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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墓地,開局怒懟老婆閨蜜

47. 大槐樹

  王然精神不振,低聲喃喃道。

  剛剛的一通曖昧,把他累壞了。他寧愿和別人暢快淋漓的打上一架,也不愿遭受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

  一晃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

  云子音與王然始終保持著的姿勢,

  整個房間只聽見二人平緩的呼吸聲。

  王然緊閉著雙眼,臉頰貼著云子音的側(cè)臉,一動也不動,竟是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房間里的氣氛可想而知。那詭異的畫面,不忍直視。

  一聲高分貝的尖叫,使得整座別墅都抖上三抖。

  ……

  ……

  “哎!”

  王然蹲在馬路牙子上,東瞅瞅,西看看。

  唉著聲,嘆著氣。

  云子音開車,載著他駛出了別墅,把他丟在神北市的一條大馬路上,讓他自己想辦法回去。

  可憐他渾身上下除了一部手機(jī),連個硬幣都沒有。

  一個中年婦女穿的性感小短裙,扭著肥碩的屁股從王然身邊走過。

  王然抬起頭,視線落在了婦女腰間胯著的皮包上。

  中年婦女以為王然在偷窺她的裙底,急忙壓了壓裙子,滿臉嫌棄的啐了一口,“不要臉!”

  “嗯?”

  王然一臉懵逼。

  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要臉了?

  當(dāng)他看著中年婦女手上的動作時,瞬間明白了。

  這是把他當(dāng)成偷窺狂魔了。

  王然一臉黑線,就算他再下賤,也不至于對中年婦女下手。

  “你……你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

  中年婦女見王然還盯著她看,忍不住叫囂道。

  “呵喲,還來勁了!”

  王然對著中年婦女豎起了中指。

  不知道是不是年齡差距太大,存在交流代溝。

  好端端的一個鄙視的手勢愣是被中年婦女想污了。

  “你個小東西,你偷看也就算了!居然還想?你等著!我搖人了!”

  中年婦女從包里掏出手機(jī),撥打起了電話。

  “這他媽都能想歪?”

  王然氣的牙癢癢,恨不得脫下四十二碼的鞋子抽到中年婦女三十六碼的臉上。

  可低頭看了一眼腳上價值昂貴的皮鞋,便忍住了。

  他不在理會叫嚷不停的中年婦女,撥通了李健的電話。

  李家的安保部似乎在神北市也有業(yè)務(wù),他看看能否搭個順風(fēng)車回去。

  “喂,七叔,我在神北市,有回羊城的業(yè)務(wù)車嗎?有的話可以帶我一程?!?p>  王然開口道。

  “你現(xiàn)在可是李家安保部的總經(jīng)理,完全可以派專車去接你?!?p>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中氣十足的聲音。

  “不用麻煩了,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坐大巴回去?!?p>  “好,我來查一下……巧了,今天上午有一趟送器械的車子,你把定位發(fā)我,我讓你們?nèi)ソ幽恪!?p>  “那就多謝七叔了?!?p>  王然掛斷電話,坐在馬路牙子上繼續(xù)等待。

  “你等著!馬上我老公帶著人過來揍你!”

  中年婦女盯著王然,惡狠狠道。

  “找人就快點(diǎn),我趕時間?!?p>  王然看了一眼時間道。

  他閑來無聊,正好有個潑婦解解悶。

  “小兔崽子別囂張,馬上有你好看的!”

  中年婦女說著,站到王然身前,攔住他的去路,生怕王然溜了。

  “我說大媽?你真沒必要穿個超短裙出門,你就是全掀起來,也沒人會去看?!?p>  王然兩手拖著腮幫子,一臉悠閑道。

  壓個馬路都能碰上這種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來,不過他心里并不煩躁,就當(dāng)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

  十分鐘過后。

  兩輛桑塔納停在路邊,從車上下來四個男子,其中帶頭的是一個眼鏡男,不到一米七的個子,瘦弱不堪。

  “誰欺負(fù)我老婆!”

  眼鏡男站在中年婦女的身旁,大聲嚷嚷著,同時還拼命的擼著袖子,大有一種不服就干的架勢。

  中年婦女頓時眼冒金星,對眼鏡男展現(xiàn)出來的霸氣大為崇拜。

  “你真的好man!”

  中年婦女搖晃著眼鏡男的手臂,害羞道。

  “寶貝,有我在,沒意外?!?p>  眼鏡男捏著中年婦女的下巴,調(diào)情道。

  王然看著二人,心里一頓吐槽。

  男的二三十歲的樣子,而那中年婦女少說四十多歲,年齡差的實(shí)在大。

  不難想象,眼鏡男極有可能被這中年婦女包養(yǎng)了。

  “臭小子,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扣了!”

