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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離,不可

17、相陪

非離,不可 我吃大茄子 2199 2021-12-08 17:30:53

  “王大民還焦急了?他,那是活該!”

  杜娜滿臉的氣憤之色。

  她一想到王大民,把李小荷氣的痛不欲生的樣子,就想好好替李小荷教訓(xùn)教訓(xùn)他。

  “還有,我看到王大民的耳朵,好像受傷了。”

  白稀然順口提了一句,便向客廳里走去。

  她剛抬起腳,卻被杜娜一把拽住胳膊。

  杜娜一副吃驚的樣子,帶著些若有所思。

  “稀然,你說王大民的耳朵,受傷了?”

  “嗯,好像傷的還不輕,貼著幾個(gè)創(chuàng)可貼。怎么了?你這一驚一乍的?!?p>  白稀然想起王大民耳朵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的樣子,倒是挺滑稽搞笑的。

  杜娜提醒道:“怎么了?難道你忘了,小荷就喜歡動(dòng)不動(dòng)揪王大民的耳朵?”

  “哎吆,還真是。小荷平時(shí)還真是不分場(chǎng)合的,喜歡揪王大民的耳朵。杜娜,你是說,王大民的耳朵,是小荷給揪傷的?”

  白稀然有些恍然大悟,猜到了王大民耳朵受傷的原因。

  杜娜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副應(yīng)該是這樣的表情。

  “王大民的耳朵,十有八九是小荷給揪傷的。不過,那王大民也活該,誰讓他欺負(fù)小荷了!”

  “杜娜,話不能這么說。我覺得小荷動(dòng)不動(dòng),就揪王大民耳朵的習(xí)慣,不太好。這萬一要是揪出來毛病,怎么辦?嚴(yán)格來說,揪耳朵也是一種家庭暴力?!?p>  白稀然不認(rèn)同杜娜的觀點(diǎn),內(nèi)心隱隱的有些擔(dān)心。

  “稀然,我怎么覺得,你是在維護(hù)那王大民呢?揪個(gè)耳朵,還上升到家庭暴力的層次了。你要搞清楚,你可是站在小荷這邊的。不要站錯(cuò)了隊(duì)。你沒看,小荷正傷心著呢?是那王大民在感情上,對(duì)我們的小荷實(shí)施家庭暴力。”

  “好,好,我是小荷最堅(jiān)定的隊(duì)友。我們是一個(gè)戰(zhàn)壕里的!不和你說了,我去看看小荷?!?p>  白稀然說著,便向李小荷走去。

  此時(shí)。

  李小荷正沉浸在一種特殊的狀態(tài)中。

  正對(duì)著酒杯發(fā)愣。

  她那副模樣,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有種滄桑的悲涼。

  “寶貝,你這是咋了?瞧你這張臉,酒都喝臉上去了,跟從酒杯里涮過似的??烊ハ聪?。”

  白稀然看到李小荷滿臉的酒漬,頓時(shí)有些心疼。

  她走過去,扶起李小荷。

  白稀然架著李小荷,便朝洗手間而去。

  “稀然,我不洗臉。王大民那個(gè)不要臉的,都背著我找其他女人了。我還要臉,干什么我?”

  李小荷死活不愿意去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都掛在臉上。

  杜娜走過來幫忙。

  她從另一邊架著李小荷的胳膊。

  “稀然,得虧你來了。你是不知道剛才啊,小荷對(duì)著酒杯吹紅酒泡泡,弄得跟個(gè)酒鬼似的,我勸都勸不住?!?p>  “杜娜,你說誰是酒鬼啊!正好稀然也來了,我們?cè)俸人鼈€(gè)一醉方休!”

