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魚早就知道王佟伶來到了門外,也想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便順勢打開門。
門突然打開,兩個惡奴收勢不住,直接撲倒在地,來了個狗吃屎,門牙都磕掉了。
兩人趕緊爬起來,一見競是以前唯唯諾諾的陸魚,馬上就作的自己要找回面子,相互看了一眼,就默契地朝陸魚圍攻上去。
“撲通!”兩聲。
王佟伶一行尚未看清怎么回事,兩個惡奴就又被丟出去很遠(yuǎn),這次半天沒有動靜,估計是昏了過去,也許是沒臉站起來。
打狗還要看主人。這次王佟伶一眾人剛來,就被人打了臉。
王佟伶哪里受的了,便怒氣沖沖地道:“反了你這個小畜生!敢動我的人!給我上!”
可是良久沒有人上前,平日里狐假虎威的奴才們,一個個競?cè)幌蚝罂s,誰也不傻,眼前的這個陸魚可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無能的人了!
王佟伶見手下人全都畏畏縮縮,大為惱火。這讓自己如何下臺,便罵道:“一群沒用的東西!競?cè)慌逻@個小畜生!看我如何教訓(xùn)他!”
說著話,王佟伶欺步上前,掄起大手就想扇陸魚的臉!
“不要!”
“不要!”
兩聲大聲呼喊,一男一女,從兩個方向傳來!有心疼!有阻止!也有提醒!
陸魚站在原地,看似扎根般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可是大力之下的王佟伶卻走空了!身體收勢不住,直接摔倒在地!
頭發(fā)也亂了,狀也花了,衣服也破了,關(guān)鍵是胳膊著地后也折了,掙扎半天尚未爬起,疼的哇哇亂叫:“小畜生,你敢躲,看老娘不叫人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
院里沖出來的自然是陸魚的娘,快步來到陸魚面前,見陸魚毫發(fā)不損,舒了口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biāo)廊肆耍 ?p> 而那男聲的主人,也現(xiàn)身當(dāng)場,看了陸魚一眼,轉(zhuǎn)頭沖那些下人道:“還愣著干嗎?還不將人拉起來!”
下人忙應(yīng)道:“是!老爺!”說完便有兩人去扶王佟伶。
來人正是陸魚的親生父親,陸昌明。早年風(fēng)流成性,妻妾成群,偏聽偏信,害陸魚母子受盡委屈。近幾年突然潛心向佛,不問俗事,達(dá)到了癡迷的程度。
今日禮佛事畢,有所感悟,忽覺愧欠陸魚母子很多,便想過來看看,正巧碰見王佟伶要打陸魚,便趕了過來。
陸昌明仔細(xì)端詳了陸魚良久,突然哈哈大笑道:“你突破了身體禁制!真乃我陸家大幸呀!為父替……”
陸魚冷冷地道:“這與你有關(guān)系嗎?”
陸昌明被慫的啞口無言,不知說什么好!
這時王佟伶被下人摻著來到王昌明面前道:“老爺,你看這個沒教養(yǎng)的畜生,不但打我,還這樣與你說話,還不將他們逐出家門,留著干什么用!”
陸昌明尚未說話,陸魚突然道:“畜生口口聲聲罵誰呢?”
王佟伶馬上接道:“畜生當(dāng)然是在罵你呀!”
周圍的人,見王佟伶掉進(jìn)陸魚挖的坑,想笑也不敢笑,只能憋著。
王佟伶依然沒反應(yīng)過來,還在道:“老爺快我作主!這小畜生反了天……”
陸昌明臉色鐵青,大喝一聲:“夠了!住口!這些年你干的那些破事,別以為我不知曉!來人!將她帶回去,關(guān)在祠堂,沒我的允許不準(zhǔn)放出來!”
“老爺!冤枉!老爺……”
“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