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軍雖勇武,但我等雍涼子弟可是吃素的?”朱衡大大咧咧說道,秦軍也是時常和西羌四戰(zhàn)的武士,論起膽氣來,沒有人會讓這些秦卒低頭。
“眼下魏軍來勢洶洶,但我等可是居有晉地的,進可攻退可守!”朱衡言論有些意思,崔兆在一旁閉目不語,他早前為中京留守,但眼下隨軍出征但一直被閑置,原因無他,他是崔相之人,并非朱榮心腹。
“眼下魏軍在側,是故我等攻夏州而不得,所以我等應該要先攻魏軍為好!”朱衡看向眾將,眾人點頭,朱衡自尊心得到滿足。
“好,既然諸位沒有意見,那就明日去攻打魏軍,務必挫其銳氣?!敝旌獯笫忠粨],下達了這次的命令。
“是!”秦將得令。
大風起,夏浪熱人,魏軍巡察士卒擦了擦汗,看到了秦軍的來襲。
“秦軍來襲!”
“秦軍來襲!”
魏軍示警,王合動作不慢,立馬準備作戰(zhàn)。
“秦軍還有膽!”程河直接沖出魏陣,連帶著一部分魏國騎兵,直直與秦軍碰擊。
“??!”
“嗚……”
魏秦都死傷一片,但是程河在側,魏軍還是抵擋住了秦軍。
“這廝就是魏將程河?”朱衡看見當首一魏將勇猛,心中有些驚訝。
“快去快去!務必殺了此賊!”朱衡點起若干雍涼好手,三五成群的撲殺向程河。
但是程河身旁除了親衛(wèi)外也有許多魏國武士,這些人轉戰(zhàn)山東、江北,也是沙場悍卒,面對秦軍,自然不懼。
“殺!”魏軍轉戰(zhàn)南北,在夏州與雍涼強軍相戰(zhàn),狹路相逢勇者勝,更不用說是戰(zhàn)場之事。
秦將魏將也是捉對廝殺,彼此多有隕落,杜樓看見程河,招呼了一些好手自去廝殺。
“哈哈哈,人多吾亦不懼!”程河沒有避開,直直的殺向杜樓。
此時整個戰(zhàn)場上一片混亂,秦軍和魏軍都在廝殺,刀砍劍挑,連帶著用牙咬,亂世的殘酷可見一斑。
雍涼的子弟不避諱這樣的血腥殘酷,魏國的武士也早已習慣。這樣的景象讓晉國士卒在夏州看得一清二楚,本身也是極為震撼。
裴非自詡可以一戰(zhàn)的秦魏二國此時變得極為難纏,讓這位晉國世家公子有些膽顫。
“將軍,我等可否……”晉國武將請戰(zhàn),但都被裴非否決,無他,這種場面上,他們晉軍還不夠掀起一些浪花。
晉國在一旁觀戰(zhàn),秦魏卻是廝殺正酣,眼下兩軍兵力相仿,拼的就是勇氣和膽略。
“這邊!”眼瞅著戰(zhàn)局焦灼,秦軍和魏軍也不停變招,不停派出側師去襲擾,秦軍主戰(zhàn),魏軍則是襲擾為主的江北騎兵,李驍部多是如此,這些騎兵雖然沒有奔襲廝殺之能,但也給秦軍帶來巨大傷亡。
“主帥!建議撤師!”崔兆看著戰(zhàn)場之局,這魏軍不懼,而且晉國在一旁等候機會,秦軍隨時有顛覆之危。
而且杜樓一幫人被程河殺穿,這樣打下去,敗得很有可能是秦軍。
“唉!”朱衡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