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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墓地,開局怒懟老婆閨蜜

32. 老鼠

  奈何王思茅的小破車不給力,只要中途不熄火,就謝天謝地了。

  “過兩年我就換個車!容容,你覺得寶馬怎么樣?”王思茅有意無意道。

  “或者奔馳也行啊!只是奔馳太霸氣了,不適合我這種低調(diào)的人?!彼f著,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許有容已經(jīng)睡著了。

  他又把視線移到王然身上,卻發(fā)現(xiàn)王然正直直的盯著他看。

  “你看我干什么?”王思茅說話的語氣中透著厭惡。

  “我沒看你,我在看路。如果你再不剎車的話,應(yīng)該會撞到前面的羊群上?!蓖跞徊痪o不慢道。

  “什么?”王思茅一回頭,瞳孔驟縮,手里的方向盤猛的向右打了好幾圈。

  小破車完成一個完美的漂移,貼著羊群沖出了公路,緊接著,一個三百六十度翻滾,車體在空中劃過兩周半,隨后重重的傾翻在泥濘的草地上,正在打瞌睡的許有容被驚醒,雙手胡亂的拉扯著一旁的王然。

  王然則極為淡定。

  他一只手拉著車框上的握把,任由車子怎么翻滾,他的身體都始終貼著座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許有容如同八爪魚一般,死死的抱著王然。

  而坐在副駕駛上的春菊可就慘了,本就帶傷的他更是雪上加霜,王然抬腿踢開摔的變形的車門,拉著許有容從車里出來。

  王思茅除了頭上擦破一點皮,倒也沒受多大傷害,他與春菊合力踹開前面的擋風(fēng)玻璃,好不容易才爬了出來。

  “你為什么不早點提醒我!”王思茅一出來便對著王然大吼大叫。

  “開車不看路,怪的了誰?”王然淡淡道。

  他不想與眼前這二貨家伙辯駁。即便他提醒的夠快,以王思茅的反應(yīng)速度,也很難躲避。

  要么撞上羊群,要么側(cè)翻。

  兩種情況,必然會發(fā)生一種。

  一旁的春菊滿臉的玻璃碴子,疼的齜牙咧嘴。他這次倒是沒有幫王思茅說話。

  鐵打的事實擺在眼前,就是王思茅的錯誤行為害的他遭了這份罪。他沒有反過來幫王然說話,已經(jīng)算是給王思茅面子了。

  放羊的一個牧民老太婆見自己的羊群惹的禍,急忙趕著羊群,一溜煙跑的沒影了。

  “怎么辦吧?今天這項目只能讓公司里的其他人去了?!蓖跛济┨统鍪謾C,打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他的神色逐漸放松下來。掛掉電話,他松了口氣道:“項目已經(jīng)委派其他人去了,公司也已經(jīng)派人過來接我們了。正好附近有個服務(wù)區(qū),我們?nèi)ツ抢锏戎桑槺闾幚硪幌聜?。?p>  眾人沒說什么,算是默認了。

  在離開之時,王然看了一眼公路。發(fā)現(xiàn)就在他們側(cè)翻的那一段,有著很多道磨紋,有新的,有舊的。

  他有些意外,這一段發(fā)生的事故竟然不少。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去揣測,想必這一段經(jīng)常有羊群來回的穿梭,容易造成事故罷了。

  天江市與神北市不同,除了幾個重要的城市,其余全是一望無際的戈壁草原。

  在這種地方行走,一不小心就會迷了路,王思茅帶著幾人,小心翼翼的沿著公路走,不敢有絲毫的偏離。

  由于信號不好,手機上的地圖定位時靈時不靈。他只能憑著大致方向,尋找附近的服務(wù)區(qū),一個巨大的老舊廣告牌橫在公路一側(cè),廣告牌上標示的正是服務(wù)區(qū)。

  “到了!到了!快走!”王思茅興奮不已,立刻加快速度。

  距離廣告牌不遠,公路旁顯現(xiàn)一條坑坑洼洼的小路,路是石子鋪成的,混雜著泥土,沿著小路走了十幾分鐘,到了一處地勢低洼的蓄水池。

  在蓄水池旁是一座小山丘,而這服務(wù)區(qū)便是建在這山丘之內(nèi)。

  將山丘掏空,用混凝土澆灌,在這荒涼的戈壁,儼然一座堅固的碉堡,服務(wù)區(qū)只有一個破舊的大樓露在外面,大部分建筑還是建在山丘內(nèi)部。

  大樓前是一個大型停車場,除了幾輛銹跡斑斑的車子停在那里,別無他物,西北風(fēng)吹過,黃沙漫天,更是平添幾分凄凄慘慘戚戚。

  “咋沒有一個人?會不會荒廢了?”春菊最心急。

  他現(xiàn)在需要趕緊處理臉上的傷口,不然留下疤痕,那他這張英俊的臉可就毀容了!

