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天剛剛翻起魚肚白,姜知的手機鈴聲就響個不停。
姜知本來起床氣就大,更別說這么早了。
她有些煩躁的接起電話,氣沖沖的喊了一句,“有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回了她一句河東獅吼。
“姜知!你個混蛋居然還睡得著覺!快來工作室把你不知道第幾個前任領(lǐng)走,大早上的在門口哭,晦氣死了!”
電話那頭的人是她從小玩到大的死黨兼閨蜜沈書意,兩個人大學畢業(yè)后合伙開了一個工作室,但是沒有什么起色。
為了維持工作室的運作,姜知只好到外面拓展副業(yè)賺錢。
前任?
沈書意的喊叫聲讓姜知清醒的不少,但她依舊朦朧的睜著她的眼睛。
緩了好一會,她才反應(yīng)過來沈書意說的前任是誰。
沒想到顧呈行這么執(zhí)著。
她嘆了一口氣,單手從床上撐起身子,“冷處理,晾他幾天就完事了?!?p> 姜知對這件事情顯得毫不在意。
以前這種情況不是沒有過,冷他幾天熱情自然就消退了。
江城那好幾個花花大少爺,被她渣過后都痛改前非,現(xiàn)在好像都結(jié)婚生子了。
他們那些個爸媽不知道多感謝她,甚至有的想直接認她當干女兒。
熱情得把姜知嚇得跑出國去避了好久的難。
聽著電話那頭某人無所謂的語氣,沈書意抽了抽嘴角。
天天這么浪,遲早遭報應(yīng)。
指不定哪天出現(xiàn)一個比姜知還厲害的高手,她就知錯了……
當然,以上這些話沈書意也就只敢在心里說說。
畢竟財政大權(quán)還掌握在姜知的手里呢。
和沈書意閑聊了兩句,姜知也完全清醒了,她跳起身,轉(zhuǎn)進衛(wèi)生間洗漱。
期間兩個人一直保持著電話暢通的狀態(tài)。
“……誒,你說我們要不去挪威度一下假?”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姜知突然心血來潮。
再想想今天賺的三萬塊錢和之前的定金,還能順便躲開顧呈行,她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值得實施。
至于為什么去要啊挪威度假……
“切,姜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是去挪威度假,其實是想去聽鋼琴演奏會吧?!?p> 論起對姜知的熟悉程度,沈書意表示她肯認第二就沒有敢認第一。
這個世界上能讓姜知感興趣的東西可能就只有鋼琴和錢了。
“其實我很好奇,你去了這么多場演唱會,到底是要找什么東西?”
這是也是沈書意一直不理解的。
就在前幾次鋼琴演奏會后,姜知喝的酩酊大醉,嘴里一直念叨著什么口琴,還有找不到什么了……
全在說一些特別奇怪的話,反正她是沒有聽懂。
不過姜知要找口琴的話,不應(yīng)該是路邊逛逛看有沒有啥賣藝的。
非要跑到大型的演播廳,那些地方全是西洋樂器,哪里有她要找的口琴……
聽到沈書意的話,姜知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
她微咳一聲,“我已經(jīng)訂好機票了,你這幾天收拾好行李,后天我們就出發(fā)。”
“行吧行吧,誰讓我這輩子攤上了你,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