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全院大會
三人不再繼續(xù)說,一齊出了門。
這時中院已經或站或坐,擠滿了人。
本來易中海幾年前就不當一大爺了,后來見何雨柱官越做越大,就提議讓他來當。
不過,何雨柱哪看得上什么一大爺,更不想摻合院里那些雞毛蒜皮、張家長李家短煩心事,堅決不同意當,而且提議讓易中海重新當一大爺。
他的提議自然獲得了通過。
此時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正圍坐在院中間的一張方桌邊,邊喝茶邊磕瓜子。
待易中海入座后,劉海中擺了擺架子,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天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
他頓了一下,“大家想必都知道了,我們院的秦淮茹,今天上午跟我們廠的李主任搞在了一起,被保衛(wèi)科當場捉住。對于這種傷風敗俗的現象,我們院里要有一個態(tài)度……下面請一大爺先說?!?p> “我就直說了,秦淮茹做出這種事,我也是很痛心的。”一大爺一向板著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忍。
“畢竟當鄰居也近二十年了,他以往的表現大家都看在眼里。自從丈夫去世后,一個人拉扯一大家子,多有不容易,這大家都很清楚,她硬是扛過來了。對左鄰左舍也是沒得說,很少跟人紅過臉。”
他環(huán)顧一下眾人,說出的他意見:“我看這件事,是在廠子里發(fā)生的,不在我們院發(fā)生,軋鋼廠那邊一定會處理她,我們院批評批評她一下就行了,就不要大動干戈了?!?p> 劉海中一聽,這易中海明顯想息事寧人,這哪成!
他跟許大茂竄在一起,牽頭開這個全院大會,就是想借整秦淮茹,樹立自己在四合院里的權威,讓院里的人怕他,不然,連家里人都不待見他了。
“這一大爺說的,只是他個人意見,不代表我們三個……三大爺,你說呢?”劉海中說道。
閻埠貴挺反感群眾大會以及帶人上街這種事,畢竟運動以后,知識分子的地位大幅下降,也影響到他了。
“一大爺說的有一定道理,對秦淮茹我們要以教育為主……當然如果全院大部分人都認為要群眾大會,那我也沒意見?!彼f道。
見閻埠貴有點偏向易中海,但也沒有把話說死,劉海中決定讓許大茂出場,不能讓他們兩人把方向帶偏了。
“那好,大家敞開了說,許大茂你先說說看。”
許大茂當然明白劉海中的意思,他煞有介事地說道:“過去這種事情,聽說要浸豬籠的。現在是新社會,不興這一套,但不狠狠整頓一下,給她一個教訓。否則,以后這種事會越來越多,這還了得!”
一些人聽了許大茂的話,都點點頭,特別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婦女,有的守了一輩子婦道,確實反感不守婦道的人;有的純粹是她們自己沒本錢跟人風流,妒嫉心超大,恨不得人人跟她們一樣,見不得比她們“好”的人。
“許大茂說得對,這是我們大院第一次出現這種事情,不狠狠教育一下,以后指不定又冒出第二件、第三件?!眲⒐馓煲瞾砀胶显S大茂了。
聽了劉光天的話,一些男的,特別是那些好事之人,一起起哄,同意劉光天說的。
許大茂見很多人支持他,不禁有些得意,這時轉眼見何雨柱站那不說話,心里一動:這何雨柱不表態(tài)哪成!我非要你表態(tài),看你是支持整頓,落個心狠無情的形象;還是不支持整頓,落個包庇親戚、縱容道德敗壞名聲。
他轉頭問何雨柱:“何大主任,你怎么不說話,你可是我們院里最大的官,你不說話哪成??!”
何雨柱看許大茂那一副小人得意的樣,心里一陣厭煩。他本來是不想表態(tài)的,就算是他們要狠訓秦淮茹,他也不會阻止,但如果他們做得太過的話,他還會站出來的。
比如給秦淮茹帶牌子,甚至要她跪著,向她扔東西、吐口水之類的,這就過了。
這時見許大茂問了,想回避也回避不了。他正要回話,身邊的秦京茹倒先說了:“我們當然同意一大爺和三大爺的意見,批評教育一下得了,是吧,雨柱?!?p> 何雨柱能說什么呢?他只能點點頭。
許大茂像釣到什么大魚似的,提高聲音說道:“你們看,這就是我們院里最大的官,只會包庇壞人。”
秦京茹一聽,火了,也提高了聲音:“許大茂,你一個蹲過大牢的人,在這得瑟什么!你沒有資格在這說三道四的!”
許大茂被秦京茹一嗆,有些氣短詞窮,但他也不是好惹的,秦京茹揭他的瘡疤,他照樣能揭秦京茹傷疤:“秦京茹,你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也好意思在這丟人現眼!”
秦京茹被許大茂一揭短,委屈得眼淚都快流下來,只是緊緊抱著何雨柱的胳膊。
沒孩子這件事吧,何雨柱開始也挺著急的,跟秦京茹一起,跑遍了京里的幾家大醫(yī)院。
但后來,隨著與秦京茹的感情越來越淡,他也想明白了,他和秦京茹遲早要走到離婚這一步,與其離婚后苦了孩子,不如現在就沒孩子。
何況,以秦京茹的文化水平,教育孩子的重擔肯定落在他身上。好不容易重生一回,他可不想把托兒所、幼兒園、小學、中學的老師都當一遍,那比讓他不吃肉還難受。
但許大茂當眾不給秦京茹面子,就是不給他何雨柱面子。他雙眼一瞪,“許大茂,我們家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嘰歪了。是不是幾年不修理你,你皮癢癢了!”
許大茂脖子一縮,正想頂兩句,口頭上的陣仗他可不能輸,忽聽何雨柱又道:“信不信我讓你連街道放映員都干不成!”
聽了這句話,許大茂心虛了。就算何雨柱是嚇唬他的,他也不能冒這個險。何況,現在的何雨柱今非昔比,說不定他真有本事能讓他丟了工作。
“你就只會動手,不跟你一般見識?!彼煌床话W地回了一句,轉身對劉海中說道:“二大爺,這秦淮茹在哪,我怎么沒看到,不會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