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的好運氣似乎用完了,他在那做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見有人再來光顧的,到是把他凍得夠嗆,前來圍觀的人倒是不少,索性收了小攤,深秋的太陽有跟沒有差不多,反正沒有什么溫度,他現(xiàn)在無比懷念他的家鄉(xiāng),那可是一年四季花開不敗,就沒有冬天這這種說法,沒錯,他的家鄉(xiāng)就是在全球來說都大名鼎鼎的春城!
慢慢的往家走,路過了一家賣烤肉的鋪子,看樣子應(yīng)該是野兔子肉,金黃的油汁順著鐵架子往下流,落在通紅的炭火中,滋滋直響,灰藍(lán)色的油煙,勾引著人肚子里面的饞蟲,想都沒想就要了一只,掌柜的是一個大胖子,麻利地,用紙袋將烤兔裝好,遞給了在一旁垂涎欲滴的少年,少年的喉嚨咕嘟咕嘟滾動了兩下,但終于忍住沒有吃。
微娘也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吃過烤兔了吧?心中突然冒出這么一個想法,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了站在大門口的微娘,微娘當(dāng)然也看到了他,小步跑到他的面前,拽著他的手就往大門的方向走去,她的手好冷,平日里她的手都是很暖和的,心中不安的同時又暖洋洋的。能有一個人時時刻刻為你擔(dān)憂,為你著急,這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微娘生氣了,他怎么說好話微娘都不搭理他,看來只能使出殺手锏了。
“我不知道微娘不喜歡吃烤兔兔”。當(dāng)抬起頭的那一瞬間他被微娘嚇了一大跳,微娘本來就很好看的大眼睛是一刻紅紅的,淚水順著她雪白的小臉滑落,見段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看,她立刻用袖子幾下將臉上的淚水抹干凈,從他手中搶過紙袋,拿出一小塊兔肉,小心翼翼的塞進小嘴中,很夸張的嚼了幾下,然后又?jǐn)D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容表示她很喜歡吃段云很貼心的為她倒了一小碗的熱水,然后用嘴吹了一小會兒便讓她喝,她很認(rèn)真的看著眼前熟悉的少年,段云都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便鼓起勇氣和她對視,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世界竟有如此美妙的人兒,她長得本來就很美,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不會說話,打個比方吧!,上個世界網(wǎng)絡(luò)那么發(fā)達(dá),他可謂閱美無數(shù)吧,包括他在電腦硬盤中存儲下來的180多G老婆,沒有一個可以和微娘比肩,洗得發(fā)白的麻裙穿在她身上硬生生的露出一股子清雅恬靜的意味來,尤其是她的眼睛,就如同天上璀璨的星辰讓人很容易的就會迷醉進去,所以之前的段云從來不敢和她對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維當(dāng)中呢,忽然的腰間一緊,原來是她輕輕地抱住了自己,幽幽的體香調(diào)皮的鉆入鼻孔當(dāng)中,甚至能夠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和悠長的呼吸。
有些心猿意馬,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小臉如天邊的晚霞一般紅潤,心跳的更快了,就連鼻吸也急促起來。很自覺的分開她纏在腰間的小手,而后便便走出了廚房的大門,看著他匆匆忙忙的背影,她噗哧一聲就笑了,可小臉卻變成了酡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臉,她返才戀戀不舍的轉(zhuǎn)過身去準(zhǔn)備做飯。
微娘究竟有多少歲了呢?,本來認(rèn)為和自己差不多大小,可從現(xiàn)在看來,她至少要比自己大上兩歲,別問他為什么,她那身材估計平日里試用裹胸帶一類的東西纏住了。就那種規(guī)模都快能趕得上上個世界烏克蘭二十五六歲女人的那種水平了。
而且如果再往深處想一想,微涼是比她高出了將近一個頭的,在這個營養(yǎng)嚴(yán)重缺乏的時代除非說是比他大兩歲以上要不然根本就不可能。
吃飯的時候微娘不知道怎么的時不時停下筷子看著他,竟然有些淡淡的魅惑和濃濃的柔情,像是秋月下的平靜潭水,不會吧,這根本就是少女懷春的樣子,如果猜測成立的話微娘應(yīng)該到了嫁人的年紀(jì)了。如果不是自己這個拖油瓶她呀,估計早早的就過上成親相夫教子的生活。也不知道以后哪個混蛋小子有這么好的運氣能娶到她?想到這里,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這一夜他失眠了,愈發(fā)的堅定了心中那個想法,他要北上從軍,她不要成為微娘的拖油瓶,他也不要成為微娘追求幸福的絆腳石!等到再過一個月,他就去城主府應(yīng)召。
第二天一大早微娘前腳剛走他后腳就出門去擺攤,來了三位顧客,一共一共得到十五枚銅板,去買菜和肉的時候花了十枚,回家后,他將剩下的五枚全部和上次那個胖子掌柜給他的找零放在了一塊兒。當(dāng)他做好飯的時候微娘正好回來,微娘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不過她大眼睛中的溫柔卻是絲毫的不加掩飾。還有就是魅惑比昨天晚上還要多。
下午微娘沒有出門,冬季快到了微娘忙著給他縫冬衣。美麗的大眼睛,卻時不時看一下正在一旁捧著竹簡看得出神的少年,手里的針將手指刺的鮮血淋漓他也絲毫不做理會。被他看到后急忙將她小手含在嘴里一小會兒后便馬上用她裁剪剩下的邊角料替他包扎。
看著他焦急的神情,美目中的柔情和媚惑終于不再刻意去壓抑,似乎在心中做下了某種決定。
是夜,他洗完腳正準(zhǔn)備上床睡覺,鉆進被窩的時候才大吃一驚,原來被窩里面早被人用身子暖的熱熱的,他像是床上有蛇一樣立刻準(zhǔn)備爬起身子,可有個小腦袋卻枕上了他的胸膛,就這樣,誰也不說話,段云是不敢說話,微娘是不會說話,直到有安詳?shù)暮粑鼈魅攵械臅r候,他才松了一口氣,聞著幽幽的體香,他也進入了夢鄉(xiāng)。
早上他起床的時候,微娘睡得正香美到讓人窒息的小臉上留著淡淡的紅暈同時還有些許的笑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美夢。將手臂從致命銷魂魂懷抱中抽了出來,這死丫頭,居然只穿個睡裙,還好身體常年體弱多病,就是有心也無能為力,如若不然后果難以想象。替她拉好被子,然后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又到處找鞋,算了吧?還是趕緊去做早飯才是最正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