  李小荷被兩人架在中間,瞪著醉眼,大著舌頭,話都快說不清了。

  杜娜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

  “好,好,寶貝,我是酒鬼,好不好?我們?cè)俸拖∪唬葌€(gè)一醉方休。”

  “喝什么一醉方休?都醉成這個(gè)德性了,要想喝,明天再喝。我明天請(qǐng)假不上班,好好陪陪小荷。她這個(gè)樣子,我很不放心?!?p>  白稀然把毛巾打濕,為李小荷擦了把臉,又給李小荷擦了擦手。

  “我明天也請(qǐng)假好了,咱們一起陪陪小荷。她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我也沒什么心情上班。”

  杜娜看到李小荷這種狀態(tài),心里也是放心不下。

  “那行,我們明天,就一起陪陪小荷。讓她開心開心。”

  白稀然和杜娜互視一眼。

  兩人決定明天都不上班,一起陪陪李小荷。

  為李小荷洗漱之后。

  白稀然和杜娜便把李小荷,又架到臥室。

  “我,我不想睡覺。我,我還要喝。王大民那個(gè)無情不要臉的,都不要我了。我,我不想活了…”

  李小荷吵鬧著不想睡覺,醉態(tài)輕狂,把被子都踹到了床下。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抱著枕頭,嗚嗚哭了起來。

  杜娜見李小荷哭的傷心,鼻子一酸,也想哭。

  白稀然瞪了她一眼。

  “杜娜,我警告你,別跟著添亂。有一個(gè)淚人,就夠受的了。你要再跟著哭鼻子,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沒想哭,就是看小荷這樣,我心里難受。都怪那個(gè)王大民!”

  杜娜在自己欲哭無淚的臉上,干巴巴的抹了抹,嘆了口氣。

  白稀然輕輕拍打著李小荷的肩膀。

  “寶貝,別哭了??焖桑∷挥X,明天還是好天氣?!?p>  “稀然,明天,我,我要跟王大民非離不可!”

  李小荷哭了一會(huì)。

  也許是喝多了,也許是太累了,就漸漸的睡著了。

  白稀然和杜娜,一左一右陪著李小荷。

  她二人看著睡著的李小荷,臉上猶掛著淚痕,都有些心酸。

  杜娜為李小荷蓋好被子,嘆了口氣。

  “稀然,你說我們?nèi)?,從小一起長(zhǎng)大。你什么時(shí)候,見過小荷這么委屈過?”

  “是啊。我們?nèi)齻€(gè)就像親姐妹似的,屬小荷最小,我們兩個(gè)從小就護(hù)著她,不讓她受委屈,誰敢欺負(fù)她???”

  白稀然也深有感觸,眼望著虛空,思緒沉浸在過去的日子里。

  杜娜想到過去的事,不經(jīng)意的笑了笑。

  “稀然,要是我們不長(zhǎng)大,也不嫁人,該多好。這樣,我們就能夠,還像過去一樣那么好了?!?p>  “杜娜,你說什么傻話?人總是要長(zhǎng)大成家的。再說了,難道我們成了家,就不好了嗎?我們還是好姐妹,不是嗎?”

  白稀然拿過一張紙,擦了擦李小荷嘴角的口水。

  李小荷睡覺中,轉(zhuǎn)了轉(zhuǎn)身,竟然說起了夢(mèng)話。

  “王大民,咱們…非離不可…”

  聽到李小荷的夢(mèng)話。

  白稀然和杜娜,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杜娜嘆息道:“你看,小荷成家后,都受了多大的委屈?!?p>  “行了。這件事情,等明天,我去找王大民問問清楚。不會(huì)讓小荷,這么委屈的。”

  白稀然輕聲說著,決定明天去問問王大民。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把眼睛看向杜娜。

  “杜娜,昨天你不是跟我說,周易今天回來嗎?我們都在你家睡,周易他人呢?”

  “周易,被我趕出家門了。我讓他住賓館去了。”

  杜娜一副大咧咧的表情。

  白稀然聞言,有些目瞪口呆。

  “啊?周易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就這么把他趕到賓館去了?”

  “那還能怎么辦?小荷這個(gè)樣子,我要照顧她。也只能暫時(shí)委屈委屈周易了?!?p>  杜娜嘆了口氣,有種“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無奈。

  她覺得,與周易相比,李小荷更重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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