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棒梗被招工進廠
他決定再等半小時,如果許大茂還沒出現(xiàn),就返回去,等下次機會。
等了有十來分鐘,一個走路有些不太穩(wěn)的身影朝這邊走來。
聽那哼小曲的聲音以及身形,何雨柱一下就認出,那就是許大茂。
他趕緊緊了緊包臉的圍巾,將麻袋準備好。
待許大茂走到轉(zhuǎn)角處,猛地一個箭步上去,將麻袋往許大茂頭上一套,接著就是一頓胖捧。
等許大茂反應(yīng)過來,身上已經(jīng)挨了十幾下,同時一個低沉的假聲傳入他耳中:“不許去找于海棠,你找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說完,又是一通狠狠的拳打腳踢。
許大茂被打痛了,酒也醒了一點,連忙大喊:“打人了!打人了!”
他的呼叫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
等他將麻袋摘下來,環(huán)身四顧,哪里還有人影?
何雨柱打完許大茂,飛快地從另一個方向回家。
到家的時候,注意到許大茂還沒回來。
看了會兒書,見院里沒什么動靜。猜想許大茂大概去醫(yī)院看傷,或去派出所報案了,也不去管他,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出門上班的時候,聽到四合院里有人在議論,說許大茂昨晚被人打了,也不知是誰干的。
在上班的路上,何雨柱把他做的這件事從頭想了一遍,覺得沒留下什么證據(jù),不會查到他頭上。
但也不是萬無一失,只要警察調(diào)查可疑對象在昨晚那個時間段,在干什么,有什么人證明,他就有點說不清了。
畢竟疑罪從無的法律規(guī)定,在幾十年的后才實行。
本來可以跟秦京茹交代,將他昨晚外出的事掩飾過去。不過這是按起葫蘆浮起瓢的事情,如果這樣做了,又要面臨秦京茹的疑心和嘮叨。
幾天過后,一切風(fēng)平浪靜,警察根本沒來四保院走訪調(diào)查。
這種皮肉傷的小案子,他們只登記一下,許大茂自己又找不出有力的證據(jù)和懷疑對象,因為軋鋼廠里對于海棠有想法、甘當(dāng)護花英雄的人可不少。
最后,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許大茂被打后,很快就不纏于海棠了,他這種人,對得失是計較得很清楚的。他或許會做損人不利已的事,但絕不會做損人又損已的事。
如果于海棠愿意跟他談對象,他還可以像個男人般勇敢一下、硬氣一下,但既然追于海棠看不到希望,正好借著被打這事,就坡下驢了。
一天,何雨柱在廠里上班,廠辦送來一份材料,是下午開黨委會的議題。
何雨柱看其中一個議題是決定明年初廠里的招工名單,何雨柱沒什么關(guān)系戶要塞的,就不太上心,只掃了幾眼。
當(dāng)他看到一個名字時,卻是有些吃驚,因為招工名單里有一個他熟悉的名字——賈梗!
他找到廠辦主任,打聽賈梗是誰關(guān)照的。廠辦主任以為何雨柱臨時要加人,因為名額是固定的,這樣就要把名單中的人刷下一個。
他以為他盯上了賈梗,連忙說道:“何副主任,這人是李主任關(guān)照的,你另選一人吧?!?p> 聽他一說,何雨柱知道他誤會了自己意思,也不說破,“我也不急,等下次吧,這時刷誰下來都會得罪人。”
“還是何副主任看得透、想得周全?!睆S辦主任附合道。
他自己也有關(guān)系戶招進來,如果何雨柱要刷他的關(guān)系戶,他可不敢硬擋。到時如果何雨柱堅持,他是爭不過何雨柱的。
為什么此時的招工名額如此受歡迎呢?這還不是上山下鄉(xiāng)鬧的。
在當(dāng)時,如果中學(xué)畢業(yè)后,招工進了工廠,就不用去建設(shè)祖國邊疆了。
已經(jīng)去了邊疆和鄉(xiāng)村的知識青年,如果想回城,就要搞到招工名額,或者虛假病歷辦理病退。
在人口急劇增長,就業(yè)崗位沒什么增加的情況下,你說一個招工名額重要不重要。
回到辦公室,何雨柱心想:“這秦淮茹可以啊,使手段讓李廠長幫她。怪不得今年暑假,棒梗中學(xué)畢業(yè)后,硬是拖著不去上山下鄉(xiāng),原來原因在這?!?p> “只是這樣一來,李廠長和秦淮茹的關(guān)系,就會被有心之人懷疑了?!?p> 他猜得沒錯,招工名單一傳開,一直盯著李廠長的許大茂,就聞到了不正常的氣息。
他想方設(shè)法打聽棒梗是誰安排進廠的,沒多久,還是被他打聽出來了。
畢竟他在軋鋼廠呆過,也是認識一些人的。
從此他那毒蛇般的眼睛就盯上了秦淮茹。
可一連好幾個月,年都過完了,棒梗也早就上班了,他絲毫抓不到秦淮茹和李廠長通**奸的證據(jù)。
這倒不是他工作沒做到家,或李廠長謹慎。而是李廠長和秦淮茹偷情時,是在廠內(nèi)的倉庫里,他許大茂現(xiàn)在已不是廠里員工,根本進不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異常。
只不過這異常與李主任無關(guān),是關(guān)于何雨柱的。
一個星期天的早上,何雨柱9點多就出了門。向秦京茹稍微一打聽,說是廠里有客人,要去會客和掌勺招待客人。
本來他只是隨手打聽一下,沒怎么放在心上。
可是在經(jīng)過秦淮茹家的時候,習(xí)慣性地觀察了下她屋里的情況,發(fā)現(xiàn)她沒在家。
本來秦淮茹就是他重點盯著的對象,現(xiàn)在見她沒在院里,自然要想辦法打聽她去哪兒了。
槐花年齡還小,一聽見他問,就說她媽媽今天加班去了。
“這何雨柱和秦淮茹一前一后的去了工廠,說不定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去了?!?p> 許大茂這么想是有依據(jù)的,六七年前他們就有點不清不楚,說不定現(xiàn)在“舊情復(fù)燃”也說不定。
他這想法一冒出來,就怎么也揮之不去,而且他越想越覺得可能。
“一定要去探個究竟。搞錯了,也沒什么,我現(xiàn)是又不是軋鋼廠的人,還怕他何雨柱給我穿小鞋。抓對了,那可就賺大發(fā)了,你何雨柱一個有老婆的人搞破鞋,不死也得脫層皮?!?p> 他計議已定,連忙朝軋鋼廠趕去。
在廠門衛(wèi)那,他謊稱秦茹如家出事了,要趕緊找到她叫她回去。
門衛(wèi)大爺見他說得煞有介事,又認得他,就放他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