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
這個城市
都如我昨天刮去的胡子
開始的稚真如一處靈動的處子
給人給萬物以圣潔的端麗
胡子隨著慢慢成熟的腳步開始延伸
那端麗的幽境開始湮滅
把那長長的胡須一次次剃掉
卻又長出更濃密更粗糙的須髯來
城市逐漸多了起來
處子消逝了在這個世界
世界在城市的扶佐下?lián)Q了面貌變了心
就如那最后刮不干凈的胡茬
把所有的端麗帶走
留下厭厭的邋遢
所以那背后的面貌不要深究
還是刮刮胡子摸摸越來越粗糙的胡茬
在那無處可去的城市里邋遢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