  “前面大樓門口不是有一個掃地的大媽嗎?應(yīng)該還在營業(yè),只是人來的少?!蓖跛济┱f著,朝著大樓走去。

  眾人跟上,只有王然一人駐足。

  他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只覺哪里怪異。但怪異在何處?他一時說不上來。修煉者的直覺告訴他,這里面一定有貓膩。眼看著幾人已經(jīng)走到了大樓處,他也只能跟了上去。

  “大媽?這里還營業(yè)嗎?”春菊急不可耐道。

  他的話音剛落,便見低頭掃地的大媽抬起了頭顱。

  “哎呀我的媽!”靠的最近的王思茅被嚇了一大跳。

  眼前的哪是什么大媽,明明是一個大老黑。那張臉黑的不像話,論黢黑程度,比黑人還要狠。

  “嗨?哈嘍?奈斯米兔?”春菊壯著膽子,朝著黑人大媽打著招呼。

  “說人話。”大媽停下手里的活,盯著春菊,冷森森道。

  “不是外國人?那就好?!贝壕账闪艘豢跉猓^續(xù)問道:“請問這里還營業(yè)嗎?我們想買一點醫(yī)護用品?!?p>  “沒看見門開著?自己去找!”黑人大媽說完,低著頭繼續(xù)掃起了地。

  春菊臉上一喜,道了一聲謝,便急匆匆的走進了大樓。王思茅和許有容剛準備進去,卻被王然攔了下來。

  王然注視著黑人大媽,冷笑道:“你這地掃的,和沒掃有什么區(qū)別?我要是老板,肯定開除你?!?p>  聽王然這么一說,王思茅和許有容才把注意力放在四周的地面上。

  雖說黑人大媽在不停的掃著地,但地上始終是垃圾成片。而且黑人大媽掃地總是保持一個姿勢,手臂擺動的弧度都沒有任何改變。

  “大媽?你是掃地?還是掃寂寞?”王思茅不禁問道。

  “關(guān)你屁事!”黑人大媽抬起頭,目露兇光。

  嚇得王思茅打住了舌頭,不敢再多說一句。

  在黑人大媽抬頭的一瞬間,王然分明看到一抹紅光從其眼中迸發(fā)而出,稍縱即逝。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無法察覺。

  “我感覺有點不太對勁。”許有容看著王然道,神色透著幾分擔憂。

  就在此時,早早就進了大樓的春菊發(fā)出一聲慘叫?!霸趺戳??”

  王思茅急忙趕了進去。

  許有容和王然對視一眼,撂下古怪的黑人大媽,也跟了進去。

  大樓里面漆黑一片,過了許久,眼睛才逐漸適應(yīng)黑暗。

  一樓原本是一些飯館便利店,此刻已經(jīng)荒廢多時。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兩枚淺淺的腳印指向二樓。

  “他在二樓!”看著地上的腳印,王思茅不假思索,直奔了上去。

  緊跟而來的許有容連阻止都來不及。

  無奈,她也只能跟了上去。

  王然瞥到墻壁的一角,那里有著一灘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

  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春菊?你在哪?”王思茅一邊在二樓搜索,一邊呼喚。

  “我在這里!”二樓盡頭的通道傳來春菊的回應(yīng)。

  王思茅循聲過去,只見在通道的盡頭,春菊顫抖著站在那里,整張臉如同月光般慘白。

  “你怎么了?”王思茅走到他身邊,問道。

  春菊沒有回他,而是抬起手指著正前方。

  “你啊還真是膽小,那里有什么好看……嘔……”

  王思茅順著春菊手指的方向看去,輕松的臉龐瞬間拉長。身軀猛的一軟,癱在地上,嘔吐起來。

  許有容見著二人的異狀,想上前又猶豫了,立在那兒,進退兩難。

  當王然上了二樓,朝著樓道盡頭走去之時,她才緩緩地跟了上去。不知什么原因,有王然在,她感覺安心不少。

  王然在王思茅的身旁停下,抬眼望去。瞳孔收縮,體內(nèi)的靈力不自覺的運轉(zhuǎn)起來,樓道盡頭是一幅什么樣的情景!

