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看著死去的狐妖不由的心生惋惜之感,張三好歹拿了狐妖的兵器,良心發(fā)現(xiàn)的張三想要好生安葬了狐妖。
當自己手觸碰到狐妖身子時,狐妖身子慢慢縮小最后化為了一只銀白色的小狐貍額頭上還有一道彎月形的紅色印記。
化為原形的狐妖不過一尺大小,脖頸上懸掛一顆翠綠的寶石,寶石能隱隱有華光流轉。
根據我多年看小說的經驗,這顆綠色寶石應該就是承載那道虛影的寶物。不行,我得干爆他,萬一那妖王靠這個東西找到這里咋辦。
說著張三一手拎著狐妖尸體另一只手取下寶石項鏈,猛的一用力將寶石項鏈高高拋起。接著雙指并攏在隔空輕輕一劃,銀月之刃突兀的在空中顯現(xiàn),迅速朝著寶石而去。
嘭的一聲,翠綠寶石化作漫天碎屑飄落下來,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瑩瑩綠光格外絢麗。
在綠色寶石炸裂的瞬間一道流光飛出化作虛幻的人影,這道人影不是別人,更不是妖王虛影,她是狐妖的靈魂。
看著在空中若影若現(xiàn)的狐妖女子虛影,張三心神一震,“我去狐妖的鬼魂?!睆埲怪l(fā)涼嚇的愣在當場,這也太可怕了,狐妖該不會變成鬼來找我索命吧。
僅僅暴露在陽光下片刻,狐妖脆弱的靈魂便化作光粒飄散如煙,剛才僅僅一瞬間狐妖面目猙獰怨毒的目光在張三腦海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臥槽,那是狐妖的鬼魂。難道狐妖的鬼魂附身在了那個寶石上了?這也太可怕了,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鬼?!睆埲行┖笈碌牡?。
張三更他爹到了個別,自己抱著狐妖尸體獨自到城外準備尋了個山青水秀的地方將狐妖好生安葬。
忽然轉念一想,還是火化了保險。免得狐妖再變個僵尸什么的來找自己報仇。說干就干,張三找來一堆柴火,搭好架子,把狐貍尸體往上一放,一個火把扔進木頭里。
做完一切張三還貼心的做了個小墳頭。
遠在數(shù)百里之外的青玉山中正處在一片熱鬧之中,三日后便是青玉山妖王百烈的女兒白盈與雪山狼王之子蒼桀締結婚約的典禮。
碧波湖畔,八角亭中一個身著淡青色衣袍的青年男子正在石桌前自斟自飲,神態(tài)懶散悠然像極了不問世俗的隱士。
忽然青年男子神情淡然的朝著空氣開口問道:”盈盈找到了么?“
“找到了,慶忌傳來消息,原來盈盈小姐跑去了大...大小姐那里。”一道黑衣身影仿佛憑空出現(xiàn)一般,單膝跪倒在地上,低著頭吞吞吐吐的道。
“哦,去她那了么?傳令下去讓人務必在訂婚典禮之前將其帶回?!鼻嗄昴凶游站票氖帜缶o了幾分,一口飲盡杯中清酒。
一個青面小妖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來滿臉慌張之色,口中大氣粗喘叫喊道:“妖王大人,大事不好了,剛剛白猿老先生檢查生靈殿代表二小姐生機命牌時發(fā)現(xiàn)二小姐的命牌不知何時碎了?!?p> 正在斟酒的青衫男子聽得小妖叫嚷手中的酒水灑出些許有些慍怒,可當聽清小妖后面的話后手中的酒杯突兀的炸裂開來。
“你再說一遍,把舌頭捋直了再好好說。不然你要這舌頭也別要了?!毖跻桓耐5娘L輕云淡,罕見的發(fā)怒道。
小妖嚇的整個人匍匐在地,抬起頭聲淚俱下的哀聲道:“大王,二小姐命牌不知何時碎了?!?p> “啊!是誰究竟是誰,敢殺我白烈的女兒,我必要夷滅其三族。”妖王雙眼充血血,眼中似有來自地獄的烈火熊熊燃燒,連淚水都無法澆滅。
只見青衫妖王猛地一踩地面,整個人高高躍起,被撞碎亭子瓦片四散橫飛。
妖王凌空而立踏風而行,怒目圓睜雙眼滿是血紅之色,聲音如同黃鐘大呂般聲勢浩大吼道:“四大妖將聽令,即日起整編青玉山大小妖怪,明日此時我要見到一萬妖兵?!?p> 話說此時張三回到張家府邸,連家門都還沒進。就被一早等候在張府外的張星河拉上馬車,不等張三詢問原因馬車已然發(fā)動。
“我們這是去哪里???怎么就這么草草出發(fā)呢?”
