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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天天都在治愈美強慘大佬

讀心術男主③ 06 審問

  傅胥恒看了眼過去,蔣南煦正處在比較激動中,其他人看不出,他看得出來。

  “行了,你先回去吧?!彼涗浲昃妥屇首吡恕?p>  傅胥恒蓋上筆蓋,合上本子,往蔣南煦方向走去。

  莫正仁抬手扶了下鏡框,看著他的背影,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轉身,朝小區(qū)里走去。

  蔣南煦見他過來,點著面前的女生說:“她說前兩天有人來檢查線路和水管,施工隊的?!?p>  女生看起來約莫二十出頭,打扮清秀干凈,臉上沒有施脂粉,身上是中規(guī)中矩的短袖短褲,比較特別是她腳上戴了一條細細的銀鏈和紅繩。

  她的職業(yè)是一名主播,整體看起來不太像。

  “莫叔叔你回來啦。”一道小孩子歡快的聲音把他的注意力吸走。

  傅胥恒看過去,一個穿著粉紅色裙子的小女孩蹦跳著在莫正仁面前,她揚起紅撲撲的臉蛋,稚聲稚氣的問。

  莫正仁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發(fā)頂,從公文包里拿出幾顆閃閃發(fā)亮的彩色糖果,給了小女孩。

  看著莫正仁的背影,傅胥恒心里有說不上來的奇怪,這個人太過于平靜,平淡。

  看了會,他轉過頭問:“你說你是一名主播,平時在那個平臺直播,地點在哪。為什么昨天問話,你不說有陌生人來過,你今天才說?!?p>  “我只是剛入行的一個小主播,一個月就幾千塊,在XX平臺,平時就在家里直播。我之前沒說,是因為……”女生咬著唇,低下頭,“因為那個人是我、我表哥。不過我敢保證,我表哥和這件事沒有必然聯(lián)系!”

  說著,她抬起頭,一臉倔強。

  還是傅胥恒問:“你每天直播到三四點,這個時候你有沒有聽到其他聲音。”

  女生回答:“我…沒有,我直播的時候一直戴著耳機放歌,所以聽不到其他聲音,而且我住在三樓,離天臺比較遠?!?p>  “你表哥現(xiàn)在住在哪,你這么肯定你表哥和這件事沒有關系?”

  “我表哥現(xiàn)在住在天園一號小區(qū)13棟六樓,他為人很老實的,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可以去調(diào)查?!?p>  “你和死者生前見過面嗎,有沒有說話?!?p>  女生努力回想著,過了幾秒,她搖頭道:“沒有?!?p>  “真的沒有?”

  她很篤定的說:“真的沒有。我平時直播的晚,白天一般在睡覺,餓了就叫外賣。那女生白天都在學校上課,晚上才回來,我才搬進來兩個月不到,幾乎可以說沒有見過面。我知道的就是這么多了,你們問的我也說完了,我和那個女生差不多一樣大,我怎么殺得了她?!?p>  她嘆了一口氣。

  蔣南煦說:“很難說,這事所有人都有嫌疑。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你說的我都記錄下來了。”

  女生走后,他便問傅胥恒,“這個女生有嫌疑嗎?”

  “你覺得呢?!?p>  “我覺得嫌疑不大,而且她沒有死者高,何況按照她的說話,她和死者沒有交集,沒有人殺人動機?!?p>  “確實不是她?!?p>  “又是兇手另有其人。”蔣南煦把筆和記錄本已收,正了正帽子。

  “去找查查那個表哥?!?p>  傅胥恒思考了幾秒,“派人去莫正仁老家查查?!?p>  “行?!?p>  總之現(xiàn)在任何人都是嫌疑人皆不放過。

  把表哥查完后,有嫌疑人少了一些。

  的確和女生說的那樣,為人老實巴交,關鍵是,表哥的腳跛了,走起路來不是很方便,更沒有作案動機。

  派人去檢查的莫正仁,一天時間查完了,走親訪友,問了同村和隔壁村的,他那天確實回老家祭拜父母了,什么時候離開的沒人知道,這也是個疑點。

  “村民說傍晚的時候還看到他在老家,有人喊他去家里吃飯,他拒絕了說要早點休息,晚上八點他老家就關燈了,第二天周四,村民一直沒見他開門,就覺得他早早趕回來上課了。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晚上趕回來,然后把死者約上天臺殺了?!?p>  蔣南煦幾天沒睡過好覺了,眼底下一片烏色,愈發(fā)明顯,大家坐在辦公室里,討論。

  另一個隊長說:“殺人動機是什么,目前就是不清楚為什么死者會慘遭殺害,實在說不通?!?p>  難。

  主要是死者生前是個好學生,很難找出理由被兇手盯上。

  蔣南煦補充,“仇家這一方面排除了,父母說平時沒有得罪過誰,一直都老實本分?!?p>  大家沉默了下來,面露難色,表情苦大仇深。

  蔣南煦說:“目前最大的嫌疑就是莫正仁,派人盯著他。恒哥,上次審問的怎么樣?!?p>  他側頭瞧向傅胥恒。

  傅胥恒沉吟片刻,“再去審問一次。”

