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王大民,跟著你,我就沒有順心過!”
李小荷將腳踝受傷的事,責任都推到了王大民的身上。
“這事,怎么又怪到我頭上來了?”
王大民不想背這個鍋,據(jù)理力爭,道:“剛才是你用腳踹車子,碰到了腳,這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小荷,你別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好不好!”
“要不是你鎖著車,沒有眼色的不開車門,我會生氣踹車?我腳受傷,不怪你,怪誰!”
李小荷沖著想推卸責任的王大民,怒氣沖沖的吼。
“這也怪我,可就沒什么意思了!小荷?!?p> 王大民覺得李小荷變得有些不可理喻。
他覺得對方有些蠻不講理,便站起身來,不再去理她,省得又要吵起來。
王大民背對著李小荷,努力使自己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
“哎吆,我腳好疼!”
李小荷蹲在地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叫著。
王大民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又轉(zhuǎn)過身去,不為所動。
“沒人性!”
李小荷抬頭看了一眼轉(zhuǎn)過身去的王大民,覺得在自己受傷的情況下,他還置之不理,簡直就是個冷血動物。
當初自己怎么就看上了,這么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李小荷怪自己沒眼光。
想到當初,她還撿到絕世好男人般,不顧家人的反對,一心要嫁給這個冷血的王大民,內(nèi)心就有一肚子的委屈。
她咬牙忍痛,站起身來。
打開車門。
李小荷上了車,越想越覺得委屈。
越覺得委屈,腳踝就越疼。
腳踝一疼,她就忍不住要哭。
委屈、腳疼、冷血的男人,綜合在一起,李小荷的淚水,終于決堤,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王大民調(diào)整好情緒。
他覺得自己一定要忍,不能夠和女人吵架。
深吸一口氣,王大民上了車。
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扭頭看向副駕駛的李小荷,見她滿臉淚水:“你怎么還哭了?”
王大民拿過抽紙,遞了過去。
李小荷委屈的接過抽紙,在臉上擦了擦:“要你管,反正你的腳又不疼!”
“還疼呢?”
王大民心里一軟,關(guān)心的問。
“要你管!我就是疼死了,也不要你關(guān)心!”
李小荷說著,淚水又在臉上泛濫成災(zāi)。
王大民就像落水者般,有些驚慌失措。
他拿抽紙,去擦李小荷臉上的悲傷。
被李小荷的委屈擋了回來。
都要離婚了,才不要他假惺惺的關(guān)心。
“我?guī)闳メt(yī)院,咱們檢查一下,別落下什么病根了。”
王大民發(fā)動車子,認為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下,比較放心。
“誰跟你咱們!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腳受傷了,以后,你好再找一個腿腳利索的女人!”
李小荷腫著眼,嘟著嘴,繃著臉。
王大民覺得她有些不可理喻,不明白其它女人結(jié)婚后,是不是也變得這么胡攪蠻纏。
她腳受傷了,怎么就跟我有外遇了似的,倒成了她的理!
王大民一陣腦仁疼。
車子向著醫(yī)院而去。
王大民攙扶著李小荷下了車。
李小荷感覺右腳似乎要廢了,整個人都掛在了王大民的肩膀上,不停的喊:“疼!”
“寶貝,忍著點!”
王大民幾乎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誰是你寶貝!少假惺惺,王大民,你聽清楚了,咱們非離不可!”
李小荷習慣性的揪住王大民的耳朵。
被李小荷這么揪著耳朵,感覺從停車場到門診大樓的路,比長征還慢長。
王大民一把,將李小荷抱了起來。
“王大民,你把我放下來!”
李小荷摟著他的脖子尖叫。
王大民抱著李小荷沖進門診大樓。
“大夫,急診!急診!”
人群紛紛為他們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