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股神秘的力量
“原來,你是海城的人啊,那怎么會來到藍(lán)城呢?”顧笙漫蒼白的臉頰對視著daisy,好像在她的身上有股魔力吸引著她,那么的自然,那么的與眾不同,相比之下,顧笙漫感覺很卑微,是她本身的不強大嗎?
daisy笑了笑,從桌子那邊搬了一張椅子放在顧笙漫的病床邊,語重心長的看著她,“原本沒想來找你的,畢竟我們相互都不認(rèn)識,但是從蛋糕店的時候就注意到你了,你能夠聞到我的香味,而且過目不忘,不能說是對調(diào)香的天賦,但是對味道是有著極高的天賦的?!?p> 顧笙漫笑了,笑得那么的滄桑,“所以呢,你是來......”
“有興趣加入我們公司嗎?做一個調(diào)香師,對香味的制作,另外我也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包括你兒子的線索。”一字一句的說的清清楚楚,daisy明白,顧笙漫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兒子,如果沒有兒子,或許她的生存希望就會死。
顧笙漫的耳朵很靈光,她聽見兒子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睛里的光芒徹底的亮了,這是被折磨了多久啊,在她生命的曙光中,唯有兒子才是她的依靠,那么小心翼翼的一個女人,過去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變得如此的焦躁。
找上顧笙漫,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有個人委托她,暗中注意著她,保護(hù)她的人身安全,雖然不知道顧笙漫與上面是有什么樣的聯(lián)系,但是她能肯定,她的身份絕對不一般,一定不是顧家千金這個身份那么簡單的。
“去海城嗎?”顧笙漫問。
“對,你不是一直想要逃離這里嗎,我可以幫你,正好在海城,陸家大少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傷害你,在海城,有司家給你做掩護(hù),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每一天?!眃aisy說道,下一秒,繼續(xù)說,“和你的兒子。”
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打開,陸瑾琛黑沉的臉走進(jìn)病房內(nèi),顯而易見,他已經(jīng)什么都聽見了,從將顧笙漫帶走離開藍(lán)城的那一段開始,他就已經(jīng)憤怒了。
“這位先生,我不清楚你來此是為了什么,但是顧笙漫是不可能會跟你離開去海城的?!标戣±涞恼f,如果到了海城,就必須在那打通關(guān)系,對他百害而無一利,所以想要掌控,兒子和顧笙漫必須全部留下。
只要在藍(lán)城,他就可以掌控一切,daisy看著陸瑾琛,不可一世的笑了,“陸少這般自欺欺人,好玩么?”
“......出去?!标戣∪讨睦锏呐?,低吼一聲,讓daisy出去。
其實陸瑾琛明白,眼前這個打扮像男人一樣的,實則是個女人,在當(dāng)今社會,有不少女性會打扮成男人一樣行走在社會中,主要還是為了做出一些對社會有用的事情。
比如,曾經(jīng)在國家級上面的,還有暗中組織類的,都是類似這種人,陸瑾琛第一感覺就感受到,在daisy的身上,有一種不可探查的神秘力量,身上的香味也讓他特別的敏感起來。
daisy冷漠的看著他,不想跟陸瑾琛有過多的焦急,看了一眼顧笙漫,“我等你的答復(fù)。”
如果顧笙漫能夠來海城,一切答案也就可以明了,當(dāng)年的事情,或許可以給顧笙漫一個沉冤得雪。
“嗯?!鳖欝下?yīng)了一聲,目送著daisy離開了病房,病房的門一關(guān),daisy就聽到里面的說話聲音。
陸瑾琛感覺自己都要快窒息了,走向病床那,“你跟她很熟嗎,你了解她嗎?”
剛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在質(zhì)問著顧笙漫,病房里,空氣蔓延著的,是他們的壓抑氣息,她說,“總比你這個人來的好,陸瑾琛,你是怕我去了海城,再也沒有什么東西值得你威脅了吧?!?p> “一開始用兒子來威脅我,現(xiàn)在你想用我來將兒子騙回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什么都知道,凌玨早就告訴我了,你現(xiàn)在抓不到凌玨,無非就是他身在海城,讓你無法下手,對不對?”顧笙漫苦笑一聲,將手機(jī)打開,上面的都是凌玨與顧笙漫的對話,陸瑾琛憤恨,掐住她的脖子,怒吼一聲,“你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凌玨把我兒子帶走了,我還沒有找他算賬呢,你現(xiàn)在又來質(zhì)問我,怎么,你們夫妻是誠心來找不痛快的?”
到了現(xiàn)在,陸瑾琛還在以為凌玨與顧笙漫是夫妻關(guān)系,但是她又何必解釋呢,她苦笑一聲,“我真的不明白......陸瑾琛,你這么做的意義究竟是什么?為了報復(fù)?如果是為了報復(fù),陸瑾琛,你成功了,你成功的泯滅了我對你的所有期待,我現(xiàn)在這樣,人不人的,身體今非昔比,再也不似以前那般清高孤傲的顧家小姐,滿意了嗎?”
你滿意了嗎?
陸瑾琛倒抽一口涼氣,不由得后退幾步,原本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也顫抖的松開了。
眼睛通紅著,“你又想演什么戲碼?”
說到底,陸瑾琛一直認(rèn)為,顧笙漫在演戲給他看,可顧笙漫這個時候也不在意了,一把推開他的身體,然后將衣服穿上,她見到daisy的那刻開始,似乎重活的希望又開始燃燒了......
是的,每個女人就該像daisy一樣,活出自我,而不是活在過去的悲傷當(dāng)中,要死不活的樣子。
“陸少,既然你這么恨我,那我們之間沒必要繼續(xù)糾纏下去,我想的很清楚了,你既然認(rèn)定我是殺人兇手,那就這么認(rèn)定吧,我也不恨你了,因為我覺得,恨你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我會把兒子接回來,從今天開始,我不會讓任何人奪走我的兒子,也包括你這個父親?!鳖欝下莸恼f道。
她失笑一聲,眼神毒辣,不似以前那般柔軟,“畢竟,現(xiàn)在的父親是凌玨,不是陸少你,不是嗎?”
“顧笙漫,你敢!”陸瑾琛怒吼道,她敢讓兒子認(rèn)凌玨為父親,他就敢親自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