  眼鏡男指著王然,底氣十足。

  雖然他長的瘦小,但他兄弟長的威猛,他不信眼前這小子敢在他們面前翻天。

  “我說大媽,就這小身板,應(yīng)該給不了你幸福吧?”

  王然調(diào)侃道。

  “胡說!我老公厲害著呢!”

  中年婦女反駁道。

  “是你老公厲害?還是他身邊這幾位兄弟厲害?”

  王然繼續(xù)道。

  “當(dāng)然是他身邊兄……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中年婦女脫口而出,話說到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

  這下,眼鏡男陰郁了。

  他瞪著身旁的中年婦女,怒罵道:“你個臭婊子居然敢上我兄弟!”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中年婦女慌亂了,死死的摟著眼鏡男的胳膊。

  “行?。∧悄憬o我好好的解釋解釋?!?p>  眼鏡男抬了一下眼鏡框。

  “我……”

  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如何去說。中年婦女只能張著嘴巴,干著急。

  “你個臭婊子等會兒再找你算賬!”

  眼鏡男推開中年婦女,轉(zhuǎn)眼看向王然,惡狠狠道:“是不是你欺負(fù)我老婆!你想見色起意!”

  “我沒有,怎么可能?你別胡說!”

  王然否認(rèn)三連。

  見色起意?開什么玩笑!長成這樣,見色就跑還差不多。

  “我不信!今天你要么拿一千塊錢了事,要么挨一頓揍!”

  眼鏡男對著身后三人揮了揮手。

  三人上前,將王然圍住。

  “你們這敲詐勒索的方式真獨(dú)特?!?p>  王然笑了笑,不為所動。

  “你還笑!你居然還在笑!老子不能忍了!”眼鏡男怒火中燒,飛起一腳朝著王然踹去。

  王然一個側(cè)身,便躲了過去。

  反觀眼鏡男剎車不及時,直接在地上來了個一字馬。

  “哎呦臥槽!痛死老子了!”

  眼鏡男抱腿哀嚎,疼的在地上打滾。

  “你看,他自己摔倒的,我動都沒動?!?p>  王然攤了攤手。

  三個壯實(shí)一點(diǎn)的男子面面相覷,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愣著干啥!給老子上??!”

  從地上艱難爬起的眼鏡男大呼一聲。

  就在此時,馬路邊停了兩輛奔馳商務(wù)車。

  從車上陸陸續(xù)續(xù)下來十幾個西裝青年男子。

  這一變故讓眼鏡男幾人疑惑不已,一時愣在原地。

  商務(wù)車副駕駛上下來一個中年男子。

  他麻利的跑到王然身邊,彎腰恭敬道:“總經(jīng)理。”

  王然點(diǎn)點(diǎn)頭。

  這人他認(rèn)識,趙圍堅,安保部下屬的一個業(yè)務(wù)主管。

  “這幾人是?”

  趙圍堅指著眼鏡男幾人道。

  “我……我們就是瞎逛逛,絕對沒有啥非分之想!”

  眼鏡男臉色蒼白,嚇得直擺手。

  他心里苦??!

  “大哥?你……你沒事吧?”

  “什么叫沒事!快給老子叫救護(hù)車!”

  ……

  ……

  王然坐在副駕駛上,在車子后艙,十幾個安保部的成員緊挨著坐著。

  “那個就是新來的總經(jīng)理?”

  “聽說是個上門女婿?!?p>  “放心吧,過不了多久肯定要被踢走!”

  “就是,也不看看安保部是個什么地方!咱們部門那么多刺頭,一個廢物女婿來當(dāng)老大,肯定會鬧出矛盾,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咳咳……”

  趙圍堅咳嗽兩聲,示意他們閉嘴。

  雖然他也瞧不上新來的總經(jīng)理,但也不能當(dāng)著別人的面議論。

  一個小時后,兩輛奔馳商務(wù)車駛上了環(huán)山公路。

  開車的司機(jī)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嗡——”

  地面微微一震,車子一陣顛簸。

  眾人屏氣凝神。

  “沒事,沒事,不要緊張,不小心壓到石塊上了。”

  司機(jī)擦了把臉色冒出的冷汗,解釋道。

  “轟——”

  可隨之而來的一聲巨響,原本正常的路面開裂,上方落下密密麻麻的石塊。

  “不好!塌方了!”

