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趟家,將末日風暴帶上之后,向與張鐵刀約定的地點趕去,很快,我如愿拿到了門票,張鐵刀也如獲至寶,高興地走了。
我看下了時間,距離講座開講還有三個小時,時間尚早,可我還是決定先驅車到聽講座的地方踩點。
因為我熟悉那一帶的情況,講座是在一個老舊的酒店進行的,連地下停車場都無,周邊的道路并不寬敞,都是單行道,一旦被堵,真如夾心餅一樣進退不得。
我有點不明白這種動則就數百萬甚至上千萬一場的講座為何會安排在這么落魄的地方。
不僅是今次,其實前幾次的講座也差不多,雖然在不同的城市,可他們的選址都有一個特點就是老破舊,越是殘舊的地方,舉辦者越喜歡。
距離酒店還有兩三公里,道路開始塞起來了,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否則如果我想踩著時間過去的話,非得吃閉門羹不可。因為是全封閉式的,所以一旦遲到,是無法入內的。
最后兩三公里路,我硬是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期間走走停停,在百無聊奈的時候,我掏出手機開始搜索關于此次演講的一切。
可奇怪的是,這么火的一個講座對它進行報道的新聞卻不多,里面的內容更多只是一種吹噓,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東西。
如果說富豪或者企業(yè)家不屑于講這方面的東西可以理解,但我不相信國內外這么多新聞媒體,就沒有一個愿意臥底進去,然后對它進行報道,這實在太異常了。
到了酒店,在停車場里我看到了各色各樣的豪車,不用說,很多大老板都懷著跟我一樣的心思提前到來了。
停好車,我先到四處逛了下,然后隨便吃了點東西。講座是在六點半進行,持續(xù)兩個小時,期間是沒有停頓的,所以在這之前我先要喂飽自己。
到了六點鐘,我才重新步行到酒店。這個時間段,它顯然被人包起來了,有十幾個帶著墨鏡身穿黑色西裝的西方人守在外面。
他們部分人身上拿著檢測用的儀器,很精準,不要說是電子設備,就算只是帶有金屬質感的東西都會檢測出來。
所有令儀器有反應的東西都會被嚴格放進一個盒子里面,然后在外面鎖上鐵鎖,鑰匙則掌控在物品所有人手里,然后由酒店的保安有序地收入儲物柜。
排在我前面的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西方女人,看起來二十七八歲,西方人早熟,實際上或許更年輕一些。
我對她有深刻印象,并不是源于她那高挑的身材和迷人的外表,事實上我是一個本土控,在擇偶方面我一向傾向于東方人,雖然到現在為止我還是單身。
沒辦法,我是一個冒險家,不知哪一天就會在冒險中離去,所以在未穩(wěn)定下來之前我不打算尋找另一半,除非她跟我一樣熱愛冒險。
讓我對那個金發(fā)女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進去的過程,她身穿一套黑色的長裙,身上看起來并沒有什么裝飾品,可是她卻是變著戲法一樣被那些黑色西裝人員檢查出了十多件東西來,從頭到腳,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沒有藏東西的。
正常人最多花十分鐘檢查就頂天了,她卻足足花了三十分鐘,在完成第一次檢查之后,其中一個表情很嚴肅的西方人,又對她檢查了兩次,硬是又搜出三件小東西來。
我算看出來了,這個女人的手段很高明,就像那些玩魔術的人,肯定是練過,往往在手不經意一動間就將東西由一個位置轉移到另一個位置,因此只是檢測一次的話,他們無法全部檢查出來。
現在那些檢測人員的臉色跟他們的衣服顏色一樣都是黑的,如果可以,我相信他們肯定會將這個西方女人剝個精光,然后讓她光溜溜地進去。
所以輪到我進去的時候,那些工作人員對我也沒有什么好臉色,不過我并沒有計較這些,與這些毫不相干的人發(fā)脾氣不值得。
在進入酒店之前我已經將隨身物品放到車內了,因此他們什么也沒有檢查出來,有過之前金發(fā)女人的經歷,他們對我也警惕了許多,在再三檢查之后,還是讓我進去了。
對比我不禁啞然失笑,金發(fā)女人肯定給這些工作人員種下心魔,連帶著看所有人都會帶有色眼鏡。
進了酒店,沿著通道向前走去,一路上基本上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人守著,這種規(guī)格的安保真的不會比某些政要來得遜色了。
走了好一會兒,根據指示牌我找到了會場的位置。里面的燈光很昏暗,跟電影院的格調差不多,我坐下之后,前后望了一眼,發(fā)現大部分人都就坐了。
位置是固定好的,每個人之間起碼隔著兩米距離,并不是緊挨著那種,很巧合,剛剛跟我一起進去的金發(fā)美女就坐在我左手邊。
我望了一眼她之后,她竟然詭異地沖我笑了笑,說是詭異,因為我看不出那是什么意思,善意,友好,又或者只是禮貌性的,我一種也感覺不出來。
剛才不經意間看她的時候,我有種錯覺,她的眼睛是微微發(fā)著亮光的,就如黑夜中的貓,這種光芒并不算太明亮,也不知是有昏暗的燈光照在上面還是什么。
我有強烈的預感將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這個女人絕非是普通人,除了她驚人的如同變戲法一樣的身手之外,我覺得她也是一個練家子,因為你無法在她身上看到陰柔的一面,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恰到好處,多一些會顯得累贅,少一些會顯得高瘦,現在她是剛剛好,勻稱得你無法挑出毛病。
就在這時,房間里所有的燈光忽然一暗,然后一塊大屏幕緩緩拉伸下來,在一個接待女郎的陪同下,一位西方老者緩緩走上臺。
他就是今日的演講者,那位久負盛名的醫(yī)生和學者,具體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反正不是詹姆斯就是瓊斯之類,外國的人的名字大多很相似,但因為他的講座太神秘的,很多人習慣稱他為X博士。
X博士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看上去還不算蒼老,可他的身體狀態(tài)堪憂,走路的時候顫顫巍巍的,需要人攙扶才行。
不過他的精神狀態(tài)很飽滿,滿臉紅光,這是一個很有感染力的男人,只要你看到他,就會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氣質所吸引,會覺得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X博士擺了擺手,示意那個美麗的接待女郎下去之后才道:“各位先生女士們,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是誰?今日我演講的主題為“意識之下”。我相信在座各位都知道什么是意識,但你們有無了解過意識究竟對人會產生多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