  人間地獄也不為過!堆積成小山一般的尸骨!有的已經(jīng)風(fēng)干,有的還殘留著碎肉。

  底層的骨頭是慘白色,越往上顏色越鮮明!許有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她吐的比王思茅還要慘。

  “報警!我……我要報警!”王思茅掏出手機,手指顫抖著撥通號碼。

  但無論他怎么打,都無法打通,手機的信號被完全屏蔽了。王然敲碎通道一側(cè)的消防箱,取下里面的消防斧。武器在手,心里踏實了許多。

  “那是什么聲音?”王思茅耳朵動了動,突然道。

  他現(xiàn)在高度緊張,一有風(fēng)吹草動,怕是會立刻奪命而逃。

  王然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尸骨,一陣強烈的危險感從上面?zhèn)鱽怼?p>  “吱吱——”

  突然,一顆枯萎的頭顱中冒出一對血紅的眼珠子,他的眼睛剛好與之對上,一陣寒意從腳低竄了上來。

  “趴下!”

  王然沉聲道,手中的消防斧已經(jīng)豎起。

  “吱吱——”

  一只碩大的紅色老鼠從枯萎的頭顱中穿出,陡然躍起,速度快的嚇人,一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躍出數(shù)米遠,朝著王然的脖子襲來。

  王然分明看見那老鼠兩只前爪已經(jīng)伸展開來,中間露出如同匕首一般尖銳的爪子。如果被這一爪子擊中,絕對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眾人已經(jīng)趴下,抬頭看見空中一只大老鼠朝著王然撲去,不由得為他捏了把汗。

  王然速度也不慢,手中的消防斧朝著紅色老鼠狠狠的劈下,在他看來這力道足以轟碎這只老鼠。

  紅色老鼠似乎察覺到危險,在空中的身體竟然詭異的扭動起來,硬生生改變了攻擊的軌跡,轉(zhuǎn)而朝著王然的心臟抓去。

  王然大驚,想要收回斧子已經(jīng)不可能了,身體極速向后退去。

  紅色老鼠一擊落空,便不再進攻,反而將目光對準了其他人,它似乎也知道眼前這人不好對付,但強烈的進食欲望驅(qū)使它改變了目標。

  紅色老鼠血紅色的眼珠子轉(zhuǎn)動不停,鎖定了一個嬌小的目標,鋒利的爪子展開,徑直朝著許有容撲了過去。

  “畜生!找死!”

  王然大怒,低喝一聲,身形急射而出,抬起手掌朝著紅色老鼠劈去。

  單憑氣力的速度已經(jīng)來不及了,唯有在動用靈力的狀態(tài)下,方能阻斷紅色老鼠的攻擊。

  王然果斷運轉(zhuǎn)靈力,全身靈力瞬間涌動,朝著手掌聚集,手掌劃過空氣,在空中留下一層冰霜,一道冰錐在手心上方緩緩凝結(jié)。

  冰錐飛射而出,不過眨眼的工夫,已經(jīng)刺穿了紅色老鼠的頭顱。紅色老鼠落到地上,跳動了一會兒,便沒了生息。

  王思茅與春菊只知道躲避,根本沒注意到冰錐刺透老鼠的瞬間。

  等他們抬眼一瞥,已然發(fā)現(xiàn),老鼠已經(jīng)被王然干掉了。

  至于怎么干掉的,多半是因為王然手里的消防斧。

  許有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紅色老鼠身上,自然也沒有看到王然出手。

  當紅色老鼠倒地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而救她的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謝謝?!?p>  許有容感激道。

  她的胸口波瀾起伏,足以看出剛才的情況是何等的危險。

  王然對著許有容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他蹲下身子,觀察著死去的紅色老鼠。

  紅色老鼠的腦袋上,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正緩緩流出黑色的液體。

  “畜生!找死!”

  王然大怒,低喝一聲,身形急射而出,抬起手掌朝著紅色老鼠劈去。

  單憑氣力的速度已經(jīng)來不及了,唯有在動用靈力的狀態(tài)下,方能阻斷紅色老鼠的攻擊。

  王然果斷運轉(zhuǎn)靈力,全身靈力瞬間涌動,朝著手掌聚集,手掌劃過空氣,在空中留下一層冰霜,一道冰錐在手心上方緩緩凝結(jié)。

  冰錐飛射而出,不過眨眼的工夫,已經(jīng)刺穿了紅色老鼠的頭顱。紅色老鼠落到地上,跳動了一會兒,便沒了生息。王思茅與春菊只知道躲避,根本沒注意到冰錐刺透老鼠的瞬間。

  等他們抬眼一瞥,已然發(fā)現(xiàn),老鼠已經(jīng)被王然干掉了。至于怎么干掉的,多半是因為王然手里的消防斧。

  許有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紅色老鼠身上,自然也沒有看到王然出手。當紅色老鼠倒地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得救了。而救她的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謝謝許有容感激道。

  她的胸口波瀾起伏,足以看出剛才的情況是何等的危險。王然對著許有容笑了笑,沒有說什么。他蹲下身子,觀察著死去的紅色老鼠。

  紅色老鼠的腦袋上,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正緩緩流出黑色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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