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覺,就睡出了一身病,這是怎么回事?。?p> 儀琳趴在石頭上,雙手撐著腦袋,懷疑人生。
師父說的果然沒錯,男人都是有毒的,和他們相處是沒有好下場的。
儀琳想回去,想她的那些尼姑姐妹了。
和她們在一起,可不會得要命的痔瘡病。
可惜的是,來時好好的,回不去了。
曹然道:“你可不能跑?。‘吘刮也皇且粋€隨便的人。”
儀琳無奈,只好繼續(xù)留下來。
一如既往的洗澡,暖床,然后吃安眠藥。
吃了藥,就能緩解些不適吧!儀琳是這么想的。
等到第二天中午,筋疲力盡的儀琳才恍惚的醒了過來。
儀琳感覺更加不舒服了,全身都疼,而且青一塊紫一塊的,感覺像是被人打了。
雙腿很疼,而且只能分開著,不然更疼。
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都不懂的儀琳慘兮兮的小聲哭了起來。
曹然走了進來,儀琳就趕緊用被子遮住自己。
她可沒有曹然那樣的壞習(xí)慣,將自己的軀體暴露在別人眼中,就算是姐妹也不行。
曹然問道:“怎么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呢!趕緊停了?!?p> 儀琳道:“我好疼啊!我感覺我要死了。”
曹然道:“別怕,你不是有天香斷續(xù)膠和白云熊膽丸嗎?往痛的地方一抹就行了?!?p> 儀琳狐疑的看著曹然,這藥真的能擦那里嗎?她怎么不知道?
曹然繼續(xù)道:“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來照顧你,哦,對了,不要告訴別人,不然她們會以為我打你的?!?p> “雖然我是掌門,可以隨便懲罰你,但你也不希望你尊敬的掌門被人誤會吧!”
儀琳不懂男女之事,可不代表其她尼姑不懂,要是讓其她尼姑知道,那他可就不能繼續(xù)當(dāng)掌門了。
作為掌門,看上誰,就要騙她,開導(dǎo)她,威逼利誘她,玩膩之后再趕她下山。
如今才得到兩個,可不能讓事情敗露了。
儀琳心地善良,為了掌門不被別人誤會,她只能躲在被窩里休息。
雖然流血了,可休息了一天一夜之后,儀琳就好了,行動自如了。
活著的感覺真好,儀琳面對著太陽,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三天之后,儀玉過來找他了。
不知道是來練功的,還是來玩的。
儀玉對儀琳道:“我要和掌門練功,你去外面守著,不要偷聽也不要讓外人進來打擾?!?p> “哦?!眱x琳乖乖的走了出去。
真是可憐??!大晚上的還要在外面吹冷風(fēng)。
曹然打量著儀玉,很難相信,儀玉會來找她,還那么主動將儀琳趕了出去。
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來形容儀玉是不合適的,畢竟她這么做是為了恒山派。
儀玉犧牲自己,讓自己更強大,然后有保護弟子的能力,這正是佛祖割肉喂鷹的無私精神。
對于救了恒山派的曹然,儀玉打心底里尊重,可自從和掌門練功之后,她的感情就變了味了。
如今被掌門看著,儀玉羞澀的低下了頭。“掌門,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p> 麻煩什么,我的內(nèi)力可是無窮無盡的,不要說就你一個,就算是整個恒山派一起來,我也能頂?shù)米 ?p> 曹然道:“打扮了沒有,穿好看的衣服了嗎!想好用什么招式了嗎?”
儀玉頓時感覺不好了,怎么感覺像是賣了自己似的,頓時沒了好感。
曹然道:“我就知道你什么都不準(zhǔn)備,那這次我不動了,怪累的,換你來。”
哦!儀玉面無表情的道,然后兩人一起練功。
半個時辰之后,累得夠嗆的儀玉問道:“掌門,好了沒!我快不行了?!?p> 上次很快就成功了啊!這次怎么不行了,難道是心法口訣不對?
曹然道:“還早著呢!你應(yīng)該知道,武功越到后面越難,這才哪到哪,你就不行了?!?p> 儀玉又堅持了半個時辰,最后累趴下了,換曹然練了一個時辰才成功。
儀玉咬牙堅持著坐了起來,消化著體內(nèi)的內(nèi)力。
這次的雖然沒有上次加的多,不過也有五六年的功力了。
消化之后就屬于她的了,不會像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會反噬自己。
消化了半個時辰,休息了半個時辰,儀玉才抖著腿離開。
走到大門口,儀琳已經(jīng)困得靠在門上睡著了。
看儀琳這模樣,偷聽是不可能的,她的事情也敗露不了。
儀玉是了解儀琳的,知道她心地善良,所以才選擇她。
只是,她在里面練功,讓儀琳在外面守著,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儀琳。
這么漂亮,也不知道掌門會不會傳功給她。
儀玉推了推儀琳,叫醒儀琳之后讓儀琳回去睡覺。
儀琳擦了擦眼,沒有多說就回去了,她實在是太困了。
回去之后,就直接撲到床上睡了過去。
曹然找了一根繩子,將儀琳綁了起來。
第二天,儀琳醒了過來,她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曹然的身上。
她用力起開,卻發(fā)現(xiàn)兩人被綁在一起,一起掉到了床下。
嗯!儀琳疼得喊了一聲,不知道什么東西頂著她,讓她的傷口裂開了。
兩人被緊緊綁在一起,沒有一點空間。
儀琳問道:“掌門,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p> 曹然道:“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和儀玉練功之后,身體虛弱得很,而你跑了進來,將我們綁成這樣?!?p> “什么,這是我綁的?怎么可能?!眱x琳不可能思議的道。
兩人的雙手都十指相扣著呢!就這個水平,她怎么能完成。
身上那么多繩子,差不多和木乃伊一樣,怎么可能是她綁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曹然道:“真是你綁的,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答應(yīng),應(yīng)該是夢游了?!?p> “額!”儀琳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
這個樣子,讓她很不舒服,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而且,而且……
曹然道:“沒辦法,慢慢動吧!爭取在被人發(fā)現(xiàn)前將繩子弄斷。”