  趙圍堅大吼一聲。

  司機(jī)見此,猛的一踩剎車,剛想倒車,一塊巨大的石頭滾落下來,命中車頭。

  強(qiáng)大的力道直接把車子撞出了馬路,摔下懸崖。

  王然只覺嘴里發(fā)苦。

  好不容易搭個順風(fēng)車,居然還能遇上這種事?點(diǎn)子實(shí)在是背到家了!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車廂里慘叫之聲不斷,王然現(xiàn)在是自身難保,只能拼盡全力,固定住身體。

  數(shù)分鐘過去了,車子還在下落。

  直到一顆參天大樹將整個車廂穿透,才讓車子止住下落的趨勢。

  車廂里一片狼藉,尸體堆積,血跡斑斑,死傷不少。

  即便活著的人,也被強(qiáng)大的力道震暈過去。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

  環(huán)山公路上的塌方已經(jīng)停止。

  尾隨其后的另一輛奔馳商務(wù)車由于行駛的緩慢,躲過一劫。

  車上的人紛紛下來,走到懸崖邊上,探頭觀望。

  懸崖陡峭萬分,寒風(fēng)不斷的往上涌,看的心里一陣發(fā)慌。

  “這可怎么辦!主管和總經(jīng)理都在車子上!”

  “快!快打電話!”

  有人大呼道。

  隨著電話撥出。

  李家的家主李自來正悠閑的喝著茶,突然手機(jī)震動。

  點(diǎn)開通話,聽著電話那頭傳來急切的聲音,他猛的站起,臉色陰沉的可怕。

  掛斷電話,他連續(xù)撥打了好幾個電話。

  大概的意思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動用全部家族成員前去救援。

  他在房間里來回走動,猶豫了許久,還是打給了李巧巧。

  “喂?找我什么事?”

  聽著電話里冷漠的聲音,李自來沉聲道:“一輛從神北市回來的車子因為塌方掉下了懸崖,王然也在車子上?!?p>  “你……你說什么!”

  正在雜志社整理資料的李巧巧,身軀一震,緊握的手機(jī)“噗通”一聲,掉在了地上。

  她慌慌張張的撿起手機(jī),摔門而出。

  李自來放下手機(jī),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沙發(fā)上。

  如果王然出了什么事,這段時間所做的努力全白費(fèi)了,那他執(zhí)掌李家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不行!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李自來心情激動,起身走了出去。

  隔著老遠(yuǎn),他就呼喚道:“管家!把全縣的直升機(jī)都給我租下來!”

  “全……全縣?咋了?您這是要上天?”

  管家聽完,一臉懵逼。與此同時,掛在樹上的奔馳商務(wù)車?yán)铩?p>  王然揉了揉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

  他低頭看了一眼全身,皮開肉綻,多處擦傷。

  旁邊的司機(jī)被一根鋼架貫穿胸部,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慘烈的車廂,小心翼翼的爬了過去。

  一番折騰,他救出了四個人,都是輕傷。

  雖然車廂里還有幾個重傷員,吊著一口氣沒咽過去。

  他只能狠下心,痛快的送他們上路。

  懸崖底下都是原始森林,手機(jī)信號全無。一個正常人在這種環(huán)境下的生存率幾乎為零,更別提重傷員了。帶著也是累贅,舍棄才是最佳選擇。

  “總經(jīng)理?我們……該怎么辦?”

  趙圍堅看著王然,神色哀傷道。

  一車子人,僅僅存活了他們幾個。

  曾經(jīng)的伙伴朋友,一下子沒了,是個人心里都不好受。

  “繞著山走,看看有沒有緩坡能夠爬上去?!?p>  王然打量了一眼四周,沉聲道。

  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地勢太過奇特,即便是動用直升機(jī),都不太好尋找,更別提救援了。

  唯一的活路,就是找到出路。

  一行五人,王然在頭,趙圍堅在尾。一邊摸索著前進(jìn),一邊在沿途做好標(biāo)記。

  沒走多久,一片古老的槐樹林映入王然的眼簾。

  “這槐樹可真大啊,不知道長了多少年了。”

  趙圍堅摸著一棵大槐樹,感嘆道。

  “古槐乃是聚集陰氣之物,槐樹聚集之林地必是極其陰寒之地,毒物橫生,說不定還有妖孽誕生。這種樹木被許多人看成不詳之樹,一般見則伐之,能夠成片,成林的是十分罕見的情況?!?p>  王然皺著眉頭說道。

  原始森林中能有這么一大片槐樹林,倒也不奇怪。

  古槐樹長得異常高大,粗壯,樹葉參天,樹林中陰森森的,霧氣繚繞,這些古樹多有彎曲,粗大的樹干大都如巨蛇一般盤踞,風(fēng)一吹過,發(fā)出幽咽的低沉呼嘯聲,在寂靜的林中,

  “你還好意思說,下次你去!打死我,我都不會再去了。”

  云凌有氣無力道。

  “別??!好不容易打好關(guān)系,再努把力,把鑰匙搞到手!”

  云龍加油打氣道。

  “我怕鑰匙沒到手,我就已經(jīng)被榨成人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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