(dāng)即伍員就一臉淡定的搶著何雨柱之前,把話給說了出來。
“秦淮茹。你這話說的可就不是道理了!”伍員微微一瞪眼看著她說道:“哦!你家小門小戶的。怎么著?丟雞的那戶人家就是大門大戶嗎?你這話說的沒有道理啊?!?p> “一臉哭戚戚的就跟自己是丟雞的一戶人家一樣。你哭的這臉給誰看呢?”
“你要搞清楚,是你兒子偷了東西就應(yīng)該受到處罰!這并不說你家窮,你就有理由來逃避處罰了。真要是這樣的話,公家還怎么干!”
真搞笑。窮就有理了?窮不一定都有理。只有犯了法的人才沒理。你秦淮茹兒子偷東西了你居然不打算進(jìn)行賠償?搞笑呢!
想到了這。伍員便冷哼了一聲說道:“還有。你說你不會寫字?”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這里不會寫字的盲流多了!他們偷了東西不論男女老幼都要寫檢查!”
“一日不寫完就關(guān)一天,直到你什么時候能寫出來為止!這是規(guī)矩。不是你家的炕頭!放老實一點!”
秦淮茹抖如篩糠,被伍員罵的不敢吭聲,只得淚眼汪汪的望著何雨柱,把難題扔向了他。希望對方能看在自己朋友的面子上放自己一馬。
然而伍員最討厭這種陰一套,陽一套的家伙。她偷了別人的東西,二話不說自己先把臉繃起來哭。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可是你說破了大天不還是偷了東西嗎?你有能耐哭,有能耐別偷???你既然偷了就別再虛偽的流淚了。在他看來秦淮茹的哭,并不是悔恨棒梗犯錯了,自己沒有教好他。
而是哭這小子為什么手腳不利索的被發(fā)現(xiàn)。
何雨柱此刻也顯得有些神色尷尬。不知道怎么著,看伍員這架勢好像就不打算給秦淮茹一次機(jī)會了。
當(dāng)即就試圖打著圓場一臉不在乎的擺擺手沖著伍員說道:“行了員子。不就是一只雞嗎?我賠還不行嗎?瞧你小題大做的?”
然而他剛剛試圖掏錢。忽然就感應(yīng)到了伍員打量自己的目光。何雨柱還以為是伍員想開了不禁面上一喜。在他看來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啊。能不給自己面子嗎。然而等著他的便是伍員輕描淡寫的一句反問。
“柱子我問你啊。如果我說你的檔案上面記錄在‘偷竊公家財產(chǎn)’幾個大字。你會這么想?”
就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何雨柱把嘴閉的嚴(yán)嚴(yán)的。本來一肚子氣想沖著伍員撒。一聽到‘公家’兩個字之后頓時就煙消云散了。隨后便干巴巴的沖著伍員不禁開口問了一句:“不會這么嚴(yán)重吧?”
“你說呢?”
何雨柱不敢開口了。他一開始覺得伍員有點大驚小怪了。不就是一點醬油一只雞嗎。這只雞還是許大茂家的。在他看來就應(yīng)該丟。
伍員是自己的好朋友,并且還是保衛(wèi)科的頭,居然連這點面子都不給自己,讓自己在秦淮茹面子丟了份兒!
可是當(dāng)伍員把這話說開了之后,他便一句都不敢說了。這年頭、吃喝拉撒睡恨不得都是公家的。這要是跟‘偷公家’三個字綁定了,那么以后就別想翻身了。誰也不會用他。
而秦淮茹眼瞅著何雨柱只是被問了一句,便不敢在說話。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問道:“柱子?柱子你就真的不打算管我們母子兩人了嗎?”
“你要知道。我們接下來可是要受到懲罰了?”
在秦淮茹看來不就是偷了只雞嗎。就要受到懲罰,還有你傻柱居然也不幫助她們,這也太小題大做了!
何雨柱聞言張了張嘴,最終閉上了嘴一句話都不敢說。
“柱子……”
何雨柱哪里會搭理她。并且伴隨著她話音剛落。
伍員直接開口厲聲呵斥了起來:“這里沒有什么柱子不柱子的!秦淮茹。你要搞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你家的炕頭!怎么?你兒子偷東西了,你就站在這里向單位哭窮!”
“那么我問你。你是打定了心不打算掏這個罰款了是吧?”
“不!不是的我……”
秦淮茹一聽這話就慌了。這名頭要是讓坐實了以后自己別說當(dāng)三年學(xué)徒工還沒有轉(zhuǎn)正了,怕不是這個臨時工自己也當(dāng)不上了。
“伍科長。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在意!我剛才不應(yīng)該沖你那樣說話,請你原諒我吧……”
當(dāng)即秦淮茹就急忙點頭彎腰的賠禮道歉。一開始伍員覺得這家伙是想開了。
可是當(dāng)他聽了一會之后就發(fā)現(xiàn),這家伙除了說不要自己和她在意。就是不提賠錢的事情。并且瞅她的樣子,好像自己是個惡霸,就是要欺負(fù)人家孤兒寡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