馬車中張星河愜意的斜靠在車座上,滿不在意的道:”去涿郡,投靠你表哥呀?!?p> “涿郡,張翼德?那張家呢?萬一妖王來找張家報復怎么辦?”張三擔憂的問道。
“妖王,什么妖王?家主只是說最近可能不太平,命我送你到涿郡避避難?!?p> “沒,沒什么。反正我也幫不上什么忙,還是不要摻和的好?!绷瞄_馬車的布簾看著兩旁飛速倒退的景物眼神呆呆地道。
嗖的一支利箭從眼前飛過,緊接著啪啪啪的箭矢與馬車車廂撞擊的聲音從車廂后側傳來。在車廂后壁上甚至多出了幾只冒著寒光的箭頭。
“這是怎么回事?我們這是遇到劫匪了,這才離郡城多遠???這里強盜這么猖獗的么?”
駕車的張壽重重的一鞭抽在馬屁股上,疼的馬兒四條腿瘋狂的交錯奔跑,馬車速度不知提拉一個檔次。
馬車車廂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好像快要散架了一樣,走的路也不是后世的柏油馬路,張三在車廂里上下左右來回折騰,屁股都顛成兩半了。
突然馬車車輪被一箭射中,車輪直接被卡死,整個馬車連人帶馬直接側翻了出去。
馬車里的張三直覺一陣天旋地轉,轟隆一聲,馬車摔碎木屑橫飛。
趴在地上的張三艱難的抬起頭,離自己腦袋幾寸之外直挺挺的插著根長矛。
“咦,丈八蛇矛怎么在這?”
唰一聲,一柄利劍從面前劃過,噗的一聲斬落一支極速飛來的箭矢。
一個白衣少年手持三尺青鋒,擋在自己身前。這人不是張星河又是誰。
駕車的張壽此刻一手持刀,另一只手握著一支箭矢眉頭緊皺,“這是流光矢,流光射手路子明的專用箭矢。”
數(shù)道身影黃土路的另一端飛躍而來。其中一個身穿淡黃色衣衫的中年漢子手持一柄一米多長的銀白色玄鐵彎弓,縱身一躍跳到路邊的樹枝上,目光掃視張三幾人。
“來人可是林家供奉流光射手路子明。”
樹上那人彎弓搭箭目光如老鷹一般死死地鎖定張三,含笑開口道:“不錯正是在下?!?p> “我張家與林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甚至同在上谷還略有交情,林家為何如此?”張壽怒道。
“七影衛(wèi)之一的冷面虎張壽么?來讓我試試你的實力配不配的上你的名號?!甭纷用鳑]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將弓弦拉滿,一箭射出。
張壽手持一柄寒鐵長劍,屏息凝視,反手側揮一劍,箭矢瞬間斷成兩節(jié)。
“難道林家要與張家為敵么?”
路子明毫不理會張壽的質問,再次從背后箭筒抽出一只箭矢,彎弓搭箭一氣呵成。
“嗖”的又是一只之利箭飛來,張壽有些不耐煩了,這些人打也不認真打,問話也不回答。
見路子明臉上隱晦的浮現(xiàn)出一抹陰笑,張星河心道不好,連忙出聲提醒道“小心箭矢?!?p>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看著飛向自己腦袋的箭矢,張壽毫不遲疑信手一抓,箭身已然握在手中。
“噗通”一聲,張壽直挺挺的倒下了,手中依舊還握著箭桿子,可是卻只有箭桿子,直到張壽倒地方才看見,其額頭上插著一根銀白色細短圓棍,箭頭早已沒入腦袋,滋滋的鮮血自傷口不斷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