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馬華拜師

　　許大茂跑了，包子沒有吃就跑了。小喇叭于海棠看了一眼何雨柱，也裊裊婷婷地走出了食堂。

　　“在我這逗咳嗽，小子，丫還嫩點(diǎn)。”何雨柱說著話，拍著手就走進(jìn)了食堂內(nèi)臺操作間，端起了搪瓷大茶缸咕咚咕咚大口喝了幾口水。

　　“師傅，聽說您是白大師的親傳弟子？”馬華一邊給職工拿著包子，一邊打趣地問道。

　　“好好干你的活，哪那么多廢話，有你什么事?。繌N藝都沒有學(xué)好呢，還想學(xué)武功？”何雨柱說著話，就抓起了旁邊的煙盒，一摸里面卻沒有煙了。

　　何雨柱正想說出去買煙，突然想起了隨身的大型商超，心念一動，手里就多了一盒北海。

　　這是從原來何雨柱記憶中翻出來的，他原先就抽這個牌子的香煙。

　　何雨柱撕開煙盒，抽出了一支，叼在了嘴上，摸出了火柴點(diǎn)上，深深吸了一口。

　　然后……

　　何雨柱差點(diǎn)沒有被嗆死，劣質(zhì)的煙草味道一下子就上了頭，嗆得不停地咳嗽起來。

　　何雨柱在前世，即使在惠爾佳超市，混的再不濟(jì)，吸得那也是十五的紅利群，怎么著也沒有吸過這么差的煙。

　　馬華聽到師傅劇烈地咳嗽，連忙把臉轉(zhuǎn)向了何雨柱，一看嚇了一跳，連忙喊了一聲：“嵐姐，招呼一會兒，我看看師傅怎么回事。”

　　三十歲左右，頗有姿色地劉嵐嬌聲答應(yīng)了一聲，走了過來。

　　馬華連忙走了過去，說道：“師傅，怎么回事？嚇?biāo)牢伊恕！?p>　　“吸煙嗆著了?！焙斡曛挚人粤藘陕曊f道。

　　馬華撿起了何雨柱扔在地上的香煙，看了一眼，嘆了口氣，說道：“我說師傅，您說您吧，老哥兒一個，一個月三十八錢的工資，連包牡丹都不舍得抽，您這是給誰省的啊。”

　　“小子，給我犯貧是吧？我不得給你省點(diǎn)錢娶個師娘?。　焙斡曛鹧b生氣地說道。

　　馬華不搭理何雨柱，從兜里摸了一會兒，摸出了一盒大前門，遞給了何雨柱，說道：“師傅，給！”

　　“大前門？這可得憑商業(yè)卷，你小子哪淘換來的？”何雨柱拿著大前門香煙，疑惑地問道。

　　“師傅，您就別管了。只管抽就成，以后我每個月給您來上一盒。算是改善生活！”馬華有些得意地說道。

　　“這么難買的煙，還每個月給我來一盒？”何雨柱重復(fù)了一句馬華說的話，眼睛一亮，說道：“你小子不會是拿芝麻醬票換得吧？我可聽說了啊，芝麻醬票可是能換商業(yè)票！”

　　馬華一聽師傅原來對這些事這么門清，不好意思地?fù)现^說道：“我那芝麻醬票又沒有什么用，就上私市上換了這個。”

　　何雨柱看著馬華，心里有些激動。他知道這是一個好徒弟，一個一生都對得起他的徒弟，對他沒有的任何私心。不論別人欺負(fù)他，還是他欺負(fù)別人，都是義無反顧地站在自己身邊。

　　“跟我進(jìn)來！”何雨柱站起身來，就沖著廚房走去。

　　“干嘛啊，師傅，前面正忙著呢。”馬華回頭看看櫥窗那邊，還有不少的職工排著隊呢。

　　“交給劉嵐！”何雨柱頭也不回地說道。

　　馬華回頭不安地看了一眼劉嵐，不知道該不該去。劉嵐沖他使了個顏色，意思讓他過去。馬華這才跟著何雨柱進(jìn)了廚房。

　　“搬一把椅子放在中間?！焙斡曛f道。

　　何雨柱進(jìn)了廚房，環(huán)視了一眼。這里可是他的天下，沒有他點(diǎn)頭，食堂主任也不敢輕易進(jìn)來。

　　馬華連忙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后廚的正中間。何雨柱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椅子上，臉上破天荒地嚴(yán)肅。

　　“愣什么啊，還不跪下給我敬茶！”何雨柱說著話就把手里的大搪瓷茶缸塞進(jìn)了馬華手里。

　　馬華一愣，還沒有明白什么味。

　　何雨柱嘴一撇說道：“你可快著點(diǎn)，我現(xiàn)在是腦子一抽。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我要是一后悔，這幾年可就沒有機(jī)會了。”

　　馬華福至心靈，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撲通一下子就跪在了何雨柱面前，大聲說道：“師……師……傅……傅，您……喝茶！”

　　“你小子平時挺機(jī)靈一個人，今天怎么這么笨蛋??！”何雨柱笑嘻嘻地接過了馬華遞過來的搪瓷茶缸，開玩笑地說道。

　　“太突然了，還沒有心理準(zhǔn)備呢。”馬華欣喜地說道。

　　“起來吧，甭以為是你那盒大前門。你師傅我沒有那么不值錢，第一是你小子確實(shí)投我的脾氣，另外也是真心實(shí)意的對我，這才收的你?！焙斡曛粗R華，笑著說道。

　　“那是，那是。師傅是誰？要想整這個，還能難得住您。上回您替商業(yè)局王科長家做席面，您瞅把他給樂的，你要是有心，什么東西要不出來？”馬華得意地說道。

　　“有這事？”何雨柱有些糊涂地問道。

　　“當(dāng)然了，就是上個禮拜的事，上個禮拜天，王科長家二兒子結(jié)婚，咱們?nèi)サ膯?。您帶著我和胖子，您忘了？”馬華提醒道。

　　“忘了，這叫忘了一個干凈?！焙斡曛慌念^說道。

　　“京城里面誰不知道您啊，正宗譚家菜傳人，尤其那道蜜汁肘子，那可是京城一絕，只要您愿意，請您的人能從咱們廠食堂排到東單去?！瘪R華眉飛色舞地說道。

　　“今后，你也是譚家菜的傳人了?！焙斡曛R華笑嘻嘻地說道。

　　馬華興奮地搓著手，都不知道朝哪放了，何雨柱望著他，下巴頦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笑嘻嘻又說道：“怎么著，蜜汁肘子想學(xué)嗎？”

　　馬華一下子被驚呆了，眼睛登時瞪得大大的，嘴唇也不住地哆嗦著，說著：“想……想……，就是怕做不好?！?p>　　“你當(dāng)然做不好！哈哈哈，你這孩子倒是不傻，挺有自知之明。我告訴你，傻徒弟，這飯得一口一口吃，甭想那些歪的斜的，沒用！”

　　說到這里，何雨柱微微一頓，這才接著說道：“你啊，還是先把土豆絲炒好了再說吧。不過沒事，咱們時間長著呢，你只要上進(jìn)，最多三年，我就教你那道蜜汁肘子！”何雨柱說這些話的時候，絲毫沒有開玩笑的神色。

　　“哎！哎！”馬華滿嘴地答應(yīng)，連忙遞上去何雨柱的大搪瓷茶缸。

　　“傻柱！”

　　何雨柱剛剛接過徒弟遞來的搪瓷茶缸，就聽到門外有人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