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淺靠在曹然的胸膛上,兩人身連身。
曹然將白淺凌亂的頭發(fā)別到耳朵上,心里感嘆道,不愧是四海八荒第一絕色,真是漂亮。
還是一只上品九尾狐貍精,這一晚下來,曹然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她卻只流了一點汗。
狐貍精啊狐貍精,害人不淺哪!
摸著摸著,竟然又有反應(yīng)了。
白淺有了感覺,抬起頭驚道:“有完沒完,還來?!?p> 這一晚都沒睡,感覺身體都要壞掉了。
曹然捏了捏白淺的臉,道:“你不是把我給忘記了嗎?我不得趁這個機會好好熟悉一下,免得你又把我忘了?!?p> “怎么樣,現(xiàn)在想起我了沒,有沒有記住我這具身體了?!?p> 白淺急忙點了幾下頭道:“我想起來了,我再也不會忘記了,你就放我一馬,讓我休息一下吧!”
信你個鬼,我們可是第一天相見,你怎么可能想起我呢!
昨晚你的落紅,還是偷偷被我扔掉的。
曹然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親了一下她之后才道:“既然你想起我了,那么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每天早上醒來都要做早操的,現(xiàn)在就開始吧!”
白淺不理解的道:“啊!怎么會這樣?!?p> 沒等白淺反抗,她又被犁了一遍。
這可是四海八荒第一美人,趁她病,趕緊霍霍她。
一天三次,一次三個小時,吃飯睡覺洗澡都不放過。
爭取早日抱上孩子,到時候就算她恢復(fù)法力了,也不可能再和別人三生三世了。
女帝??!那可是高高在上的高冷仙子,回想起這段時光,肯定會很有意思。
三天后,曹然穿好衣服,和白淺告別。
這地方荒郊野嶺,人跡罕見,只有他們兩個,適合金屋藏嬌。
不好的是沒有衣服換,白淺的那件白色衣服都發(fā)黃了。
曹然以出去買東西為理由請假了一天。
不愧是狐貍精,要是不請假,就算開了掛都累死。
等曹然走后,虛弱的白淺也坐了起來,檢查著身體。
腫了,黑了,還臭臭的。
味覺異常靈敏的白淺還是掙扎著洗了個澡。
“不是說沒有耕壞的地嗎?我怎么感覺自己要死了呢!難道他不是人。”
白淺雖有疑惑,不過還是自己園了回來。
畢竟她也沒死,她感覺自己也不是正常人,正常人怎么能玩那么久。
……
曹然出去了,碰到了前來使壞的赤炎金猊獸。
就是這家伙在人間搗亂,使得天族夜華下來除魔,然后兩敗俱傷,讓夜華有了和白淺相處的機會。
這家伙,簡直就是兩人的媒人,沒他那兩人還走不到一起。
金猊獸搞偷襲,曹然一袖子就把它甩飛了。
金猊獸嘴角流血,捂著胸半跪著驚恐問道:“請問閣下是誰?”
曹然想了想道:“冥界,冥王?!?p> 金猊獸思索了一會兒,也想不起四海八荒有這么一號人物。
可他單手打傷他來看,這家伙絕對是個強者,可以比肩上神的絕頂高手,不應(yīng)該寂寂無名才對。
對方不是天族,應(yīng)該和他沒仇吧!
金猊獸問道:“無意打擾,冥王閣下能放我一馬嗎?”
曹然氣勢全開,將金猊獸壓得不能動彈。
“天堂和地獄,沒有你選擇的權(quán)利,只有被我安排的命運?!?p> 金猊獸汗流浹背,這是不打算輕易放過他了。
金猊獸問道:“不知冥王閣下有何吩咐,在下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p> 曹然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算,然后道:“你在凡間作惡,天孫夜華將下來尋你,我要你除掉他?!?p> 曹然遞給他一坨石頭,繼續(xù)道:“這是崆峒印,堪比東皇鐘的神器,能鎮(zhèn)壓一切,我不希望你失手?!?p> 金猊獸驚呆了,他的老大擎蒼還被東皇鐘封印著呢!可見此神器的力量有多強大。
要是他有這神器,就算天孫夜華有多天才,他也有把握解決。
可冥王為什么要給他這么一件大神器呢!難道是和夜華有仇,想要借刀殺人。
他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只能答應(yīng)曹然的要求。
如今老大還被關(guān)著,沒有放出來,他覺得有必要重新找個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