  “走?!?p>  蔣南煦立刻馬上站起來,凳子被他的動作推開了些。

  這次他們又重新詢問死者生前和誰來往比較多,學校老師和同學朋友,一一詢問到位。

  所有人審問完畢,挨家挨戶搜查完,就剩莫正仁家,這個時候他還沒放學,大家在小區(qū)等他回來,如果貿(mào)然去學校,會給老師們和學生們帶來不必要的恐慌。

  莫正仁放學回來,到小區(qū)門口看見穿著警服的他們都在,身邊依舊還有一位沒穿警服的人,他猜應該便衣執(zhí)事。

  蔣南煦上前,“莫老師,正等你呢?!?p>  “等我?”莫正仁似乎愣了一下,便笑了笑,“是案情有進展了嗎?還是都審問完了到我了,我這工作確實讓你們久等了,幸好我今天下班早,下次打個電話給我就行了,萬一我在學校值班就害你們久等?!?p>  傅胥恒緊緊盯著他,“莫老師來這里這么久,大家對你的口碑很好,都說你是個好老師。你和死者生前有沒有其他交流。”

  老師和學生的關系似友非友,有些老師和學生比學生和家長還要親密,也許也有學生更愿意聽老師的話也說不定。

  “有過,偶爾周末她見到我會詢問我一些題目,主要是關于數(shù)學的。她上了高三之后壓力比較大,我每天起床時,她已經(jīng)出門了,晚上也回來的晚,我們平時很少見到?!?p>  蔣南煦瞬間就抓到這個字眼,音調(diào)拔高了一點,“你怎么知道她壓力大?”

  莫正仁不慌不忙推了下鏡框,才慢悠悠說:“大家都知道的高三的學生壓力大,難道蔣警官沒有經(jīng)歷過高三嗎?我當年高三的時候,壓力大到頭發(fā)天天掉?!?p>  “可以進莫老師家里看看嗎?”蔣南煦說。

  “可以?!蹦蕸]有任何猶豫。

  傅胥恒全程都在盯著他,他心中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他的房子在二樓靠北,陽光一天只能照到一個小時,所以樓道有些昏暗,白天也需要開燈,屋里的濕氣蠻重。

  他房子收拾的干干凈凈,所有東西都一目了然,同時看得出來他是一個生活質量不錯的人。

  “莫老師,你是兇手?!备雕愫惴浅?隙ǖ恼Z氣,用的是陳述句,他就看著莫正仁的表情。

  莫正仁干笑,扶了下眼鏡,“呵呵,警官可不要開這種玩笑?!?p>  透過厚厚的鏡片,傅胥恒看到了他剛剛扶眼鏡的動作,眼簾微微垂下,不敢看人,不自然。這種習慣性經(jīng)常性的動作,說明這個人緊張不自信。

  傅胥恒的話,讓蔣南煦警鈴響起,他隨時可以把犯人就地伏法,此刻兩個人目光如炬看向莫正仁。

  傅胥恒冷淡道:“蔣警官抓人吧。”

  蔣南煦的動作飛快,毫無猶豫,也不給莫正仁反抗的機會,只聽見“咔嗒”一聲,銀色手銬就銬住了莫正仁的手。

  莫正仁用力掙脫,他咬著牙,“你們沒有證據(jù),不要冤枉好人!”

  “有沒有冤枉,回警局再說。”蔣南煦抓著他,面部表情都在出力,他早就沒有了之前對他是個老師的那種尊敬,現(xiàn)在只有將兇手繩之以法的想法。

  ……

  把人帶回警局的審問室,他坐在對面的一張能把他困住的椅子上。

  門口進來一米是一張桌子,兩個人審訊員坐在這里,攝像機立在桌面上。

  蔣南煦疑惑道:“真的是他?你什么時候確認的?!?p>  他抓完人才反應過來,抓人的證據(jù)不是很足,但是他相信傅胥恒,沒來由的相信。

  “等會你就知道了?!?p>  傅胥恒推開審問室的門,抬腳進去。

  蔣南煦跟著進去,讓里面的兩人出去。他和傅胥恒坐下去。

  白色的一束強光打在莫正仁身上,他沒有被抓到的恐懼,也不驚惶,眼里看似平靜,實則恨意滿滿。

  他說:“證據(jù)?!?p>  “這就給你證據(jù),不著急?!备雕愫憷溲劭此?,眼神微瞇,冰冷的話就像毒毒蛇吐出冰冷的蛇信子。

  不緊不慢的解開襯衫袖口的扣子,再折了三折到手臂,動作優(yōu)雅隨性,與牢房的地方有些格格不入,精壯有力的手臂上青筋微微凸出。

  蔣南煦已經(jīng)把本子和錄音筆攝像機最準備好了,傅胥恒還有心情弄他的袖子!

  “別耍帥了,搞正事!”

  “莫正仁,你父母給你取名字的時候,是希望你正人君子,可惜了你偏偏是個莫姓。你自己把你自己帶上了莫要正人君子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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